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B大捐一座教学楼？”越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九爷怎么忽然想起来做公益事业了？
“九爷，您是为了小小姐吧？”他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脸上换上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
蒋尚霆斜眸睥了越霄一眼，表情淡淡的，“你很闲？”
“啊？那个……”
越霄脸色微囧，他怎么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完了，九爷不会恼羞成怒吧？
仿佛是为了证实他的心中所想，蒋尚霆翻阅合同的指蓦地停了一下，“让清洁工都下班吧。”
“没问题，那今天谁打扫……”
“你。”
“……”
果然如此！
惨绝人寰！
惨无人道！
越霄欲哭无泪，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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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一从老杨头儿手里抢过手机，随手就给蒋尚霆发了一条信息。
“九爷，马上就要进考场了，紧张。”
“叮铃——”原本以为蒋尚霆不会搭理她，可谁知他几乎是秒回。
“尽力而为。”
“万一我考砸了，九爷会不会失望？”
乔伊一忍不住撩拨蒋尚霆，这些天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她，实在追夫路漫漫啊！
“不会。”蒋尚霆深沉的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嘴角染上了若有似无的璨然笑意。
“那如果我考了第一呢？”乔伊一偷笑，得寸进尺地向他讨要奖励。
蒋尚霆敲了敲办公桌，眸中泛起些许涟漪。
第一？
荒废了整整三年的学业，靠什么拿第一？
可若是她，好似就不能妄下结论了。
或许她真的有这个本事？
毕竟她学的东西都是他教的。
“如果我考了第一，九爷就不许再躲着我，怎么样？”乔伊一指尖翩跹，又发了一条信息。
“糟了！已经七点半了，小小姐，要不您先去考场？”杨天宇瞥了一眼腕表，脸上满是真切的着急。
“好。”乔伊一把手机还给了他，压根没想过那冷厉的男人真的会回她消息。
“叮咚——”就在她下车的时候，杨天宇的手机又蓦地响起。
杨天宇的脸上满是惊喜，忙不迭把他的话转告给她，“小小姐，九爷回了一个‘嗯’。”
乔伊一笑意盈盈地关上车门，谁说他淡漠高冷了？分明就很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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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考试很简单，乔伊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小小姐，考得怎么样？”杨天宇像老父亲般看向她，脸上挂着殷切的表情。
“还好。”乔伊一系好安全带，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今年的题的确很难，但她上辈子已经做过好几遍了，所以第一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小小姐，你不会在考场上睡着了吧？”看着乔伊一睡眼惺忪的模样，杨天宇嘴角微抽。
“……嗯。”乔伊一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考试题太太太太简单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杨天宇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眼神忧郁地看向远方，心道，“万一小小姐没考好，那九爷会不会生气啊？要是他执意要把小小姐送走可怎么办？”
头疼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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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老杨头儿，都七点了，会迟到的！”乔伊一穿着灰色运动衣跑到厨房，抬手拽住老杨头儿的小胡子，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
“嗯？你怎么还没走？今天不是九爷送你吗？”杨天宇穿着少女粉的围裙，任由她胡作非为地揪住了他可爱又不失俏皮的小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