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虚看着眼前的天池,想起才开始想要来天池看看的愿望有些感慨,他死活也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状态来看这天池。
看着眼前的冰棺,白梓虚有些无奈纵使他有这么多身体,又有什么用?困死在这里真的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这时,本躺在水面上的冰棺骤然抬起白梓虚感到浑身一阵轻松,恢复了行动的自由。
白梓虚本能地想要逃离可这时那个霓虹人已挡住了白梓虚的去路。
白梓虚忌惮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冰棺,还是少招惹的好,这玩意招惹上怕是十死无生。
白梓虚看了一眼背上的杨柔川,像睡着了一样温婉可爱。
看着那个嘴里说着一串他听不懂的鸟语的霓虹国修士,白梓虚一手拖着背上的杨柔川一手拔出长剑。
一下冲向前去,“叮。”一声脆响白梓虚的长剑与那霓虹人的太刀撞击在了一起,对方比他高了四五个小境界白梓虚自然没有能够讨到好处。
这个人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弱?明明比自己高了四五个小境界却只是和他拼了个旗鼓相当。
白梓虚有些费解,难道是像小说那样靠丹药提起来的修为?
生死战场容不得白梓虚有半点犹豫,就在他走神的片刻,那个霓虹人一刀划伤了他的右臂。
白梓虚吸了一口冷气,疼,也让他明白了,这不再是小打小闹,这次是要见血的。
白梓虚看了一眼背后的杨柔川,要他丢下杨柔川独自跑路,他做不到,此时的杨柔川就如一个婴儿般可爱却无助,他是她最后的港湾,他做不到丢下她。
因为她说了,以后他和她就是朋友,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飞扑向霓虹修士的白梓虚一侧身,太刀从白梓虚的右腰插入小腹处伸出。
大骇的霓虹修士连忙想拔回太刀,可惜时机早已成熟,白梓虚一剑斩下一道血柱从霓虹修士的脖颈喷涌而出。
没有第一次杀人的罪恶感,白梓虚感觉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兴奋,他有点害怕自己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白梓虚摇了摇头勉强站起,现在不用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该走了。
带着一丝微笑白梓虚转头看了看像是熟睡了的杨柔川。
还没等白梓虚放下微笑,那桥本已然出现,身后只剩下了两人其中一个还失去了一条胳膊。
看着桥本尚在滴血的太刀,白梓虚心理咯噔一声,看样子那位丽丽她。。
“小姐是吗?看样子你就是那个老头的孙女了是吧,还真是和老头一样重情重义啊,哼哼!”桥本看着白梓虚嘴里带着一丝冷笑操着蹩脚的华夏语说道。
白梓虚有些无奈,又被认错了了啊,不过又何妨呢。
“让她走,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白梓虚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死一个身体,赌一赌这是最后的机会,他赌他不会发现。
“哼哼,都得!死!”桥本冷冷道。
就在这时,沉寂的冰棺放下了棺材板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停了下来。
“是谁,扰乱了背负者的长眠!”一道空灵而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谁,踏碎了无心者的美梦!”一道清脆可人的声音紧随其后。
在几人的眼前,冰棺中一只玉腿踏出,顿时沸腾的湖水寂静了下来,整个天池好似化成了两个部分,一边惨白,一边暗红。
冰棺里的人也踏了出来,那是怎么样一张脸,左半脸似绝美青春少女,右半脸若黑洞般深邃,似乎一片不可捉摸的虚空。
从脸到脖子甚至是胳膊净是如此。
左边头发若瀑布长流蔚蓝而柔顺,右边头发如银河灿烂而深邃。
“你,有罪!”冰冷而空灵的声音响起,只见那冰棺中走出的奇怪女子一个闪身来到了桥本面前道。
一把锈迹斑斑的剑被女子的左手拿起,一剑朝着桥本斩去,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丝阻塞,好似女子只是在对着空气划了一刀似的。
但是片刻后,桥本从中间分为两半证实了这并不是错觉,这是有脸似乎用力一吸气,几道悠蓝色光芒飞向深邃的黑洞似的半边脸出被黑洞吞噬。
在被吞噬时蓝光发出阵阵不同声响的呢喃,白梓虚本是一脸懵逼可是忽然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华夏宁死不让!小姐。。我没。。。保。。”
就在白梓虚勒紧拳头时,一道惊雷似的声音响起。
“你,有罪!”那个女人剑指着白梓虚身上的杨柔川道。
如同鬼魅般女子有一个闪身来到了白梓虚面前,不等白梓虚反应,那锈蚀的剑已然斩下,白梓虚感觉自己心脏有些骤停,他第一个朋友难道。
所以真的和那些人说的一样吗?他是个灾星,会克死所有他身边的人,先是父母再试如同亲姐姐的她再是杨柔川。
白梓虚的泪忍不住地落下就这时,杨柔川道声音响起。
“控制住了。。?身体怎么怎么这么轻松。”
还没等白梓虚破涕为笑,一道如丧钟般的声音再次敲响。
“你罪大恶极,理应万死!”那个奇怪的女子又抓起剑冰冷而空灵地道。
“原罪善恶!”刚刚转醒的杨柔川发出一阵惊呼。
那个空灵的声音似乎卡顿了一般道“但。。但。。但。。”
这时,左边那张绝美人脸上一直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清脆而热清的声音响起。
“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认识奴家吗?真是开心呢,作为奖励就。。。”
“就再斩你一刀吧!”左脸温婉的笑容依旧却平白让人感到一股惊恐,热情而清脆下似乎埋藏着原初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