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有也没事儿,我到时候给她家里放点不就行了。看来得明天了,听说他们今天都出去办事儿了,要不是要盯着施西家,我今天也跟着去凑热闹了,白白损失了捞好处的机会。”
那声音小的不行,估计得贴在说话人的嘴边才能听见,要不是施西有收音器这神器在,还真听不见这些话,明天就会让这些人打个措手不及。
他们家还真没有什么不能出现的东西,可架不住这些人故意陷害啊,多大仇?这可真是无法无天了啊!
施西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回了家,看来不给这人一点儿教训是不行了,施西没回屋子直接去了自家房顶,她总要知道想算计他们家的人是谁吧。
果然,没一会儿躲着的人就先伸出来一个脑袋,可能是没看见其他人才出来,也让施西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施西本来就对来人不熟悉,半天,才跟印象里赵晓红的容貌合到一起,还真是这人。
赵晓红看了看周围没人,躲躲藏藏的朝自己家里走去,看方向应该是回家不是去大门口的方向,施西也放下心来,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在过去找她就行了。
赵晓红属于激进份子,戴上红袖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她就喜欢看着别人那无助哭泣的样子,那样让她的心底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她最恨的人就是施西,同样是女孩子,连他们大院儿里的男孩子都喜欢跟她一起玩儿,那是她想做做不到的事情。
赵家人对孩子说不上重男轻女,就跟目前很多的普通家庭一样,稀里糊涂的散养着。
不光是对女儿不重视,对儿子也没说重视到哪里去,整天算计着养家就已经让两口子殚精竭虑了,还哪有心情整天哄孩子?
赵家孩子多,父母也不可能将所有的目光,单单放在一个孩子身上。所以造就了赵晓红事事要拔尖,因为只有出头了,父母才会多关心她一些。
从小她就悟出了这个道理,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在家人的口中,她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还聪明。她喜欢将所有的兄弟姐妹,踩在脚下那种感觉。
渐渐长大后,只家里人好像已经满足不了她的虚荣心了,她就将目光放到了他们住的大院儿里。要是大院儿里所有的孩子,也能用仰望的眼神儿看着她,她想她会更高兴,也会更加的高人一等。
只可惜,她在家里使的那一套手段,在大院里并不实用,大家谁还不是家里的宝宝了,你优秀可大院里同样优秀,或者是比你更优秀的人也不是没有。
他们崇拜那最优秀的人不好吗,干啥要看你一个不上不下人的脸色。想装小白花博取同情,大院里真的胆小会哭的孩子也不是没有,起码人家哭的还没你那么假。
所以在家里使用的那些手段,在大院里根本就玩不转,赵晓红屡屡失败接着在战,一来二去的就将自己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听话、乖巧、聪明的形象给弄没了。
再说起赵晓红,很多大人会说,那孩子哪哪都挺好的,就是太掐尖要强了,女孩子这种性格不讨喜。
她还不能像施西一样,压根就不在意这些评价,该咋淘气还是淘气。
可她不行,还想要好名声,还想大家都围着她转。也不想想那怎么可能,这星球是圆的,离了谁还能不转了,在伟大的人都不敢这么想。
每次看到大院儿里的孩子聚到一起玩耍,她都想加入进去,孩子们还真没她那么多其他的想法,玩呗,反正大家都在一块玩儿。
可你玩不好好玩,整天的就整事儿,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谁能吃你那一套。所以大院里的孩子,越来越不愿意跟她一起玩儿。
她就恨上了当时人缘特别好的施西,她就搞不明白了,施西长的黑不溜溜还贼能打架,大家都喜欢她什么?她不比施西好多了,学习还好家长都夸,不应该是她这样的女孩子更讨人喜欢吗。
让她这么三搞四搞的,不光在小孩子眼里赵晓红烦人,大人也都对赵晓红没了好印象,赵晓红更加的恨施西了,施西真是相当的无辜。
在大院里没啥人跟她玩,她就又将主意打到了学校,像她这种学习好的学生,在学校里还是有天然的优势的。
可她这事事要拔尖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时间久了她也就成了别人嘴里,只会学习啥也不是的人,家里家里没有亲近的兄弟姐妹,学校学校没有朋友,这人的性子更加的扭曲了。
这突然出现的大革命,就好像一针强针剂注入了她的身体里,看着那些威风八面的红袖标,赵晓红感觉这身份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啊。
她不用在努力的想办法引起别人注意,只要戴上红袖标,她自然就能成为他们大院儿里最受瞩目的人。她以后看谁不顺眼,也不用在憋在心里骂人了,只要她随便动动手,就能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家破人亡。
所以她相当积极的加入到红袖标里,并且很是显摆的带着红袖标回到大院里晃悠,想让所有的人都注意她到,并且惧怕她,最好以后都来恭维她。
离开了施西家不远后,赵晓红就不再躲躲藏藏了,大摇大摆的朝自己家走去,那下巴抬的只能看见那俩鼻孔。大院里的人看见她,都躲的远远的,这孩子看着太闹心。
赵晓红还以为大家着是都惧怕她呢,那走路的姿势更加的嚣张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从海里上岸呢,就跟那螃蟹似的,恨不得整个路都成了她专属的。
施北看着从房顶下来的自己:“姐,这天儿也不热,你跑房顶上干啥去?”他姐咋就那么愿意上房顶呢?
“没事儿,刚才想起来上次踩坏了一块儿瓦,想不起来有没有换新的了,我上去看看。”肯定不能说实话啊,不然晚上她行动的时候,还要带个小尾巴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