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美国纽约曼哈顿,最繁茂的商业街区。
“这是一百万。”浪漫别致的水上餐厅一角,一张崭新的支票递来。
一只在灯光下泛着流光溢彩的漂亮纤手正要接过,那人就将支票扣在掌下,压在她的手心上。
极富暧昧意味地厮磨挑逗,“伊芙琳,如果你跟我交往一段时间,我会考虑让这张支票多一个零!”
女人状似沉思了一会,然后柔柔一笑,“这么大的诱惑,你让我很难办啊。”
最美还是垂首低眸、睫羽轻颤时的魅惑,透着一股令人心痒难耐的勾引,男人喉结迅速滚动了两下,猴急地去抓她的手,却被她灵活躲了过去。
正感怅惘,妖娆的女人就媚眼如丝,深情款款地看过来,“如果只是交往,我就答应了。”
穿着绅士优雅的男人被她一语道破心思,面色一僵,带有点尴尬之色,目光却露骨地自她削细雪白的肩头,划过精致好看的锁骨,最后坠入深邃神秘的沟壑……无法自拔。
深呼一口气压住浮想联翩,又是咬牙,又是无奈,“小妖精,和你在一起不做,是想憋死我吗?”
“那你就离我远点喽!”女人一副不负责任的口吻,眯着春色旖旎的眸,神情满足地打量自己精心制作出来的美甲。
“别啊,伊芙琳,你就当拯救我吧!”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已经抛下尊严,微露祈求,“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
女人咯咯一笑,眼波如春水流转,“原来副总的爱那么轻易,恕我不能奉陪了。”
她站了起来,身形微晃。
“伊芙琳!”男人连忙殷勤地扶住她,大手在她紧致的细腰上流连,语气带着迫不及待的诱哄,“跟我回家,明天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呵呵,我很贪心。”女人眉眼翻飞,张扬靡艳,拂了拂他的衣领,不着痕迹避开他控制不住想要冒犯的手。
“况且我想要的,副总也给不起!”
男人脸色巨变,对着她袅娜而去的背影,却生不出一丝怒气,视线紧紧胶着在她走动间微微扭摆起来的性感腰身上,眼底晃荡着不平静的情绪。
“小妖精,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是夜,纽约灯火辉煌如昼。
微醺的妖娆女人大摇大摆地走在热闹的街头,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搭讪的男人,女人。
甚至还有嚼着口香糖的小孩。
她扬起饱满好看的红唇,带有绮丽的诱惑,皱紧弧度优美的柳眉,却又透着淡淡的柔弱。
一辆标志着林肯的加长版豪华房车停在中心广场的停车区,周围是音乐喷泉声,无数喧闹嘈杂在耳边划过。
一双急切的眸在熙攘的人群中搜索着什么,突然,一亮!
“找到了!”立马派人抓过来。
都说外国妓女遍地走,可他愣是半天看不出谁是妓女谁不是,只能找个顺眼的,赶紧把问题解决了再说!
“boss,这个您肯定满意!”助理一脸狗腿,在此之前boss已经推出去三个女人。
再这样下去,他怀疑boss的肾会炸掉!
“放开我!”被人挟住的时候,姜茵茉心底咯噔一声,正要喊人,嘴巴就被五大三粗的保镖紧紧捂住!
“呜呜!”
车门打开,她被毫不客气地推了进去,狼狈地跌在地毯上,裸露在外的膝头不小心撞到一张樱花木桌腿上。
“嘶!”柔嫩的眼圈立马就红了。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出现在眼前,捏住她尖细的下巴,缓缓抬起!
瞬间,她盛满怒火的美眸对上一双寒潭一般深邃幽暗、隐藏无尽危险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一丝情绪,如同一滩死水,却又让望见之人灵魂都惊惧起来。
姜茵茉心尖狠狠一颤。
发现她眼底的畏惧,男人薄唇轻勾。
不久前他坐在车中,视线无意一扫,就见她从餐厅出来。
一张在金发碧眼中显得突兀的亚洲面孔,出落得极为绝色,孤身一人,竟还敢穿着一袭如此不低调的大红色性感长裙。
低V,露脐,裸背,高开衩,黑色薄纱,男人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黑眸一一扫过。
这女人全身上下只有五分之一的肌肤被遮挡,就连重点部位都不能完全保护。
更别说醉酒后身姿曼妙,步伐凌乱,媚眼斜飞,一言一行都透着勾引。
坐在另一边给他找“解药”的助理,在他视线胶着在她身上时,一连给他找了三个女人。
看过凤凰,就觉得那些麻雀没意思得很。
男人让助理换一边找,助理立马锁定她的身影,将她带到眼前。
刚刚离得远没看仔细,这会男人像所有看她的人一样,审量这个突然撞入眼帘,周围一切就会变成背景的女人。
微微粗砺的拇指摩挲她饱满红艳的唇,眼眸便深了深,他从鼻腔发出一声淡而无情的“嗯”,低哑而不明意味。
车里的人却很激动,看了自家boss一眼,见他注意力都在“解药”身上,生怕扫了他的兴,一眨眼全都走了出去,给他们退出安全距离。
车门再次关上的时候,姜茵茉吓得瞳眸微缩,手撑着柔软羊绒想要后退,却被他禁锢住不能动弹,“你……你是谁?”
“嫖、客。”对方好看的薄唇吐出一个她没想到的字眼。
姜茵茉怔了怔,反而松了一口气,“那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妓、女。”
“穿成这样,不是妓、女?”男人挑了挑眉,捏着她下颌的大手突然下滑至一个不可思议的部位,重重一捏!
“嗯……”姜茵茉控制不住泄出一声娇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蛋绯红如血。
男人稍怔后,眸现讽刺,“呵,这样都有反应?”
“我再说一遍,我是正经女人,不是妓、女!”她眼含泪水,愤怒地瞪他,却被他轻而易举按在黑色奢华的皮质沙发上,欺身而上!
“放开我!混蛋!我真不是……呜呜!”
“马上就是了。”他发出恶魔之音,不再压抑本能,放纵自己的所有情绪。
姜茵茉体会过绝望,却不知道绝望从来没有底限,她喊破了喉咙,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救她。
她到底对这生活了两年的都市太过自信。
关键时刻,感受到前路难行,男人没有一丝怜惜地贯入到底,伴随着惊叹和喘息,“膜做得不错。”
仿佛是对她最大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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