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考虑到仇恨值,没有做的太绝。在保证了基本过冬的食物后,便严禁暴风部落再补到任何食物。
三四年的时间,让暴风部落不得不与其他部落联盟,然而噩耗却总是形影不离。为了自己部落的生存,周边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部落愿意同他们结盟,远在北边的部落更是自顾不暇的争夺着酋长之位,暴风部落,孤立无援。
三四年的时间,木槿和部落中的雌兽们想了很多种方法,终于在果树旁边用削尖的木桩子,围起了几个圈子,将食源分类圈养,每天由雄『性』兽人带出去觅食。
疾风部落过得很充实,很多部落都想借着天黑偷『摸』一把,但是森林中的异兽确是疾风部落的守护神,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损失了不少雄『性』兽人。渐渐地,就有周边不少小的部落过来结盟,酋长再三斟酌后,选了三个。
木槿每天都会在珈蓝祭司那里学习,偶尔也回到巫医那里蹭蹭,她现在已经是一名合格的部落祭祀和半吊子的巫医了。
“岚汐,冬天就要来了。”巫医看着渐渐变黄的树叶,感叹,“木托托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木槿看着蓝『色』的天空,漫不经心的道:“快了吧。”
她今年已经十一岁了,过了冬天,再过一年就会进入兽人雌『性』的成熟期。她想要男人来鉴证她的成年礼。
冬天很冷,在结冰的沼泽地中行走的两个雄『性』兽人更冷。
“就不该听你的,太冷了。”枷尔觉得自己厚厚的绒『毛』都无法阻挡寒冷。
“总比被吃掉好。”木托托紧挨着他,猫科兽人的体温偏高,正好够他取暖。
枷尔不说话,看着爪子地下被厚厚的冰隔绝起来的异兽,举步前行。
受冻总比被吃掉好,受冻总比被吃掉好,受冻总比被吃掉好。
这个信念,一直支撑他走出了沼泽地,迎来的春天。
在山洞里找到了一些干柴,燃了火堆,将自己烤热。
木托托盘算着他省吃俭用剩下的大把食物,在火堆旁边驱散了寒冷,伏卧在地,沉重的闭上了眼睛,他明天就要奔往疾风部落。
一大早,枷尔刚醒,木托托就没了身影。
他低头咒骂了一声,在还有雪的草地上狂奔起来。
又是一年春天,木槿十二岁了,是雌『性』兽人进入成熟期的年纪,在这个年纪的雌『性』兽人,将会在春夏交替的时候,共同举办成年礼。
木槿看着手里的花环,和正在缝制的新衣服,再过几天她就要和部落中同一年龄的雌『性』兽人一起,进行成人礼。可是木托托,还是没有回来。
“哎。”将衣服放好,木槿走出了帐篷,往河边走去。
捡起一个小石子,丢进河里。
这个落后的位面真是太不好了,连相互报个平安都不行。
木槿蹲在河边,看着河水中自己的倒影,阔耳狐强大的基因,十二岁的她依旧小小的像个六岁的小雌兽,耳朵拉拢着,相当的衰,相当的委屈。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光着脚大晚上的跑到河边来,你就是不听!”
木槿耳朵动了动,更加沮丧了:“我居然出现了幻听,真是想他想疯了。”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说你!”
直到身体被人抱起,直到看见木托托沧桑的脸庞,木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了。
“不哭,不哭。”木托托本来黑着的脸,被这小东西货真价实的眼泪给淹没了,心疼的厉害,将人拥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哦。”
木槿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反正就是觉得自己委屈的要死,心酸的要死,要抱着他安静的哭会儿才行。
“哇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你别哭这么大声,待会儿酋长不知道,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木托托哄着她,小东西这哭声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