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丽狠狠地瞪着萝北,竟想不到萝北只来了短短两天便引得两位哥哥对她如此着急,想她之前几次请哥哥们跟她玩都被拒绝了便有些生气。
不过没关系,现在她得罪了父亲,萝丽高昂着头,面露挑衅地看了她一眼,看她以后在萝家还怎么生存。
“哈哈。”谁知萝成听得此言,并不像往常一般生气,反而大声赞叹,她言之有理,气的萝丽撅起了嘴巴。
她竟是不知萝丽恨她到了这般田地。
萝北看着这一幕,在内心轻呼,仿佛看见了世界奇观。
而她两位哥哥则与萝丽大为不同,反而松了口气。
“哈哈,萝北姐姐真厉害。”这时,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寻声而去,只看见一个梳着两只羊角辫的小姑娘咧着嘴笑得恣意干净。
她叫萝敏,是萝家最小的姐妹,也是大家最宠爱的人儿,上至萝成,下至府中下人,无一不对她关爱有加。
萝北听着她奶声奶气的夸奖,心里着实开心极了。
只是如此一来,倒是让萝丽不开心,不仅撅起了嘴巴,而且鼓起了腮帮子。
萝敏身旁坐着的表妹萝红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虽然没有说话,但她与萝北素来交好,因此也就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萝丽见状,只好闭上了嘴巴,看着萝北得意的模样,气的牙根痒痒。
……
待到晚宴结束,萝丽才晃着两只丸子头,拉着萝红离开了。
萝成今日高兴,看着小辈调皮的模样也就更加开心,直笑着摇头,“我竟不知还有何事竟比今日庆祝的事还要开心。”
这话讲的有趣,一时之间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萝丽听着身后传来的笑声,自是恼了恼,拉着萝红走得更快了。
“刚才你为何不让我说话?”萝丽拉她至一绿树下,不解地问道。
“你可不知,按我近两日的观察,这萝家主似乎因为内疚,而对萝北宽厚有加,若是你刚才发言,挑出其中的错误来,那还不正中萝北下怀,让萝家主白白训斥你一顿?”萝红看着她疑惑的模样,顿时咬牙,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说的有理。”萝丽点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我竟不知你有这样的好本事。”
“那是自然,日后我教你。”萝红对此十分享受,抬着脑袋,得意地说道。
“真的吗?”萝丽听到她这样说更开心了,亲昵地抱住她的手臂,“萝红,你真好。”
她们一走,萝北就从旁边的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萝丽的背影,“啧啧”两声,“真是没救了。”
……
经过两天两夜的艰苦跋涉,沐楚终于带着手下的人到了现代三维空间,轻家所在的地盘。
他仰望着那栋高耸入云的别墅,眼睛里流露出狂热之态,用不了多久,他便能回去了,乘着风,带着荣耀,回去见他的父亲,他得兄弟,他的亲人,离别多年,他实在是太想他们了。
“沐侍卫,请问我们该怎么走?”手下们看着眼前这座繁华的城市,吃惊地咽了咽口水,作为几枚刚从小空间小城市来的农民,完全无法在这座夜夜笙歌的城市中生存下去。
沐楚闻言,回过神来,看着他所向往的城市,默默在内心流泪,眼前的这一切他实在是太怀念了。
夜夜笙歌,灯火通明,四通八达,简直与他离开前相差无几,他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里布满灰尘的空气,他真的很怀念这里。
“沐侍卫?”手下们等了许久,看着已经跳出他们范围的沐楚的操作,略微有些疑惑。
沐楚回过神,神色恢复了冰冷,看着那座在城市中心的别墅,脑海中猛然响起轻凤信中所说的话,便咬咬牙去了别处。
虽说轻家是现代三维空间的大户,但是他们却并不是唯一一家只要并且买卖武器的商家。
沐楚带着手下们,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家打铁铺,标志着商徽的旗帜破烂,微微飘荡在空中,一看就知道沉淀了多年历史。
“老板,大买卖。”沐楚扬唇,看着这一家打铁铺,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这里可是全城数一数二的打铁铺,十分擅长做重型武器,即使是作为霸主的轻家,有时候也会来这里打造一两把制作精良的内部零件,可见这里的武器有多么厉害。
“铁匠铺,沐侍卫,这……”手下们看着这家破烂烂在整条街十分显眼的店,有些犹豫,就算他们再怎么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只是一家铁匠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进来。”沐楚对此并无任何惊讶,初到这里,都会疑惑这家店的实力。
却不想手下们看着这一幕,竟然急了,“沐侍卫,这里只是一家普通的打铁铺,怎么能打造出一把好的武器?”
沐楚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轻蔑,正想斥责他们,一把玄铁菜刀便向他们扔了过来。
“钦~”玄铁菜刀划破空气,发出一道利落的声音。
他们见状,心下一惊,立马躲了开来,却不想还是砍下了他们几根头发,削发如泥,着实是一把好刀。
他们惊呼,对着打铁铺正在打铁的店家鞠了一躬,“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阁下恕罪。”
不曾想店家竟理也不理他们,径直拔自家菜刀回来。
他们见状,脸红了红,灰溜溜地走了进去。
沐楚见状更是冷笑,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他们坐下,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足足等了一个一个时辰才刚看见店家干完手里的活,走了过来,面无表情,“你们要做什么样的武器?”
店家是个壮汉,赤裸着上身,露出满身的肌肉。
沐楚慢慢地喝了几口茶,看着他们着急的神色,偷偷在心里鄙视一番,拿出图纸交给他。
店家接过图纸,看了良久,久到就在他们以为他做不出来要嘲讽的时候,店家说话了,“可以做,但是不便宜。”
店家看着他们风尘仆仆,衣衫褴褛,便用了沉重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