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愣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她穿着道具服方便拿手机吗?肯定就放在我这里了。”
“不带手机万一出了危险,你负责吗?”白聿城恨得牙痒痒,这死女人不知道自己是麻烦体质吗,不久前招惹了那么多人的关注,她还敢独身一人不带手机就离开他的视线!
简直不敢想象她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白聿城立马拿出刚才举办方塞给自己的名片,打给了其中一个人,“帮我调监控查一个人。”
白聿城一声令下就被立马实施,很快他就看到了有关姜茵茉的所有监控。
迅速调到相关时间点,监控里显示最后一幕是她朝着他刚刚等的那个洗手间走去。
“然后呢?”白聿城指着屏幕。
“抱歉白总,我们总不至于在洗手间里安个摄像头吧?”负责会展中心监控事宜的一个工作人员说。
白聿城揉了揉鬓角,心乱得一塌糊涂,深呼一口气直接报了警,紧接着迅速跑到刚才那个洗手间。
监控里后来就没了她的身影,说明她没有出来,就在这里消失的。
白聿城正要闯进洗手间查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忽然身形一顿,顺着洗手间的走廊走到头,又转了个弯,推开一扇门,看到一个房门半开的杂货间。
淡淡的血腥味从里面传来。
男人面色大变,身形几乎有些不稳,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踹开另外半扇紧锁的门页,就步伐急促地闯了进去。
对姜茵茉和那个男人而言需要小心翼翼走的地方,对白聿城简直就跟出入无人之境。
倒不是他的夜视能力多好,而是他已经根本没有心思去管那些碰撞在他身上的东西,甚至被撞了也没有痛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找到她!
杂货间位于一个没有丝毫采光的地方,偏偏灯也坏了,所以里面一片黑暗。
举办方再次接到白聿城的电话,吓得屁滚尿流地滚了过来,连忙让电工把灯修好,需要的工具都是现成的,就在杂货间里。
杂货间摆放着一大堆修理的工具和机器,显得杂乱无章。
但这样的乱不是一般的乱,东西到处乱甩,很多都被踹翻,彰显着这里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白聿城在地上一滩没有凝固的血液前方停了下来,低头伫立良久。
和男人已经打了不少回交道的警察迅速赶了过来,看到白聿城这样,隐约察觉一股风暴就要来了。
……
漫展忽然被强行结束,整个会展中心都被封闭起来,但是那些游客和参加漫展的人员,全都被关在了里面。
整个介川的警察几乎全部出动,以“接到神秘人士举报,漫展会场内有人携带毒品进行交易”为由,对会展中心内的几万号人进行详密搜查。
白聿城很快又在杂货间里看到了姜茵茉身上穿的衣服的一块布料,捡起那块布料攥紧的时候,他的双眸已经猩红。
丽莎这会正被警察调查着,连白聿城去了哪都不知道。
而荀佳佳却在封馆不久前正好出去了。
这次她不想犹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人已经在你手里了吧?杀了她!”
对方愣了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一个看似娇小可爱的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荀佳佳也是第一次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既害怕又激动。
她说出理由安慰自己,也在告诉对方,“这个女人是个大麻烦,不杀了她要是被她发现我们,她绝对会反击回来!”荀佳佳嫉妒她的存在,只有彻底销毁她,才能永绝后患!
男人一边开着车,一边按着被砸得冒血的后脑勺,痛得唇角掀起,发出嘶嘶的声音。
一想到刚才这个女人疯了似的砸着他的脑袋,他就有种想要捏死她的心,倒是有点被荀佳佳说动了。
毕竟他本来就是个杀人犯,如果不是荀佳佳在护着他,说不定他早就被抓起来枪毙了。
但这么美的女人就这么杀了,未免有点太过可惜。
他是重案杀人犯,冲动之下,杀了无辜的一家六口,但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这个罂粟一样美艳又毒辣的女人,成功地勾起了他的**。
男人将手放在她雪白细嫩的大腿上,趁机狠狠摸了一把,感受那缎子似的**手感。
姜茵茉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手脚被绑着,嘴巴也被胶带粘了起来,刺激之下,拼命闪躲着,往车窗上撞去!
男人见她这样,随意敷衍了荀佳佳两句,就挂断电话。
他决定将这个女人锁在自己的地下车库里,陪伴他逃亡的岁月,用她美好的躯体慰藉他寂寞的身体。
然而他美好的打算很快就落了空。
就在他要将手探到女人身上更隐秘的地方去的时候,姜茵茉忽然一头朝他撞了过来,眼里充斥着同归于尽的狠辣光芒!
男人大惊失色,嘭地一声,面包车失控,直接脱离原来线路,翻进了旁边的臭水沟里!
不知过去多久,双眼失神的女人从里面艰难地爬了出来,又跌跌撞撞地爬上公路。
刚走两步就跌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染满鲜血和污泥的双手。
她杀人了,这回她真的杀人了!
为什么车翻了她没有跟着一块死?
不,她一点也不想死,她不能死!
白聿城,求你快过来,我……我好害怕!
姜茵茉失控地跪坐在地上肆意流泪,惊恐地将自己手里的鲜血全都擦在地上。
粗糙的沥青公路很快就划破她细嫩的肌肤,她却没有一丁点感觉。
很快,一辆黑色豪车就在她面前停下,然后从车中走下来一个身姿优雅气质尊贵的男人。
看到她这样,男人抿紧了绯红的唇,眼中满是心疼,“茉茉!”
“白聿城,呜呜……你终于来了!”姜茵茉坐在地上,主动朝他张开怀抱,希望他能抱一抱自己。
然而他却顿住脚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茉茉,我允许你看清了再说。”
姜茵茉根本没有听清他的话,更不可能看清他,此时她已经满脸泪水,视线变得一片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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