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完人,面对王牧的时候,脸上带着歉意:“王牧呀!这里没你的事,回去读书吧!认真读,我看好你。”
从校长对王牧说话的态度可以看出,校长还是挺喜欢王牧的。
校园门口。
两个阿sir上了警车准备回去。
车子前面驾驶座上还有一个当差的。
“怎么空手回来了?没抓到人?”司机问道。
“抓啥呀!那个学生在报假案,估计是打架把脑子打坏了,本来想抓回去训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了。”
“报假案?不是都在医院吗?怎么会报假案呢?”司机不解。
“他们指认一个二十左右的瘦弱小姑娘把他们其中一人扔上天十几米,这不报假案是什么?”
“那确实是报假案,要是真有人能把人扔天上十几米,那也只有打败白人拳手的何雨水了。”司机想了想后说道。
“原来那个女侠叫何雨水呀!等等...哎呀...就是她...那个女孩子名字就叫何雨水,他们没报假案...快回去抓人...”
“停...不许抓,何雨水那是我偶像...”
几个阿sir争执了几句后,就开车走了,也没人要想去抓何雨水。
就他们这么几个人,搞不好捉不住人。
到时候别被何雨水反过来揍一顿。
米国。
何雨柱在这边散播一大批苍井国沉没宝藏后,就隐入市井。
并且还在极力的抹去自己的痕迹。
这几天天天跟雪莉在家里玩耍。
是正经玩耍。
雪莉大着肚子。
而且这孩子是何雨柱的。
虽然都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可几个人从来都没提这件事情。
也没人说要何雨柱负责之类的话。
何雨柱在米国回家跟雪莉一起看电影,出去跟大卫一起去打黑拳。
因为大卫这次帮了他大忙。
何雨柱亲自为大卫熬制了一锅地参脊髓汤。
准备让大卫好好提升一下身体素质。
越是跟大卫接触,何雨柱发现,这个小子比他哥哥奥利单纯多了。
而且还特别有正义感。
挺不错一小伙儿。
何雨柱挺欣赏大卫。
不过大卫也有缺点,这小子不适合做生意。
玩心太重。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这小子除了玩,就是玩。
还是太年轻。
在米国待了三个月,看着雪莉越来越大的肚子,何雨柱想走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不过雪莉倒是挺懂事的。
在奥利过来喊何雨柱去香江的时候,雪莉果断找到何雨柱。
“回去吧!那边还有很多生意等着你。”
“孩子,我...”
“孩子是我的,说了不用你负责,就不用负责,你别有负担,也别用华夏那一套来约束我。”雪莉不满的说道。
何雨柱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走吧!你不在香江,你媳妇跟你妹妹都快把天翻过来了。”奥利提醒。
“什么?什么情况?”这家伙怎么不早说这些。
“你媳妇已经给我涨两回价,你再不回去,我都快撑不住了。”奥利无奈叹息。
“你找何雨水呀!我媳妇没读过什么书,她不懂。”何雨柱提醒道。
“你妹妹?找她?”奥利一脸的鄙视。
“对呀!找何雨水。”何雨柱认真说道。
“你妹妹给我涨三回价了,这次回去还要涨,还你妹妹,啥也不说,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跟我回香江。”奥利直接拉着何雨柱往外走。
这吊毛,天天跟他妹妹玩的都舍不得回去了。
何雨柱很想反抗,但是奥利这次是铁了心要带他回去。
没法子,只能老老实实跟着离开。
第二天。
香江。
何家住宅里。
谭映茹将家里的床垫,包括床架子都被搬进了客厅。
而房间里,此刻已经用钱高高的堆砌起一个新的床铺。
这个女人非常的聪明,她把床铺搭的很矮,但是很宽。
这样一来就可以持续不断的加高。
将钱堆砌好后,再铺上一层床单。
完美。
不对,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对,枕头。
还没用钱做枕头呢!
钱怎么没了?
她现在这么穷了吗?
连做枕头的钱都没有。
哎...
果然还是要找何雨水要点。
出了房门。
咚咚咚...
何雨柱的房门被敲响。
片刻之后,何雨水手里捧着书走了出来。
好歹也是大学生,得多看书。
“嫂子,有什么事情吗?”何雨水看见谭映茹那怪异的笑容,她的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嘿嘿嘿...雨水,能不能借点钱做个枕头...”
谭映茹话还没说完,何雨水直接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没有...”何雨水回答的非常干脆。
都用钱堆砌床铺了,还问她借钱。
不可能。
“何雨水,不多借,就装两个枕头就行,月底还你,保证还...”谭映茹说的极为诚恳。
不过屋里的何雨水没有回应。
上次说好的给她带几天儿子会给她一笔辛苦费。
结束了。
给了二百。
还用超大红包包着。
她可是待了一个月。
就给二百。
但凡给她三百,她都不带这么不开心的。
“雨水,开门呀!怎么的,嫂子拿金条跟你换,我就是想装两个枕头的。”谭映茹说着跑回自己房间。
片刻之后,何雨水的门口响起了金条撞击声:铛铛铛...
听到自己嫂子真的给金条,何雨水这才将门打开。
门一开,谭映茹就将两个枕头套子递给何雨水:“装满就行。”
何雨水掂量了一下黄金的重量,感觉差不多。
然后就拿着枕头套子装钱去了。
谭映茹跟着进屋。
她这个小姑子现在学坏了。
等下她搞不好往里头装小票子。
进屋以后,何雨水在装钱。
谭映茹在一旁看着。
“呀...”谭映茹发出一声惊呼。
把正在装钱的何雨水吓了一跳。
“嫂子你在干啥呢?”何雨水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谭映茹。
只见谭映茹伸出两根手指夹起一套极为性感的裤衩子。
裤衩子上的商标都还在,好几件,全是新的。
除了性感的裤衩子,还有胸罩。
都是极为性感的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