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一座大山之上,一袭白衣飘飘,远望的方向正是白梓虚所藏身的地下车库。
长剑别在腰间,紫冠玉佩,红绶蓝靴,白袍无风自动,倒是有几分谪仙之资。
白衣少年强忍着笑意看着空无一人的山顶道:“本来想着,这最后一个神器传承人居然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结果是个带把的,没想到你居然好这口,不愧是你啊乌帝,污污污。。。”
这时另一道身影闪出一拳锤在古帝的脸上道:“够了古帝,别以为你早醒了两年学了几句骚话就又行了,给老娘死!”
“打人不打脸啊,哎哎哎。。谋杀亲夫啊!”古帝大叫道。
一边的武帝头上爆出青筋,粉嫩的小拳头上带着破风之声所过之处皆为虚空,扭曲着缓慢恢复。
“好了好了,不至于,不至于,我投降,我投降,谁让你是我媳。。”古帝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道气浪扑涌而来。
正是满脸黑线的武帝的拳头一拳打在古帝的小腹上,一记升龙拳将古帝化作一颗流星。
“我一定会回来的,小污污。。。”
“坠星拳!”武帝一脸黑线,一记绝学向古帝的方向轰去,转过头去,墨镜一戴,真娘们从来不回头看爆炸:“毁灭吧,累了。”
一边的白梓虚当然是啥也不知道。
另一边,阴暗的小巷里,一群黑衣人暗中会面。
“谨遵洛主法旨!”
几人互相看了看,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步道:“洛主天威,诸位感觉到了吧,洛主法旨上的崩摧开始了!”
说着手上形成一个暗红色球形虚影,球上已经有了不少裂缝,在裂缝内透着些血红色的光芒,整个球体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炸裂开来。
几个黑衣人互视一眼点了点头,那人收回手掌,捏碎手中凝结出的虚影。
“就在一个时辰前,法旨上说的极恶之器也出现了,不过那气息一闪而逝,捕捉不到位置。”
另一个黑衣人眉头微皱道:“洛主天威,洛主法旨说不要管那极恶之器,甚至要助其隐瞒,你这是何意!”
上前一步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恶,就该泯灭,这光明大地上不允许黑暗的指染!”
几个黑衣人气息加粗:“你居然敢违背洛主法旨!洛主天威,他老人家何时错过?你这是何意!”
“洛主?他有能耐自己下来阻止崩坏啊!纵容极恶促使崩坏,为何不从根源上抹除?迂腐,和你们的神一起腐烂去吧!”说着脱下黑袍忿忿而去,随之而落下的是三分之一的黑袍。
小巷外,伴随着几缕诡异的阳光,不错是诡异的,在这阳光所及皆是血色,男人看起来是一个少年,当然也只是看起来。。
“这该死的太阳,是时候变一变了。”带着一丝狞笑看着太阳道。
“谨随秦大人脚步。”随之而出的几个人拱手道。
“好,现在出发,九州市!”秦大人指天高呼,目中滚动着对那血色的厌恶与怒火。
“可是,大人。。。”一个女人弱弱地开口道。
秦大人怒目而视道“可是什么?菱羽若是不服你大可以。。。”
话还没说完那菱羽略露嫌和埋汰地小声说到:“你可不可以先把衣服穿上。。。”
这是秦大人才想起,今天太热,黑袍之下只剩下他卡哇伊的派大星裤衩。。。刚刚甩出黑袍后,那现在自然只剩下。。。
秦大人低头看看自己卡哇伊的粉红小内内,默默到小巷内捡起黑袍。
“现在。。咳咳。。出发,九州市!”秦大人蛋疼地重新宣布,不善地看了看几人,要不要灭口呢?这是个问题。
几人飞快逃离这大型社死现场。
“秦大人的裤衩挺有个性啊。。”这时小巷内一个黑袍人走出拍了拍秦大人肩头调笑道。
黑袍下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胡子有些花白的老人。
黑线爬满秦大人的脸颊,一字未发默默离开现场。
老人笑了声暗暗道:“都几百岁的人了,还闹这种小情绪,长不大喽这老秦。”
老人抬头看了看太阳默默道:“不过这天,是该变一变了。”
说着身形一摇转瞬而逝。
白梓虚从地下车库摸索出来,这一片说不上是人山人海,却绝对可以称得上荒无人烟,不过也算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而且不用给钱,当然最主要也是因为不用给钱,毕竟现在的他一穷二白。
翻完记忆后白梓虚觉得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鬼知道这灵气枯竭的地方会不会有人杀人夺宝,以他现在的修为,连古圣物的一缕威能也用不出来,这要是有个心术不正的修士找来那就绝对地要和世界see you again了。
嗯。。。按照他看过的修仙小说来看,那什么神魂俱灭的可能都有,那么和世界see you again 的机会可能都没有,想想都慌。
白梓虚摸索着放出所谓神识,估摸着大概有个三四米左右的距离,不说十分方便,绝对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他又不是瞎总不至于三四米都看不清吧。
摸索半天白梓虚也终于找到了城区的路,看着依旧如往常一般的行人,依旧如往常一般世界,坐在路边椅子上,他忽然感到,也终于意识到,这短短几个小时,可能,他的整个世界已经变了,变得不再平凡,变得他甚至有些许陌生感。
白梓虚默默看着快要西下的太阳,是坠落也是新生。
就在白梓虚感慨之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姐姐,好漂亮啊。”
白梓虚满脸不爽寻声看去原来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开口道:“小妹妹。。。不对这声音。。”
白梓虚有些蛋疼,(不用担心,现在他有这个功能!嗯!白梓虚:“lj作者,爪巴。”)这声音听着还真难分男女。
就在他肾疼时,小姑娘已经笑嘻嘻地跑远了。
看着小姑娘跑远,白梓虚略感以后可能都会这样难以解释了,这该死声音,这该死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