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明白,是什么……”
姜卫默默的叹口气,继续说道:
“里面记载的大概是黄泉是神圣的地方。”
说着看了看周围,这个地方整个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子,那里有一点点神圣?
那里会来一点点神圣?根本也不会有。
无面女也跟着看向四周,若有所思的说道:
“神圣??可这个周围完全一点都没有沾边的感觉啊。”
姜卫无奈的摆摆手,继续说:
“刚刚开始我也不太相信,可这个黄泉确实他会吸走洗走一个人的怨念,让那个人没有痛苦,让他没有烦恼和悲伤,可现在这条河,就是这周围凭空周围,都是散发着那股怨的来源,这个怨是黄泉的怨。
它在生气,它在愤怒,就连这庞大无比的黄泉都在逐渐被影响着,你有没有感受到,它逐渐变动麻木起来??就像一个容器,里面塞满了憎恨和悲伤,还可能赛进去其他东西吗。”
“不能。”
“你回答的很对。”
“主人……这些也不是我们担心的。”
“是啊,可是后来,我在北更远一些距离,看见了很多东西,那边很干枯,但却发现了鱼骨,当时我怀疑那片地方有海,可这周围都是枯竭的一片,没有任何生命气息,只有无边无际的死亡。”
“真的有那种地方吗?在这个世界里??”
“有的,那些活着的人们,都回事称这个地方叫做地狱,可他们却不会知道这些,说不定原来这个地狱,曾经也是一个很美的世外桃源,可以说就是天堂的地方,只不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无面女听了也若有所思的点头着,进入了思考模式,脑海里快速闪烁着关于人类死亡后会来到这个地方。
声音依然很低,很轻微的说着:
“主人说的很对,这个世界其实,也只有这个地方,会来来回回一些死亡人,可这些都有着不同的念啊,就像每个人都不同。
还有……!
说不定这个地方,原来其实真的是天堂样子的神圣地方,可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
姜卫也点点头,思考者一些问题,这个地方,估计原来是另外一片样子,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具体是什么,真的也不清楚了。
微微的叹口气,便继续开始改着册子,面都是一些已死之人和将死之人,就像这片世界,这片或许都是已死,亦或者将死。
哎……
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去弄清楚情况,淡淡的说道:
“丫头,给我倒点茶水。”
“好的。”
丫头也就是无面女,起身倒完后,在旁边静静的跪坐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发出来,真的很安静安静。
周围又恢复这幅样子,准确说这个样子就没有变过,一片祥和,一片安静,属于另外一片自然,这片景色,却还是那个样子,天空的月亮依然从来没有变过,还是有着密密麻麻的眼睛,仿佛是在监视,或者静静的看着什么。
……
……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酝酿着什么,有着平静,有着平衡,不同的地方,也有着微妙的过程,在逐渐的把世界搬下另外一个结果,可这个结果逐渐变的不是很稳定起来。
而在妖世这边,一切都在和平常一样进行着,这个世界现在很温柔,没有任何其他东西来打乱,在那片世界一切都是那么那么无比的轻柔一样。
可能是因为平静,可能也是因为祥和,这个时候的中心里。
在一个比较普通的木屋子里,静静的坐着一个人影,他在木板凳轻微的摇荡着,也很轻微,这是属于一种平静和淡然。
从正面看过去,就是杨凡自己,现在事情已经逐渐偏向一个小发展的过程,也正逐渐的向前平稳的推着,不会有其他多余的事情发生,不是有多余,而是那边发生什么,在这边的自己也不会知道。
没有过多久,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谁,已经很清楚了,消失的这几天,估计也用不了多久她也就会回来。
正正就是狐小痣本人,她进来看着坐在木椅子,随意摇晃的杨凡,笑了笑道:
“今天不见,这么喜欢干这种事情。”
“害,没办法啊,人老了,但也不得不服老啊。”
“你就装吧,我都知道刚才,你在那个店里做的事情了。”
“嗯,知道就知道呗。”
“也是,那边都已经查清楚,确实是那些人先来惹事的,但女的被大理寺的人救了下来,可能他们要调查你吧。”
“嗯,大理寺??是什么??”
狐小痣随意的坐在床,继续说道:
“就是类似于,你们现实世界的警察局一样。”
“哦哦,调查就调查吧,反正他们都是自己动手砍的自己,要找凶手估计也只能找那几个观众。”
“别以为他们都是傻子。”
“把以为去掉,他们就是傻子。”
“随便吧,之前我进来的时候,都已经看见好几个家伙呢,他们估计就是大理寺那边,想来你这边调查里,可是因为收到级的命令也就回去了。”
“你的那个级是想保护我?”
“是的。”
杨凡没有继续说话,反而继续摇着这个舒服的椅子,老实说这边的木匠真的很强,这个椅子,摇着都是那么舒服,下次想着弄一个回去。
“你这么不说话了?”
“有什么可说的?”
“你是愿意帮忙,还是愿意不帮你?”
“那么你把这个东西说给我看看,是去那里。”
“去黄泉世界,也就是你们人类那边叫做地狱的地方。”
说到这里,杨凡整个人都已经停住了,没有继续在摇下去,
进入思考,原来是那边的世界吗?
去还是不去?到那边也很重要,毕竟可以了解到很多真实的东西,可去了回来?又是要这么弄?毕竟现在也都还没有完全弄清楚,里面的情况。
狐小痣静静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等着杨凡给他答复。
杨凡摸着下巴,平静的说道:
“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