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出去后更加难受,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程尧,你怎么到这来了?”姜茵茉工作完,正好回来,撞到他从酒店出来,笑着问,“你是来找棠棠的吗?”
程尧心情不好,看到这个和许棠关系密切的人就感到心烦,然而她现在是自己的老板娘,不得不恭恭敬敬应着,问了她一些情况,到时候汇报给boss。
“什么,你和许棠住一间房?”程尧感到不可思议,那女人是不是也太荒唐了,竟然带男人到跟好友一起住的房间里滚床单?
要是被boss知道这件事,没准会让姜茵茉和她绝交。
“是啊,没错,怎么了,我带你去找她。”姜茵茉看到他挺高兴的,希望他能和棠棠发展起来。
“许棠也太不像话了!”程尧气呼呼离开,姜茵茉没拉住。
离开后,程尧无助地在街头流浪起来,安市一步一景,他没有一丝兴趣欣赏,满心的黯然神伤。
最后支撑不住地路边长椅坐下来,犹豫很久,才给白聿城打了个电话,请教他自己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绿帽子他断然是不会戴的,那个女人他放也放不下,所以他到底该怎么办?
“我记得她是和姜茵茉住一间房间的。”白聿城疑『惑』。
“boss你别误会,她在你女人不在的时候带男人回来的,估计你女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白聿城呵地一笑,“刚刚你问我怎么忘掉她,现在却来替她掩饰?”
程尧有些紧张,“她是你女人的闺蜜,应该不会『乱』来。”
“既然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白聿城告诉他,“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放弃,我只知道穷追不舍。”
程尧默了一阵,似有所悟,“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意思是,你还是找别人问问该怎么忘记一个女人。”白聿城邪恶地勾唇。
“难道你就不能跟我说,不要放弃她,继续看看啊。”程尧暗自吐槽,自己这是找了一个什么老板,这么不会说话!
“既然知道,你去做不就行了,非要别人给你一个台阶下,恕不奉陪。”白聿城不近人情地说。
程尧面对挂了的电话,张口结舌。
但很快就有人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是姜茵茉打来的电话。
她质问自己是不是惹许棠不开心了,为什么她一直在那哭个不停。
到底是谁惹谁不开心啊,他真是怕了这个祖宗,赶忙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说不准是那个男人惹她不开心,竟然怪罪在自己头上,他说什么都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程尧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下,很快就赶到刚刚的房间。
隔着门他都能听到某个女人惊天动地的哭声,虽然吵闹又难听,但他的心还是密密麻麻地泛起了心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呼吸还有些不匀。
许棠的哭声戛然而止,抬起挂满眼泪的面庞,看到他的时候,目光一刺,“你给我滚!”说着,一个东西就砸了过去。
程尧感到难受,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心里这样想着,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走了进去,来到她身边,用眼神询问姜茵茉这祖宗现在到底是几个意思,说真的,他真的有点怕她。
“你再跟她这样瞪下去,小心白聿城找你算账!”许棠看到他和茉茉之间的互动,气不打一处来。
姜茵茉好笑,自己介意,竟然还推到白聿城身上,“你们先聊,我出去吃饭了。”
然而姜茵茉一走,两个人竟是相对无言。
程尧想到刚才她说的话,眼睛一亮,“你是自己吃醋吧,还赖到boss身上!”
“屁!”许棠愤怒不已,“我吃醋?我都不知道醋是什么味道!”
“行,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不要再耽误我的事了。”程尧起身就走。
许棠眼中划过一丝慌『乱』,强装不在意地问:“你什么事?”
“我也老大不小了,家里给安排了相亲,我正准备跟那姑娘见面。”程尧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脸『色』。
瞬间,许棠就松开了手,好像是尴尬,又像是无措,还有那么一丝难以遮掩的痛苦之意,“那……那祝你幸福。”
“就这些?”程尧一个恋爱小白,看不懂许棠瞬息万变的面『色』代表了什么。
许棠哈哈笑着,“那祝你早日生个大胖小子吧!”
程尧的俊脸都黑尽了,原来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不知道自己回来到底有什么意义。
刚刚许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因为她明白了程尧还没进洗手间就离开的原因——
他已经认定自己和别的男人鬼混,都不需要去验证一下就如此定论,说明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不堪且不知检点的女人!
许棠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冲掉脆弱的眼泪,却因为酒意没醒,嘭地一声滑倒在地上,被放在地上的尖利东西划破了胸口,一道血痕就现了出来。
程尧不过才到门口,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以及女人极力压制的痛呼声,心一『乱』,就跑了回去,“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了还会摔倒!”
“不要你管,你快去相亲吧,别耽误了时间!”许棠狠狠推着他,力气还不小,程尧都有些架不住她。
最后还是用了蛮力才将她压在床上,让她老老实实的,“你能不能不要『乱』动了,伤口都被你越扯越大了!”
许棠醉眼朦胧,看到他盯着自己胸口部位,笑了一下,“怎么样,好看吗?”
“哈?”程尧正准备去买点『药』给她擦擦,思路一下子被她打『乱』。
“傻样!”许棠看到他这副模样,像个妖精一样嗔道,勾走了程尧的魂,“你……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说话?”他现在全身都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检点?”许棠此时说话的语气带着丝丝古怪的意味。
程尧愣了一下,他偶尔会那么想,倒不是觉得她不知检点,而是觉得她不知道和男人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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