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够了没,打老远就能嗅到你们身上恋爱的酸臭味。”
刚抵达目的地,一个军装男人就大步迎了过来,说了这句后,就要在白聿城的肩膀上亲昵地来上一拳。
姜茵茉紧张地都快呼吸不过来,“慢着!他之前这只胳膊受了伤,不能重击。”
“呃……”高达一米**的男人踩着军靴,简直有着睥睨的优势,但他却『露』出一副憨态,显出格外的反差萌。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有公事要谈吗?”白聿城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算计了。
“二嫂你真好看,我没时间看你的作品,但我妈说喜欢你,还夸你长得像她儿媳『妇』,你能不能给她签个名?”某个憨厚的军哥哥殊不知自己已经步入死亡的边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姜茵茉权当玩笑,笑着要在他递来的一个本子上签名,就被白聿城将笔抢了过去,“这名不准签,签了就是你就是***儿媳『妇』。”
“人家跟你开玩笑呢。”她忙解围,这厮又在瞎说什么,弄得她挺尴尬的。
某只憨货一本正经,“我妈是真说了这句话,事后还数落我不给她找儿媳『妇』。”
“你看,他自己不找媳『妇』,准备抢别人的媳『妇』了。”白聿城教育自家女人,“长点记『性』,别随便就把自己卖了,别在空白白纸上签自己的名字,白纸黑字有一定的法律效应。”
姜茵茉被后面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还有这样的事?应该不会有人算计我。”
“你脸上都写着‘快来算计我’几个大字,你说长眼的人能不惦记你这个香饽饽吗?”
“二哥!”雷士晖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他,“你被老妈子附体了?”
“他已经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姜茵茉一脸不可救『药』的表情看着他,终于找到了援军,“我快要被他念叨死了。”
“你再说一遍?”白聿城脸『色』黑成煤球。
见到两人追逐起来,雷士晖感觉自己三哥的人生是倒置型的,正常人都是越长越成熟,他是越活越回去。
小的时候就跟个大人一样,大了就跟个孩子一样,“挺好的。”他『露』出一个笑容,“还以为他要孤独终老。”
“是‘挺好’的,现在眼里只有女人,开始不务正业了。”厉柯出现在他身后,幽幽地说。
“二哥的‘业’谋的也差不多了吧,后面该好好享受享受了,更何况他又不是没有在工作。”雷士晖替他说话。
“我当初真不应该答应他来着,要不然现在跟爱人嬉闹的就是我了。”厉柯微微羡慕,也怪当初他年轻气盛,没有看清自己真正所想,从此背负了这个重担,就开始『操』劳起全国上下。
“说得老气横秋的,是你自己不想娶。”
“没工夫!”偶尔还是怨念深重,“这本该是他的包袱!”
“二哥说了,只有你能担当,他志不在此。”雷士晖刚说完,就横来一脚,强劲带风,“整天二哥二哥,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快看,二哥带二嫂跑了!”雷士晖跳起来的时候,看着门口惊呼一声。
以为这小子在诈自己,厉柯还不相信,“他好意思跑,娶了妻生了子,连顿饭都不请,几个意思,坐拥万亿家产,要当周扒皮?”转头一看,“卧槽,这家伙!”
“快走。”白聿城刚才故意和姜茵茉嬉闹起来,就是为了借机离开,如果不是顾忌她怀着孕,怕是要拉着她狂奔起来。
如此还是觉得慢,干脆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迈开,就是要去往停车区。
“怎么了?好端端地?”姜茵茉面『色』发紧,“首长遇刺了?那不行,你快点跑,绝对不要回去救他!”
白聿城抽了抽嘴角,用浩正的语气质问她,“姜茵茉同志,你的大义呢?”
“我是你妻子,又不是英雄,别走!”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以为他将自己送到安全区域之后,就要去营救首长,慌得脸『色』煞白。
白聿城『揉』『乱』了她的发,好笑道:“不是他遇刺,而是我有险,他算计着要将我发配到非洲最贫苦的地方开公司,到时候我跟你三年都难得一聚。”
姜茵茉原本想说你家公司不是开到全世界各个角落了吗,听到三年难得一聚,立马就慌了,“不行,他怎么这么坏!”
“我说白聿城,你怎么这么坏啊,红口白牙就挤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厉柯很快就追了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肺差点没气炸。
结果某个跟在他身后的人还惊讶地问他,“大哥你真要做这事啊,也太缺德了吧!”
“你!”他拿单细胞生物没有办法,看向白聿城,发出正义的审判之声,“白聿城同志,跑什么跑,心虚还是害怕?是做了什么违反『乱』纪的事,还是枉顾伦常的事?”
白聿城眸光一闪,姜茵茉立马着急维护,“他什么事都没做,你别冤枉他,可以接受调查……”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下来,因为她被白聿城捏了一下,示意她别多嘴。
他经不起调查。
厉柯没有注意到,毕竟白聿城在他眼里,可是个按时纳税的合法好公民,虽然某些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会剑走偏锋,但他不是什么老迂腐,偶尔还是可以酌情原谅的。
“你一下子结婚生子了,不对,还有没死的这件事,不是应该感谢感谢我们,一顿饭都舍不得请吗?”
姜茵茉奇怪,“你是以厉柯,而不是首长身份来的?”
“当然,厉柯,白聿城的朋友,雷士晖,陆军三区少将,也是他的朋友,我们可是拜过把子的,可谓桃园三结义的革命友谊。”
姜茵茉没想到这首长不正经起来也是挺好玩的,“一顿饭而已,绝对能请得起。”她看了一眼身边沉默的男人,总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而且他真的很少跟自己说他的朋友的事,一度,她都要怀疑他没有朋友了,两次婚礼,他都没有请这两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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