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
我我我……她她她……除了曲谱能快速记住,那些文字类的,读一百遍都记不住,就算勉强记住了,过几天都会忘光。
“我还可以倒背。”
说完,白禹泽又开启倒背模式,一宁翻到最后一页看,确定他是真的会倒背,抬起手,将金刚经拍到他脸上。
“你还是人吗?”
白禹泽微微扯了扯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缓缓往她靠近。
“说我不是人?那我非要让你见识一下,禽兽长啥样的。”
“……”
他在勾引她!
并未戴着眼镜的白禹泽,少了平常的儒雅,多了几分勾人心痒痒的性感,尤其嘴角那某邪魅的弧度。仿佛压抑许久的饿狼,又危险,又勾人。
不行,不能流口水,必须保持淑女的风范。
不能因为现在打扮土气,就忘记自己本质是气质高雅的淑女,不能让他未来回忆起今天,毁掉他心中女神形象,不能每每都被面前这男人勾引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可是……
心痒痒啊!好想扑倒!
一宁侧过头,擦了擦鼻子,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微微舒了一口气。
“你这幅样子做啥!你忘记我要……”
“说好原谅我的。”
不等她说完,白禹泽出声提醒一宁,说话的口气还带着丝丝委屈,搞得一宁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是啊!说好背诵金刚经就原谅他。
好像揪着之前的事情为难他,好像不行了。
妻纲还是要正的,这次不管如何,都要好好惩罚他一下,不然下次又擅自主张,为了和她在一起,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何况,都说越是容易得到的,男人越不珍惜,那就要吊着他一段时间。
“我是说原谅你了,但没表示不分手,你快从我房间滚出去,我要睡觉了。”
“宝宝不想见见禽兽吗?”说着,邪恶地往下方看去。
一宁一张俏脸,瞬间红了。
这位老司机!他都在想什么呢!
“出去。”一宁恼羞成怒地拉扯白禹泽。
白禹泽勾着邪肆的笑容,反身将一宁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宁,那双深邃的黑眸,如深潭,让人一下子就陷入其中,深深的被勾走了所有的魂,心脏也止不住的快速跳动。
“宝宝,我爱你。”
白禹泽好听低醇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酥酥麻麻的,惹得她身体止不住地因为他这句话,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痴迷地望着面前这张帅脸。
白禹泽真的好帅!声音又好听,又有钱,工作能力又好,就是有些渣。
偏偏渣的明明白白,渣的一往情深,渣的只爱她一个人,从另外一个角度说,他不是渣,只是套路深,腹黑,坏,是个表里不一的笑面狐狸。
就像白浅浅说过的,很容易被他卖了,还喜滋滋的为他数钱。
“哦!知道了。”一宁呆愣了许久,挪开视线,傲娇地回应,表面上看似很淡定,心里早就美出花儿来了
可是作为钢琴女神,必须要端着,毕竟她还是要振妻纲,竖立在这个家的家庭地位。
白禹泽看着傲娇的小脸,附身吻上她的红唇,就在一宁以为他要深入了解,心中犹豫是推开,还是如计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生娃。
白禹泽搂着他的腰,乖乖地躺在她身边,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畔蹭了蹭,闭上眼,在她耳畔嘟囔着。
“宝宝,睡吧!”
“?”
睡?
她都已经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怀个宝宝,家庭中女王威信,以后再竖立,他怎么就说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