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雷电将叶白包裹在其中,青玄宗的众人只能模糊的看到雷电中的一个气场强大的男子身影。
至于样貌,并不能十分的看清。只能辨认出是个年轻的男子。
修为高些的长老很快硬撑着站起来,看着被毁的山门,眼里闪过愤怒之色。
眼前的渡劫之人未免太狂妄了些,在他们门派附近突破就算了,还让他们也跟着他一起遭殃。
此时,青玄宗的人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并不是遭受无妄之灾,而是叶白有意为之。
想到掌门之前的交代,其中一个筑基后期修为的长老还是忍下不满,朝雷电之中的传音道。
“不知道友如何称呼,是哪派的修士?此处属于我青玄宗附近。道友渡劫的动静有些大,我等山门承受不住。还请道友稍微离远一些,等道友渡劫结束,我等必迎接道友来宗门内做客!”
对方此时突破筑基就能引来天劫,又好似不知晓此处属于青玄宗。长老心想怕是哪个常年不出世的门派的杰出弟子,趁长辈不注意,溜出来出来历练的。
便起了招揽的心思,准备待此人渡过天劫成功突破后打好关系。
回复他的只是叶白的一声冷哼。
随后便见对方调转方向,朝着青玄宗另一侧快速移动而去。
随着他的移动,围绕在他周围的无数大小不一的雷电也跟着移动起来,所过之处一片焦黄。
“道友未免太不把我青玄宗放在眼里了,好话不听,就休怪我等了!”长老气急。
一声爆喝之下,朝着叶白移动的方向扔出一把金色的大锤子。
只见这把金色大锤散发着令人颤抖的威压,像一道流星一般划过天际,直奔叶白而来。
威压之强大,一般的修士都不一定能挡住。
长老本以为会一击必中,谁想叶白只是稍微定住了身,朝着自己的方向不屑的笑了笑。
下一秒,眼见距离叶白身边不到10米的金色大锤就被一道天劫化成的雷电给击了个粉碎!
于此同时,施出这一招的长老本人极力克制住体内翻涌的气血,嘴角溢出血渍。
用丹田之力温养了百年的本命法宝被击碎,他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反噬。
众人见状,纷纷使出自己的法宝朝叶白招呼去。
但都是连叶白的衣服都没有碰到,便被天劫所化的雷电给劈了个粉碎。
众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伤。
“这就是天劫之力吗?居然会天生克制外来之力!”
众人心惊不已,传说中的天劫之力竟是如此的可怕。
长老不敢轻举妄动了,赶紧传音给掌门。
“道友究竟是何人!”长老不甘心的问道。
“楚云,无门无派。一介散修罢了。正好行至此地,顺便渡个劫。”雷电之中的叶白随意用了个名字淡漠的回道。
“无门无派?道友还敢在我青玄宗范围内突破?”这时听闻山门被破,急速赶来的青玄宗掌门正好听到叶白的话。
看着面前被毁的不像样的山门,再盯着眼前只是一个练气后期突破的小子,脸色阴沉。
当听到对方并不是什么大派弟子,也不是什么大能。只是个无门无派的散修,掌门怒火更甚。
想他青玄宗最近真是诸事不顺。
先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李青重伤不治,而后又是得意弟子玄幽被练气期的假李鬼打败,丢了门派的脸面。
现在又是不知从哪来的野修,在自己的宗门引来天劫。
简直欺人太甚!
叶白懒得跟他废话,带着无尽的天劫之力转头朝着众人的方向而来。
速度异常的快,肉眼可见的漫天的雷光就朝着破损的山门而来。
“快!赶紧开启守护阵法!”掌门急忙一声令下。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毁灭性的雷电天劫在阵法还差一点点就开启的时候到来了。
在没有阵法守护的地方,诸多小山峰龟裂开来,有些甚至是瞬间就被雷电击碎成了灰烬。
青玄宗不少弟子也被击倒在地。
掌门见状,急忙使出全力冲上去抵挡。
仗着自身修为高,硬生生在挨了几道雷电后,使出愤怒之下的全力一掌朝叶白打去。
“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拿命来!”
这一掌带着无尽的杀气,引的周边的山峰都在震动,尘土飞扬。
雷电中心的叶白感受了这一掌的强大能量,微微皱起眉头。
以自己目前的修为,还不能硬抗筑基后期的全力一掌,尤其是对方还是由元婴期的修为掉落至筑基后期的。
不能硬抗!
叶白异常冷静,就在这一掌即将碰到自己的衣角的时候,一个瞬移,来到山门开外。
一掌落空的掌门,满脸惊讶,居然是瞬移?
这不是元婴巅峰的老怪物才会的招数?
难不成这个胆大包天的并不是他所说的无门无派,背后有靠山的?
即便是有靠山,今日他也不会放过这个楚云!把青玄宗弄程这样就像跑?
眼见雷光距离山门越来越远,掌门忙带着长老和弟子追去。
在奋力抵抗完最后一波天劫后,叶白隐隐的感觉自己即将要突破了!
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众人,叶白回头对着他们一笑,然后再次往嘴里扔了个灵药。
看着追上的楚云,再一次的速度一下子提起来,冲出去好远之后。
青玄宗的掌门咬咬牙,留下体力不支的弟子,仅带着两个修为高深的长老继续追下去。
“真烦!”叶白皱了下眉头,天劫已经过去了。现在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要突破了。
于是手捏口诀,一个瞬移再次消失在众人眼前。
在出现已经是几百里开外了。
叶白毫不心疼的将灵丹全部倒入口中,将速度提至最高,往远处的深山而去。
看着楚云在眼前彻底消失不见,也无雷电踪迹可循了。
知道无法追上后,青玄宗的掌门气的忍不住气血上涌,想到今日过后,青玄宗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成为大门派茶余饭后的笑话。
再也支撑不住吐了口血,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