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放开揪着云舒衣服的手,改来掐云舒的脖子,云舒瞄准机会,矮身躲过,马上后退了几步。那人见云舒躲开了,微微一愣,云舒马上朝院门口跑去,可那人的速度实在太快,又被拦住了去路。
云舒暗恨自己怎么不跟师兄好好学轻功,现在要用到了,才知道多学点的好处,可再后悔也没用,那人见云舒似乎会武功,不再莽撞上前,而是慢慢靠了过来,一步步把云舒往里逼退。
云舒从没有这样跟人对峙过,在谷中最多也是跟师兄过几招,可师兄基本都是让着她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赢这个白衣男子。又后退了几步,心想只要慕容枫不骗他,那么他们看到信号弹应该知道自己有了危险,就是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出现,只能先拖延时间。
可往往好不的灵,坏的灵,云舒还没想出怎么逃出去,身后传来那小胡子的声音:“出什么事了?怎么我听到有破空之声。”见院中云舒和他们老二对峙着,知道肯定是云舒想逃走,猛得瞪向云舒。云舒感觉三人之中就是这个小胡子给人的感觉最阴险,见那小胡子从身后一步步慢慢紧逼过来,背心开始发凉,知道目前这种情况不能慌神,可脑门也冒出冷汗来,看来只能一拼了。
云舒急跑几步,先发制人,握拳朝白衣男子面门攻去,白衣男子急忙侧开身子,云舒一拳打空,化拳为掌拍向他的胸口,白衣男子急忙退开了几步,云舒见面前露出空挡来,不再追打他,直接朝门口奔去。
可不想那小胡子却抢先一步拦在了门口,云舒停住脚步,朝两侧的墙垣看了一眼,感觉并不是很高,应该可以跳得出去,忙往一处破损的墙垣跑去,可那白衣男子又忽然拦在了眼前。云舒跑到哪,他们就拦到哪,就像猫捉耗子一样,逼得云舒精疲力尽为止,而与云舒之间的距离也正在慢慢缩小。
云舒累得开始气喘嘘嘘,深吸一口气,老娘跟你们拼了。冲向那白衣男子,与他打了起来,竟一时不相上下。那白衣男子似乎也有些吃惊云舒居然武功能与自己较量,眼角余光看了下一旁的小胡子,居然抱臂站在一旁看戏,气闷的叫道:“老三,这小妞武功不俗,你快来帮一把手。”
那小胡子扯了扯嘴角,摸了下小胡子,飞身过来加入了战斗,云舒本来就是拼劲全力在打,可也只能勉强和那白衣男子打成平手,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力气也逐渐消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这小胡子一加入,明显把云舒打压下来。他们将云舒逼到墙角,同时左右开工打向云舒,云舒想要翻身上墙却脚下使不出力,被小胡子一拳打在了肩膀,云舒一个趔趄,被那白衣男子制住。
白衣男子也累得够呛,他没想到云舒竟会武功,不仅与自己打个平手,还差点从自己手上跑了,感觉十分没有面子,猛得抬起手,扇了云舒一把掌,还一边骂道:“看你还敢不敢跑!”
云舒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这样打过,一下子被打懵了,眼冒金星,好一会才看清眼前的人,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对方脸上,“呸”!
那人感觉脸上有东西正慢慢滑下来,直接炸毛了,“你敢吐我的脸,你是活腻了!”说完举起手又要打落下来。云舒闭上眼睛,等着巴掌落下,心里已经做好承受准备,这么久都不见有人来救自己,看来是没希望了。可脸上一直没有疼痛传来,云舒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那小胡子抓住了白衣男子的手臂,“老二,打坏了,明天可就卖不了大价钱了。”
白衣男子气愤地说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她既然这么想逃走,我偏偏不让她如愿,长得倒是不赖,不如先伺候伺候我,等我玩够了,再将她卖掉。”说着淫笑一声,抬手摸了把云舒的脸,“啧啧,这小脸滑的,跟嫩豆腐似的,不知道身子又如何呢!”
云舒拼命挣扎起来,感觉自己真是看走了眼,一直以为那小胡子才是最阴险狠毒的家伙,没想到此人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你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如你的愿的。”可那人刚才制住云舒的时候就已经拿绳子绑住了她的手,无论云舒怎么挣扎,都被他死死扣在墙上,动弹不了半步。
那人不顾云舒挣扎,直接朝云舒脖子吻去,云舒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想到马上要被这禽兽轻薄了去,泪水不觉滴落下来,心中想到:枫,难道我们真的无缘了吗?不想身后小胡子又阻止道:“老二,你猴急什么,刚才她放了信号弹通风报信,可能会有人来,我们得赶紧离开才行。”
白衣男子美色在前,屡次被阻止有些懊恼,不屑地说道:“如果真有人来救她,早就来了,不会等到这时都未出现,你还是先进去吧,等我办完事再走不迟。”
那小胡子听了他的话,眼珠滴溜溜一转,果真转身朝屋子走去,顿了下脚步,还有些不放心的说了句:“那你快点!”
白衣男子点点头,转头看向云舒,见到云舒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不知为何,小腹一热,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双手一用力,就撕开了云舒的衣领,露出白雪的玉肩来,那人望着云舒凝脂般的肌肤,双手不觉抚摸了上去,眼神中欲望更加显现出来。
云舒仿佛看到了一头流着口水的恶狼,正准备扑向自己这头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绵羊,只能绝望得闭上了双眼。心中想着老天爷,我李云舒要是过了今天还活着,就天天诅咒你。
仿佛老天真听到了云舒心中所想,怕被她天天诅咒,只听见一声破空之声,云舒感觉到靠在身前的人正慢慢滑了下去,猛得睁开眼睛低头一看,那白衣男子头部正在咕咕冒血,眼珠瞪得老大,已歪倒在自己脚边不省人事。抬起头来,发现离自己身前十步左右的距离站着一人,待看清来人,云舒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鼻子一算,又要落下泪来。
那人来到云舒身前,用脚踢了踢脚边的白衣男子,确认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忙给云舒松了绑,竟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云舒,说道:“擦擦,你怎么来了京城,又怎么会在这里,就你一个人来吗?”说完见云舒衣衫不整的马上转过身去。
云舒见他转身,才发觉自己衣领被撕开了,忙整理了一下,委屈得吸了吸鼻子说道:“死冰山,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