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伸手就想拿回箱子,还小心翼翼的怕碰到池海的右手。
“我又不是两只手受伤了,帮我开一下后备箱。”
“噢,好。”
池海将箱子放进行李箱中,又将车钥匙递给何慧:“走吧,你知道‘爱家购物城’吗?”
“知道。”何慧接过钥匙,还体贴的帮池海拉开副驾驶车门,看着他坐进去,又小心翼翼的关上。
池海边系安全带,边从车窗外看着从车前走过的何慧,嘴角忍不住笑了笑。
箫氏集团在招聘秘书的时候,有一项要求就是:必须会开车,手动挡自动挡都要会。
何慧发动车子慢悠悠的出了小区,因为在公司里,池海都是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何慧有些紧张的开着车。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达‘爱家购物广场’,何慧找到停车位停好车,看着池海小心翼翼的问道:“池特助,你是要买什么东西吗?我进去帮你买吧!”
“你不用池特助池特助的叫,叫我池海或者池大哥都行。”池海打开安全带转头对何慧说道。
“下车吧,我们一起去买点生活用品和菜。”说完自己先一步下了车,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江季彦开着车载着箫若兰,在车上两个人闲聊的时候,江季彦随口问起了阮雪的父母。
“兰兰,我记得阮雪是江城人对吧?”
“嗯,季彦哥你怎么知道?”
“哦,前段时间听沈恒之说的。阮雪父母都是江城本地人吗?”
“嗯,她爸爸是江城本地的,小雪的亲生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好像是她十三岁的时候,她爸爸又结婚了,有了个儿子,不过小雪的弟弟身体不好,好像还挺严重的,到现在一直在找合适的骨髓等着做移植手术呢!”
箫若兰想到每次阮雪说起她弟弟的时候,情绪都很低落,微微叹了口气!
“她弟弟不是还不大?还真是个不幸的孩子。不过,兰兰你发没发现阮雪长的跟语嫣有点像?”江季彦若有所思的说道。
“季彦哥,你没喝就醉了吧?小雪绝对是她爸妈亲生的。再说你家也没有丢孩子吧?”
箫若兰只把江季彦的话当成了一个笑话,没有放在心里。
江季彦只是笑笑没说话,必定他也只是随口问问,世界上相似的人千千万,那会有那么巧的事!
四人在庭园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八点了,江季彦跟着萧景琰上了楼。
三楼书房
江季彦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对面的萧景琰:“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个姑姑?”
“嗯,不是五岁的时候被人抱走了吗?找到了?”萧景琰诧异的看向他。
江季彦叹了口气,又使劲向后靠了靠:“找到就好了,这么多年了,我爷爷过世的时候就念叨着。从我爷爷过世后,我奶奶和我妈,还有我二舅都跟疯了似的又找了这么多年,可是一无所获。”
“最近我奶奶又天天念叨,每次看到语嫣都要念叨好几天,说她跟我姑姑小的时候长的最像。”江季彦有些无奈的轻轻说道。
萧景琰在国内的时候,也经常去江家玩,对江老夫人很是敬重,也知道她的这个心结。
“你们在其他地方找过吗?比如孤儿院、收容所之类的这些机构?”
江季彦抬头看着天花板,悠悠的开口:“找过啊,只要能想到的地方都去找过,可是这么多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完起身,看着萧景琰一脸认真的开口:“我今天看着阮雪的时候,突然感觉她跟语嫣有些相似,你发现没有?”
“你还是回家睡一觉比较好,也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二楼,你的房间还留着。”萧景琰将手里的文件合上,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江季彦撇撇嘴站起身:“真是无趣,一说到你的小宝贝,你就立马见色忘友了。你这家伙,一点不可爱!”
“切,你要觉得我可爱,我就被你恶心死了!”萧景琰说完话打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管身后某人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萧景琰,你给我等着~”
萧景琰无视身后的咆哮声,嘴角上扬心情愉悦的下楼了。
楼下正在看电视的两人,都被江季彦的咆哮声惊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阮雪刚要询问箫若兰,要不要上去看看的时候,一转头正好看见萧景琰从楼上下来。
刚回来的时候,萧景琰就上楼换了衣服,一身黑色的家居服,显得他又高又稳重,比例完美的身材,看着就感觉侵略感十足。
阮雪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诱惑的。
萧景琰走到阮雪的身边紧挨着她坐下,转头细细的打量着阮雪,眼神暗了暗。
“阮阮”
“嗯”
“你外婆还在吗?”
“啊?外婆?我也不知道我外婆在那里。我小的时候听我妈妈说起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阮雪说完神色忍不住暗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妈妈的。”萧景琰伸手搂过她,用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脸。
“没事,反正早晚都会知道。”
“阮阮,周五跟我回老宅一趟吧!”萧景琰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低头观察着阮雪的表情,就怕阮雪不答应。
“回老宅……意思是我要去见你的父母?”阮雪坐直身体,面带紧张的看着萧景琰不确定的问道。
萧景琰将阮雪的手握在掌心,轻轻的磨蹭着:“对,就是回家见父母和我爷爷奶奶他们。你不用这么紧张的,他们不会难为你的,而且他们都很和善。”
“尤其我奶奶,她老人家可是亲自打电话给我的,让我带孙媳妇回去,不然她就亲自上门。”萧景琰说完还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箫若兰在旁边听到他们说话,见阮雪一脸的懵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罩着你。我奶奶真的很好的,一定会喜欢你的。最多……”
“最多什么?”阮雪语气急促的追问,脸上的紧张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