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看着白凌羽明亮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显然那般扑朔迷离,再也忍不住,雄.心再起,顿时又来兴致,低头用嘴紧贴住她柔弱的唇。
白凌羽同样一阵激.动,随即也用碧玉般的手臂紧紧的搂着段誉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起来。
许久之后,二人二度风雨刚过,天边已经发出微亮,只听到悬崖下面好似有人攀爬之声,他二人知道是五毒使此时身上所封穴位已自动解开,此番上来是寻找教主白凌羽的,连忙依依不舍的分开,各自穿好衣服,整理好头饰。
段誉生怕再惹与五毒使发生冲突,令白凌羽夹在中间难做,随即说道:“羽儿,记着等我回来与你长相厮守!”他说完不待白凌羽回答,便从悬崖背面攀爬而下。
白凌羽心中暗怪五毒使冒失,打搅了自己与心爱男子的温.存,又见段誉瞬间已下至半山腰,这才想了起来,开口大声喊道:“段郎,你此刻要去哪里?”
段誉在半山腰听得白凌羽问,便也大声答道:“我要去天山,找我二哥虚竹喝酒,稍后再来寻你。”他一句话没说完,声音已越来越远,显然已到了崖底。
白凌羽先前听段誉说有急事要办,这才答应放他走,哪知此时却听他说所谓的紧急之事,竟是去天山找人喝酒,不由掏出怀中玉佩,注视半晌,一时心中很是失落,随即一行清泪流了下来,轻声叹道:“段郎,难道在你眼中,羽儿就连一坛酒还不如吗?”
她想完之后,本想一气之下,将手中玉佩仍下崖底,可一时却又不舍,随即豁然开朗道:“我怎么这么傻,差点错怪了段郎,他既然将与人约酒这等小事看的竟比儿女情长还重要,说明他是一个极为守信之人,他既然已有承诺喝完酒就会回来陪我长厢厮守,便一定会回来的,他既是那种有情有义讲信重情的热血男儿,我白凌羽今生还渴求什么呢?”
她一念至此,心中暗自责怪自己差点毁掉段誉赠给自己的玉佩,连忙贴身收了起来。
恰在此时,五毒使已经上了山顶来,个个怒气冲冲,手里拿着带暗的兵器,见到白凌羽此时站在悬崖边上,怔怔的望着远方,扫视一周,却已不见了段誉,不由甚是诧异。
灵蛇使灵秀上前问道:“教主,那姓段的恶贼呢?你有没有受伤?”
白凌羽刚与段誉一翻柔情蜜意,如今还沉浸在对未来的甜蜜幻想中,如今突然听到灵秀竟敢骂自己心爱的男人为恶贼,不由甚是恼怒,转身“啪”的打了她一耳朵,故意泠声责怪道:“没用的东西,三招两势便被人给制服了,要你们何用?”
灵秀原本被段誉点中重穴,站了整整一夜,早已是手脚麻木,四肢酸痛,又担心白凌雨的安危,这才相方设法上了崖顶,三句话没到,竟突然无辜挨打,心中甚觉委屈,又见白凌羽责怪,哪还敢还嘴,连忙跪下说:“是!教主教训的是,属下无能,让教主您受惊了!”
白凌羽刚才一怒之下,打了心爱的属下,顿觉不忍,随即上前扶起灵秀,轻轻轻抚着她红肿的脸,一脸愧疚的致歉道:“秀儿,疼吗?是姐姐不好,不该责罚你们,希望你不要记恨姐姐!”
灵秀见教主给自己道歉,原本有些委屈的心,顿时好受了许多,连忙说道:“教主没事就好,属下受这点苦,又算不得什么!”
白凌羽道:“是姐姐不对,委屈你了,姐姐今后一定改正!”
灵秀也想不明白教主为什么突然像是转了性,无故打完了自己,还一反常态,屡屡给自己道歉,一时很是不解,却也不敢问,想再问段誉人到了哪里,却再也不敢开口了。
倒是圣蝎使甘婷上前试探着问道:“教主,他.......他人呢?”
她其实心中已经猜到教主与那段誉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使得教主性情大变,所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段誉,所以只好含糊其词的用“他”字代替,问完之后,却已是胆战心惊,生怕无故挨打。
白凌羽听完甘婷问,这才抬头看着天边浑浑隐退的月亮,半晌才轻叹一声道:“他武功太高,我与他犹如萤虫之亮对皓月之光,如何能奈何的了他呢?他将我掳至山上来,随即便说我狠狠的惩罚我一番,便将我全身穴位封死,便下山去了,害我白白在这崖顶看了一晚的月亮,冻了一晚,你们来时,我也是刚刚将身上受制穴道冲开。”
“阿嚏!”
她说完之后,突然打了重重的一个喷嚏,以向五毒使证明自己没骗她们,确实是在崖顶冻了一晚。
五使见教主受凉,灵秀赶紧将身上衣服脱下替她披上,随即抱拳路跪下道:“教主,都是属下五人无能,害得您受尽那人的屈辱和折磨。”
白凌羽心中念着段誉,半晌不做回答。
五毒使生怕再受罚,一时再不敢再说话。
许久,灵蛇使青青才试探性的说道:“教主,此人武功太过邪门,教中圣药对他好似完全不起作用,就连四鬼也不知为何被他使了什么手段以致惨死,实是令人匪夷所思,属下建议速将此事禀与向左使,让他与任教主说说......”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白凌羽阻止道:“不行,你们给我记住,从今以后,五仙教与日月神教再无半点关系,再也不隶属向问天管制,二者井水不犯河水更好,若是日月神教胆敢犯我五仙教,我等一定以牙还牙,绝不轻饶!”
白凌羽自独孤天死后,眼看着向问天与任我行不为其报仇,早已对他二人恨之如骨,在心里早就不当他们是盟教了,如今又与段誉发生这种事情,自然已不把自己当成洪家的儿媳妇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五毒使虽然不知为何,听完之后,不由是面面相觑一翻,心中大惊的同时,却也连忙跪下道:“是!属下遵命!”
白凌羽这才又道:“你们记住,今晚这件事,任何人不得泄漏出去,以免有损我们五仙教的威名,倘若有谁说出去半个字,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她说完便眼睛直盯着五毒使去看。
五使见教主目光如剑,早已生了胆寒之心,再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称是。
白凌羽这才朝着段誉下山的路深情望上一眼,在心里暗念道:“段郎,羽儿能为你做的只能是这么多了,只希望你能早已回来,与我长厢厮守,白头偕老。”
她说完便率先下了悬崖,五毒使随即跟上。
一时山顶上只留下太阳初生,扫去了刚才在崖顶上的一番激.情,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