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姐儿子和那个男人儿子的骨髓配型。”
“结果怎么样?”看到男人皱紧的剑眉,她声音放轻。
“不符。”白聿城心情沉重,“要尽快帮她寻找了。”
“孩子不符合,大人呢?”姜茵茉犹豫地问。
“早就体检过了,两个大人都不符。”
姜茵茉忽然想到,“如果再生一个孩子呢?”
“我觉得还是要跟那个男人说一下,毕竟也是他的孩子。”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戴堂姐肯定不会低头,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
很快,那个男人就赶了过来。
早在一个星期前,他就被白聿城以工作的名义召唤了回来。
“聿城。”一道和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男人干净的气质很是让人赏心悦目,姜茵茉看着他就觉得这人外表确实配得上堂姐。
刚这么细细一打量,就被某个男人勒了一下,“看够了吗?”
姜茵茉这才回神,跟他打了个招呼。
白聿城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把手机里的化验单拿给他看。
男人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我孩子的骨髓配型……”
姜茵茉看到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堂姐却在背后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把孩子养大,就很想揍他。
结果太过密切的注目不仅引起了白聿城的不爽,更是引来了男人的讶异,“弟妹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我今天看到戴堂姐了,还以为是情敌呢。”姜茵茉笑眯眯地看着他变色的脸。
男人看向白聿城,“戴堂姐?”
“我也没有别的堂姐姓戴了。”白聿城予以肯定。
“她……她回来了?”男人瞬间方寸大乱,“她在哪?”
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什么,看着手机上面报告单的名字,一个是他儿子的,还有一个姓戴。
“这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都那么大了?”他的面**狈又痛苦。
姜茵茉心里慢慢没了怒气,这男人是真的爱戴堂姐,要不然也不会反应这么激烈。
“要叫她过来吗,她才刚走没多久。”白聿城提议。
“不,不用了,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男人惨笑一声,失魂落魄地走了,手里还拿着白聿城的手机,都忘了还回去。
后面两个人看着都没提醒。
男人坐进电梯,门关上的时候,用力捂住了脸。
哭着哭着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为什么会有这种骨髓配型?
他儿子的和她儿子的?
男人又重新看了起来,看到上面写着她的孩子已经九岁了。
九岁,九岁!
推算一下,除非在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她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要不然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个孩子!
然而男人很清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工作的会死去那个,其他方面根本没有问题!
他一直都相信她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结婚之后,他还会自私地期盼她保持单身。
刚才骤然得知她连孩子都有了,痛苦简直摧垮了他!
现在明白之后,又像被惊喜砸中,她竟然偷偷给他生了个孩子,还养了那么大,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大步匆匆,想要立马找她,可就在坐上车的时候,又猛地一顿。
“白血病……”
他们的孩子患了重病!
男人趴在方向盘上用力捶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办公室里,正在处理工作的男人忽然烦躁地撂了摊子,“心情不好,想做点别的事情。”
姜茵茉正在沙发上玩游戏,打得激烈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紧接着自己就被抱了起来。
“别动,队友在喊我!”
“累了吧,去休息室睡一会。”
姜茵茉一惊,她确实有些累,但没敢去休息室,也没敢合眼,就是怕他会对自己不轨!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这里的风景怎么样?”他指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像是指点江山。
姜茵茉没想到这里景色那么好,“晚上肯定会更好看。”
“行,那就到晚上。”白聿城拉开她背后的拉链。
“混蛋能不能节制一点。”她又捶又打,激烈地反抗起来。
他闷声不响地动作着,对于她的严重不配合,恶狠狠道:“你反抗得越激烈,我就越高兴!”
这下姜茵茉彻底束手就擒。
没一会,身体就不受控制起来,乖乖地在男人手上搓扁捏圆。
正激烈的时候,姜茵茉的手机响了。
她艰难地拿过来准备按掉,却不小心接通,吓得瞬间屏息。
白聿城连忙抢过来要关掉,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愤怒声,“白聿城,谁让你叫这个混蛋来找我的!”
“灵儿,是我自己要来的。”男人低柔中透着讨好的声音响起,紧跟着就要去抢她手里的手机。
未防他们吵架又牵连他们办正事,白聿城迅速道:“想要救孩子你们就必须再生一个,不用我多说了吧?”
两个人同时愣住,回过神后,女人想要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抱起来放到自己车上,“你听到聿城说什么了吗,没有时间了,灵儿!”
夜幕降临,酣畅淋漓之后,男人将女人抱进浴室洗干净。
“怎么样,看到夜景了吧?”
姜茵茉有气无力,“我要参加盛典……”
男人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替她穿好,“我想了很多地方,以后都要带你试试。”
姜茵茉埋在他胸口哀嚎起来,“我们再生个孩子吧,你去做手术恢复!”
男人感到不可思议,“你还想生孩子?”
“我不想跟你玩了,我想怀孕!”姜茵茉愤怒。
“你这个愿望恐怕不能实现了。”他嗤笑一声,将她拉了出去。
“为太太化个妆,一定要是今晚最美的。”白聿城说着,将她推到化妆镜前坐下。
姜茵茉跟化妆师说着自己的要求,“今晚这场典礼,无数大咖都会现身,气场绝对不能弱。”
正跟化妆师聊着,忽然看到化妆镜里映着一道影子,呼吸立马滞了滞。
男人换了衣服出来,虽然刚才两人还做了亲密到不能再亲密的事,但现在这个俊美无匹的男人还是给她带来了陌生的惊艳感。
脱了衣服是流氓,穿了衣服是君子。
“头发我来梳。”白聿城想对某个女人一头海藻般的大波浪下手。
姜茵茉呆呆地看着他靠近,“你今晚怎么这么帅?”
男人轻笑,“还不是为了给你撑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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