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一个兽人不能化形且不能说话,不能修炼,精神力普通的兽人来说那就是相当于一个雌性不能觉醒魂物一样。
“我们将他带回去,一直抚养其长大,”它声音平静的说到道闭上了眼睛,待在睁开之后,满目的悲凉,“他性格好,人也长得不错,我们都以为他即使不能修炼,不能说话,甚至是不能变成兽型,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是更大的问题来了。”
“他.......吃了我的伴侣,”这句话是它闭着眼睛说道,
“啊!吃了!!!”听众普利特他们一脸的惊骇,导致声音都变了调了,其中惊骇与恐惧难以名状。
而墨初则是皱眉,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另一种意思。
‘吃了’,在现代还有睡了的意思。
他抬眼看了眼闭眼默默流泪的它,其身上的悲凉与痛苦不似作假。他想到第二个可能,‘吃了’,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就是银翼本以外后面的剧情会变成什么,但是绝对没有料到会变成这样,他心中皱眉,心中有好多想问的,但是看看它的样子,现在明显不适合问。
“是啊,吃了!我们尽心抚养的兽人将我的伴侣吃了!甚至是将部落的所有雌性都吃了,他的能力变得古怪,即使是部落的大能都制不住他!他将所有的兽人变成了这样,我们失去理性自相残杀,但是他却留下了我,我亲眼目睹了我的部落如何从一夜繁华变成了生机灭绝!”它猛地睁开眼睛,血红的眼睛满是恨意,这种恨,即使是无关的墨初他们也察觉得到。
得到这样惊天的消息,墨初和银翼等人面面相觑,之后沉默了良久待它的情绪恢复稳定,银翼轻声问道:“前辈,不知您的部落以前是?”
“南大陆,一个二流部落,天狼。”它已经仇恨了很长的时间了,现在情绪还能控制。但是它知道,当它见到他估计控制不住,只愿吃其肉、嗜其血。
“天狼,”银翼皱眉沉思,心中觉得他似乎在哪里看到过,突然他声音一变,“天狼部落,南大陆二流部落,在一千三百多年前整个部落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待众人发现时满地只有血迹残肢,找不到死亡的原因,这个震惊了整个博雅大陆。”
“一千三百多年,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它喃喃出声,心中苍凉,自己的部落因为它的一念之差而变成历史,这是它心中永远的痛。
“怎么这么恐怖,一个部落就这么没了,那个兽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普利特他们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惊悚的事情,而且还是有史书记载的,这由不得它撒谎。
先是变异妖兽,接着是丹药,现在又冒出了这个怪胎,这个大陆是怎么了!
“前辈,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墨初本来还有种听故事的节奏,即使恐怖也无法想象,但是现在在银翼口中证明了这确实是一个事实,他觉得更加头皮发麻,这与变异妖兽不相上下啊。
都会吃人,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吃妖兽。
“我当时的记忆并不太清楚,我记得是一个庞大复杂的阵法,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待我清醒过来之后,我就变成了这样,而且还被他带走了,”它的眼神有片刻的迷茫,之后又是沉默,它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它每次清醒的时候都知道自己做了一些事情,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待墨初他们继续询问,它就继续说道:“我被他控制,有时会失去意识,待清醒过来我知道自己和他一样吃了什么东西。”它最厌恶成为他那样的东西,但是它却已经成为了那样的东西。
“吃了东西?什么意思?部落人还是妖兽?”弗农脸色一变,变异妖兽的事情已经让他们很惊骇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是要怎么样!
其他人也脸色一变,而墨初和银翼则是对视一眼,怎么觉得这越来越像是被变异妖兽操纵的人,但是它的外表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呢,”它也想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但是它又不敢知道。
沉默蔓延,良久墨初问道:“前辈,他长得什么样?你额头的那个眼睛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连三个问题问出,它并没有不耐烦,反而是沉默了一下一一回答。
“他,外表一个正常的兽人,但是他吃人的时候眼睛是漆黑的,没有眼白,血液也是青色的,会瞬移,会操纵阵法,也能操纵一部分妖兽,能力强大,”对于他,它是死也不会忘记的。
“!!!”听到这,墨初和银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它所说的他就是一个变异妖兽!而且可能还是变异妖兽的始祖啊!
当初荷兰也说过,他变成那样已经将近有一千年了,而天狼部落发生的还更早,时间都对得上。
“这个眼睛,”它满脸恨意的说道:“这个眼睛就是在那个阵法之后出现在我的额头的,每当我失去理智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睛在掌控我的尸体,这应该是我这种人与他的联系所在。”
“这么说来前辈你的行动永远在他的掌握之下,”墨初皱眉,这样一来,那外面的那些妖兽也是了?但是........
“前辈你失去意识的时候这个眼睛有什么规律吗?”银翼问了一句。
“它会眨眼,现在是全黑,待眨眼之后会变成血红,”满眼的血红,心中都是嗜血欲,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
墨初暗暗的将其记在心里,对变异妖兽的历史又掌握了不少。
“前辈那他现在活着吗?”银翼又提了一个问题。
它闻言怪异的笑笑,“我们活着,他就一定活着,”这是它测试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
“我一直不甘心被他掌控,清醒的时候想尽办法要杀了他,但是我无法接近他,不过他对我倒是还有一丝仁慈,”说道这里它的面色复杂而又古怪,但是最后都被仇恨取代,“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收集了很多的书,他可以随意的任由我观看,我努力修炼,努力寻找办法杀死他,但是一次次的失败让我更加难见到他,且我失去意识的时间越来越长,对自己的掌控越来越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