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虚手持他的粉色长剑,一剑荡开眼前几人的攻击,但是奈何人实在太多再加上自己现在没有动用古圣物一身实力也就在化气七八层左右。
刺啦一声,一个黑衣人一剑划伤了白梓虚的胳膊,白梓虚手一颤,差点长剑落手。
“该死,你快点跑,去学校找人来,我来拖住他们。”
白梓虚转头对皇甫鸢说道。
皇甫鸢带着些许害怕,还未从成为修士的惊喜中走出的她就见到了这生死大关,眼中的惊惧难免流露了出来。
还未等她跑出几步,一个黑衣人带着标准反派的桀桀的笑声道。
“跑?你能跑去哪里?”
说着一个手里剑射了出去,白梓虚面对着这三个黑衣人实在是无力挡住那爆射而出的手里剑。
只听皇甫鸢一声惨叫,那枚手里剑正中她的后膝,随着鲜血地喷涌,皇甫鸢踉跄地倒下。
白梓虚无奈地看了眼皇甫鸢的情况,恐怕她是走不了了。
随着三个黑衣人把精力全都集中在白梓虚身上,他的颓势也是越来越大。
就在白梓虚准备暗中召出穗冰枪阴死一个黑衣人放手一搏时。
一道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看来我华夏混进来不少小老鼠啊。”
寻声看去,来人是一个穿着冰蓝色长袍的女人,女人看起来约莫三四十岁,浑身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长袍之后题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玉律。
水蓝色的灵气从女人手中乍现出来,几个黑衣人如同被抓住后颈皮的小狗般被隔空提起。
“说吧,你们来了几窝老鼠。”女人淡淡地问道。
三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那个修为最高的黑衣人道:“说了能不能换一条命?”
“现在是我问,你答而不是讨价还价,懂吗?”女人淡淡地回答道。
三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女人不耐道:“算了,那我自己看。”
说着眼中闪出金光瞪着那三个黑衣人,而此时那三个黑衣人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抽搐个不停。
片刻后女人将手一挥,三个口吐白沫的黑衣人瞬间化为飞灰。
“真是让人恶心的记忆。”女人啐了一口愠怒地道“放着华夏的人不做,去当别人的狗。”
解决完一切后女人看向正在帮皇甫鸢处理着伤口的白梓虚。
女人来到两人面前,不复刚刚的冷漠与上位者的藐视,温和地拔出那个白梓虚不知如何处理的手里剑,水蓝色灵气在伤口处氤氲发光,止住了拔出手里剑后的出血。
“没事的,伤口并不深回去修养几天就好了。”
白梓虚扶着仍有些后怕的皇甫鸢对女人道了声谢。
“小家伙真讨人喜欢,以后遇见什么事报我的名号,玉虚铁律,第七玉律,空岚。我很看好你哦,期待你加入我们玉虚铁律哦。”
随着白梓虚和空岚的闲聊,皇甫鸢终于缓过劲来,怯生生地对空岚道了声谢。
空岚笑盈盈地和皇甫鸢聊了两句告别道。
“好了,我还要去把老鼠我给端了呢,没想到刚来苏省就有这么大工作量,回去必须要他们给我涨工资。”
说完眼神中带着些许肃杀之意向远处飞去。
白梓虚有些欲哭无泪地看着地上那被黑衣人打烂的东西。
狗日的你们一死了之了,我特么怎么办,我的钱怎么办。
现在也没办法重新去买了,毕竟皇甫鸢受的伤不可谓之小,还是先把她送回宿舍再说。
随着白梓虚的敲门声响起宿舍里传来杨柔川欢快的声音。
“来啦来啦,白姐姐今晚我们吃什么?”
杨柔川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开了门,只见到搀着皇甫鸢的白梓虚没好气地回答道。
“面朝西北张嘴西北风管够。”
杨柔川有点懵,看着缠着绷带的皇甫鸢道:“怎么回事?出去买个东西怎么还挂伤了?”
皇甫鸢带着些许哭腔道:“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我再强一点,也不会拖阿虚的后腿了,也就不会这样了。”
杨柔川踮起脚揉了揉皇甫鸢的脑袋安慰道:“不怪你,害,好好养伤吧,我去食堂打包点菜吧,平安无事就好。”
白梓虚将皇甫鸢安置好,来到卫生间,默默卷起袖子,被黑衣人划伤的伤口已经有一些血痂,但仍有鲜血汩汩而出。
白梓虚掏出一瓶酒精,撕下一块破损的布料咬在嘴中,倒了下去,疼得他冷汗直流,消完毒又撕下一些布料包扎好伤口从戒指中取出一套新衣服穿上。
只不过,该死的杨铃霖,为什么戒指里的衣服全特么是小裙子?
安置好一切后,杨柔川也从食堂买好饭菜回来了,由于皇甫鸢右胳膊也伤着了,只好由杨柔川喂她吃。
吃完饭,杨柔川提起她的唐刀对白梓虚道。
“白姐姐,我去练会刀,你帮鸢姐姐洗个澡擦擦身体,血污都没处理干净,她手脚都伤着了没办法自己洗。”
白梓虚一愣,还没等他开口拒绝,杨柔川已经提起唐刀走了出去。
白梓虚有些尴尬地扶着皇甫鸢进了浴室,默念道“不洗伤口会感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就在白梓虚打了一盆热水时,皇甫鸢已经踉踉跄跄地脱下了衣物。
白梓虚小脸透红,默念着非礼勿视地帮皇甫鸢擦拭着身体。
“特么的,身材真好,c?d?”白梓虚默默想着。
“你怎么流鼻血了?”随着皇甫鸢的声音白梓虚从思索中回过神来。
擦了擦鼻子,果然,流了不少鼻血。。
“咳咳咳,最近吃的好,有点上火,有点上火。”
白梓虚尴尬地解释道,造孽啊,我特么可是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啊。。
不一会,白梓虚帮皇甫鸢穿好衣服,敷上药膏,自己也去洗了个澡,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蛋,有些无奈。
洗完澡白梓虚爬上床,脸上依旧红扑扑的,听着皇甫鸢微微的鼾声也慢慢进入了梦香。
杨柔川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半夜,无奈地看着睡着的两人,收拾了下桌子洗漱洗漱也爬上床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