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与旻玉珹生活了一世,从未想过会心动,可临到最后还是乱了心。
否则她不会在旻玉珹死后,感到那样的悲伤难过。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纤纤捂着空落落的心房沉声道,“系统,帮我消除该世界情感。”
系统明显迟疑了一下,许是没想到纤纤如此果决。
(已消除,请宿主前往下一个世界。)
感受到心里的难过消散,回忆起旻玉珹的脸,她除了惊艳便无多余的情绪波澜。
她再睁眼已是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纤纤第一反应是接收剧情和原身记忆。
这次的背景略微有些复杂,原本故事讲述女主自出生被抱错。
女主本来是宁安公主和付国公的嫡次女,只不过宁安公主在有孕期间出现意外,就这样在外面生下了小女儿。
谁能想有人胆大包天,见宁安公主衣着不凡谈吐优雅,竟是直接将自己的孩子,跟宁安公主的孩子调换了。
农妇之女被宁安公主带回去,就这样如珠如宝的抚养长大。
日日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出门有马车接送,培养的格外优雅美丽。
可公主之女却流落乡下,那户人家本就重男轻女,自然公主之女过得不如猪狗。
每日给一家十口做饭洗衣,要是动作慢了还要被骂挨打。
人人都可以在她身上踩,仿佛她只是一家人泄愤的工具。
当初宁安公主怀着孕出远门,便是陪着丈夫付国公回老家祭祖。
如今十年过去了,再次到了祭祖的时候,宁安公主路过当年生产的地方。
没曾想途中遇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对方那双眼睛很是熟悉,没等宁安公主回过神来,对方便被妇人粗鄙的拖走了。
不知是不是母女连心,宁安公主之后的六年里,便开始格外疑心,最终还真让她找到了自己的女儿。
只不过那时的女主付眠奄奄一息,因为她不愿屈服嫁人换彩礼,直接被村妇一家打的半死。
宁安公主心疼不已,当即派人去将付眠接了回来。
付眠本以为遇见亲生父母,将来的日子便可以过得好些。
没曾想宁安公主既想要亲生女儿,又想要养育多年的养女。
就这样付眠开始跟付莹蓉起冲突,只不过付眠继承了宁安公主的一切优点,最终她对宁安公主和付国公失望透顶。
唯一给了付眠温暖的人,便是因失去儿子早死的嫡姐付长芙。
付长芙嫁给鲁郡王为妻,一生诞下两个孩子,因为没有留住长子,这丧子之痛打击太大,就这样再也没醒过来。
付眠对宁安公主和付国公再无情意,选择毅然决然进宫选秀,就这样经过重重困难和危险,终于成为太子妃荣宠一生。
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现意外了。
这是本来的剧情,不过后来有个穿越女来了。
那穿越女成了宓华郡主,长得花容月貌机灵可爱,直接算计付眠误杀乡下的养父,致使付眠身染污点无法进宫选秀。
期间还勾搭原身付长芙的丈夫,按照顺例还勾搭了其他王爷和太子,只要是个男的入了眼,那么穿越女就没放过。
许是忌惮付眠的女主身份,她还是让女主进了宫,可惜不是秀女,而是宫女,并且让女主最终成了老皇帝的妃子。
还设计她被榨干一切利用价值,让付眠在冷宫郁郁而终。
本来好好的古言小说,最终被穿越女掰成了“穿越女跟王爷太子们的二三事”。
纤纤用手忍不住扶额,原身付长芙的丈夫鲁郡王,同样在穿越女的舔狗阵容里。
剧情里的原身和鲁郡王是政治联姻,只能算是门当户对相敬如宾。
可原身不喜欢鲁郡王,因为她喜欢温文尔雅的类型。
只可惜自小和鲁郡王世子有婚约,后来上一任鲁郡王死后,鲁郡王世子顺利子承父业,然后就是跟原身按照婚约成亲。
嫁人那年原身十六,现在已经双十,孩子生了两个全死了。
如今这个世界算是被二穿,原本的剧情因为穿越女变得面目全非。
原剧情的原身活下一个小儿子,就是因为小儿子的缘故,付眠常常来看小外甥,没想到竟让鲁郡王对她生出好感。
按照原剧情的描述,鲁郡王应该是付眠的男配。
宁安公主心疼外孙,就想让付眠嫁给鲁郡王做继郡王妃,她清楚付眠对付长芙的姐妹情深。
付眠知道长公主的意思,可她不愿成为政治联姻牺牲品,更不想跟姐姐一样被操控命运。
她转身挑唆付莹蓉,愚蠢的付莹蓉居然下药算计了鲁郡王,就这样付莹蓉进了鲁郡王府。
自此付眠除了看外甥,根本就断了跟娘家的关系。
在纤纤的眼里,付眠聪明清醒理智,什么都很好,可惜遇到了穿越女。
原身本该活下来的小儿子,就是被穿越女给害死的。
那穿越女有外挂,优质男人勾引系统。
只要优质男人对她倾心,那么她就会得到优质点,而优质点则可以兑换美貌。
鲁郡王鲁怀生并非一无所长,身高一米九浑身有肌肉,可并非五大三粗,只不过看起来面冷少言。
更是战场上的勇士,如果不是继承爵位,指不定便会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
前段日子他去南方剿匪去了,而宓华郡主的父母老家也在附近,她找的借口就是回去祭祖。
穿越女名叫王瑶瑶,宓华郡主的封号,不过就是父母战死沙场留下来的一份安抚。
王瑶瑶设计一场救命之恩,还用金手指把鲁怀生弄成失忆。
趁着鲁怀生失忆,她攻略起来轻轻松松。
不过失忆有时间限制,那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攻略下鲁怀生,二人便一起回了京城。
两个人在此期间甚至有了肌肤之亲。
原身的心愿很简单,让害死她儿子的人被扒皮抽筋挖眼剁脚。
纤纤脸上露出几分厌恶,只觉得鲁怀生有点恶心。
放着正儿八经的妻子不要,只觉得外面偷来的格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