在清朝偷坟掘墓可是重罪,盗墓者以所盗墓主的名声地位不同,从株连三族到株连五族,各有不同。而偷尸则是一缕被判决站监后。
做这两种死人生意的,熟行的人分别称他们是发死人财和发活人财的。
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盗墓的目的是墓的陪葬金银珠宝,所以是发死人财。而偷尸的,主要是为卖掉尸体给需要的人,钱可是从活生生的人手里还来的,这不是发活人财吗?
到了近代,盗墓的偶有耳闻,偷尸的明显少了很多,可能十来年才会在新闻看到一次。不过听说村里偷尸也是一条隐蔽的产业链,其有冥媒,八字先生,掘尸的,配对的,这么几个职业划分。
冥媒也是帮死人相亲的。八字先生则是消息最灵通的,知道附近谁家死了人,死的人生辰八字如何,然后给其寻找生辰匹配的阴伴死尸。剩下的掘尸的和配对的,分别是偷尸体和埋尸体的,这分别是两拨不同的人,是要借此混淆尸体的怨魂,让她不知道该找谁报仇。
按照这两人的说法,和我们早看到的车辆进出情况,馆长恐怕是弄来了相当大数量的尸体,这些尸体不仅是刚入坟没有多久的,而且应该都是横死的人。
仅凭现在知道的线索,我也分不清馆长是要发死人财还是要发活人财,或者他根本不是为了钱。
总之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和阿雪并没有继续为难这两名司机,还顺带让阿雪给其一个人做了一张平安符让他带着。
我让这两名司机照常将尸体搬进棺材,然后送到他们之前送尸体的地方。这两名司机见识过女鬼之后,对我和阿雪是又惊又怕,没再让我们浪费什么口舌,便答应了。
随后两名大汉开车在前面引路,我和阿雪则跟在他们后面往殡仪馆而去。
因为阿雪在开车,向来遵守交规的我便承担起和乐乐沟通的工作。
电话打过去,乐乐正在十分无聊的打哈欠:“你们还不打算回来吗?”
“快了,已经在回来的路了。”这一段出村的路,七拐八绕,还十分颠簸,等离开这一段,回殡仪馆也是十几二十分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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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乐乐道:“你那边怎么样?见到馆长了吗?”
“没有,他根本没有出来。”乐乐声音压低了道:“这些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真不舒服。”
我记得殡仪馆内唯一的厕所在一楼大厅的偏侧,馆长办公室所在的二楼是没有厕所的。我还真是佩服馆长。为了回避我们,竟然能够几个小时连厕所都不去一趟,这也侧面证明了此人心里有鬼,不敢面对我们。
如果是同样的情况,城隍庙的方丈早大大方方的出来和我们见面了,寒暄几句便能把我们赶走,嘴还说的头头是道。
“那麻烦你继续看着了,我们会尽快赶回去的。”说罢挂断电话,我们也终于离开了村子走了柏油路。
接下来十几分钟的车程走的十分平顺,也没再出什么意外,直到穿过殡仪馆,来到后面的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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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雪学的聪明了一点,没有从前门硬闯。
后远地不鬼后恨接闹鬼星学 我和阿雪学的聪明了一点,没有从前门硬闯。
送葬车的两位大汉透露,说是工地那三米高的护板段有一处被弄坏了,刚好能让人从下面钻过去。
根据大汉所说的位置,我想那里应该是被三头黑蟒撞坏的,没想到却帮了我们大忙。
看送葬车进入工地内,我和阿雪找到护板破破裂的地方钻了过去。
本以为会有很多的人的建筑工地,实际却非常冷气,只有七八个人在闲散的干活。反倒是出门巡逻的保安,满打满算依旧是十四人。
保安队伍的人数干活的工人还多,这真是闻所未闻的“景”。
不需要躲避太多人的视线,对我和阿雪来说都是好事,我们找着拐角和遮挡物一路尾随到送葬车停车的位置。
见在一堆倒放的墓碑之后,一栋形怪状的建筑摆放在那里。
之所以说它怪,不仅是因为它的外表全是一片灰色,整栋建筑从我们这里看,连扇窗户都没有,只有一处巨大的遥控升降门,遥控器还在看守的手里紧紧的攥着。
这栋建筑其实很像仓库,可算是仓库也应该会有通风窗一类的,而这栋建筑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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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雪尝试着再靠近一些,见那两名大汉抬着棺材到了门口,一边的看守按下开关,升降门缓缓开启。
随着升降门开启,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流从门下钻出,冻得我和阿雪浑身一哆嗦。
再看升降门内,一片漆黑,唯一能投射进一些光的地方,也看到的全是冰晶和冰霜。
两名大汉将棺材放进建筑,很快便搓着手出来了。看守立刻将升降门放下,杵在一边一动不动的跟个木头人似的。
“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我问阿雪道。
“大白天的你要硬闯,不是没事找事吗?”阿雪拍了我肩膀一下:“你看看守的手里拿着哨子,发现可疑他肯定会吹的,还是再等等吧。”
“那我们回去先看看乐乐那边的情况。”我同意了阿雪的意见。
既然知道这栋建筑的存在,也知道尸体都是搬运到这栋建筑里来的,那它是死的,我们是活的,随时可以来查看个究竟。
不过我想这栋建筑应该是为了密封冷气才特别建造成没有窗户的样子,再怎么说里面储藏的也是尸体,温度稍微回升,尸体很可能腐烂发出臭味,算是殡仪馆的附属,闻到大量的尸臭腐气,也难免附近的居民不会报警的。
原路返回殡仪馆内,乐乐已经开始无聊的玩起撕纸的游戏,桌面那份杂志被乐乐撕成了一个个小方块,堆满了桌面。
“你们再不回来,我考虑要不要将这些纸吃下去了。”乐乐发脾气道:“不是说很快回来吗?”
这一来一回花在路的时间真没有多少,时间主要都花费在探寻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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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乐乐,我干脆哑口不言,抄起一旁的垃圾桶将所有的纸屑都推了进去。
阿雪则转换话题道:“馆长还是没有出来吗?”
乐乐点点头:“我总觉得这么干等下去,算是到了晚,他也不一定会出来。他这完全是在防着我们几个。”
的确是像乐乐所说的,为了避免和我们见面,馆长一整天都没有去过厕所一趟,我相信他现在也憋得十分难耐一口水都不敢喝了吧。
“既然推测他忌惮我们,不如我们将计计,随了他的心愿。”我说道。
“他的心愿?什么心愿?”乐乐皱眉不解。
“他现在肯定最希望我们等的不耐烦,然后离开呗。”我撇嘴道:“那我们不耐烦的离开好了。”
说罢我一脚将垃圾桶踢到,纸屑撒了半地:“我们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们连杯水都不给倒,服务是怎么做的?空调开了一整天,室内温度竟然还这么高,用的都是什么劣质产品?还有你们领导,从早忙到现在?他以为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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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指责之后,我狠狠跺了一脚,扭头气鼓鼓的走了。
后远不不酷艘察战闹月陌 我和阿雪学的聪明了一点,没有从前门硬闯。
乐乐和阿雪见状,嘴说着劝解我的话,赶忙也跟着我离开了。
里面的工作人员连忙跟着我们出来,却没有要叫住我们的意思,而是推开半扇门看着我们,应该是想确认我们是否会真的离开。
演戏要演全套的,我直接了车,将车开离殡仪馆。
真要走了,那不要演戏了。我开车返绕了殡仪馆一圈,又偷偷将车开进了停车场,熄火坐在车里,准备守株待兔。
如我所想的一样,在车里还没有等十分钟,见一西装领带,稍显微胖的年男人,戴着副大圈眼睛提公包往停车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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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他这身穿着和架势,知道他肯定是我们相见却见不到的馆长。
见馆长满头大汗的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刚要车,我这边猛的将车门推开,正撞在馆长的屁股。
馆长半个身子钻进车里,我在用力把他往我车里一拽,已经下车的乐乐若无其事的将两边的车门都给关了。
知道自己被绑架的馆长想要大叫,不等他出声,后座的阿雪在他后脑勺便贴了张定魂符,让他动弹不得,也叫喊不得。
整个计划过程,行云流水,与乐乐击掌庆贺了一下,麻利的将车开到了附近一座高架桥的下面。
“见你一次可不容易。”我对馆长道:“我们没有恶意,也不会刻意伤害你,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跟你问个清楚。你愿意如实回答的话,眨眨眼睛。”
馆长眼皮子一炸,眼球下乱窜,心里估计是怕的要死。
我偷偷暗笑一下,正准备要解馆长头的符咒,突然嗅到一股鬼气。
为了以防万一,我等开了道眼左右一扫,我们这辆小型车的车厢里,竟然拥满了鬼魂,从男到女,从老到少,所有鬼魂皆是怨气逼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馆长,想要置他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