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宇手上的灼热让李木宇清楚这扇门对于自己的危险,可是现在即使李木宇醒悟过来,可却没有任何能力来抵御自己想要进入这扇门的冲动.
这种感觉折磨得李木宇将要发疯,李木宇知道这扇门后对自己来说很可能是生死危机,不然手上那串并没有显现出来的佛珠也不会出现如此的灼热感,但是李木宇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似乎在门那边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吸引着自己进入,又或者说,有一股什么力量推动着自己,进入那扇泛着灰色光芒的门。
李木宇的咬牙坚持着,自己的意志强忍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就这样僵持着。可是那从门后透露出来的灰色光芒却不断地削弱着李木宇的意志。
先前李木宇感受到这种光芒中带着一种对自己的召唤,可是被手腕上的灼热惊醒,李木宇发现,这灰色的光芒中分明充满着一种恶意,邪恶,阴冷,死亡……
一切阴暗的东西似乎都包裹在这灰色的光芒之中,于是李木宇的意志开始被这种光芒所侵袭,并且在这种侵袭下李木宇逐渐的坚持不住了起来。
李木宇一边坚持着,一边又有些好奇在那充满灰色光芒的门背后到底有什么,仅凭借着这些灰色的光芒,李木宇就隐约的猜出在那门后都是些什么样的事物,并且在这时,李木宇猛然想起了当初胡泽从张雄眼里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世界,一个真正充满,邪恶,死亡,阴冷的世界!
是的,李木宇想了起来,当初胡泽的话语并没有留给李木宇太深的印象,毕竟胡泽不善表达,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只能听出胡泽看到了一个大概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是李木宇记得,当初胡泽的语气中分明带着一种忌惮,并且自那之后,自信的胡泽在面对这个案件的种种时也开始变得谨慎了起来。
这让李木宇更加的重视起了这里,仅仅从这里透露出的灰色光芒就已经这般,更何况李木宇手腕上第一次传来如此灼热的感觉,这些都表明,在那扇门背后当真有着李木宇根本无法抵挡的邪恶。
李木宇想了想胡泽,胡泽的命硬是出了名的,可是当时胡泽差点身死,胡泽的那种忌惮也是做不了假的,那么这扇门绝对是李木宇根本无法触碰的东西。
李木宇思绪转了这么多,最终还是一句话,自己不能越过这扇门,越过去是生死危机。可是即使想到了这些,又有什么用?李木宇的意志开始越来越薄弱,但是门内那种对于自己的召唤和吸引却从来没有减弱过。并且李木宇这还不仅仅依靠的是自己的意志,李木宇凭借的还有自己手腕上,那种灼热传道给自己的力量,可是这些依然让李木宇感觉,自己即将陷入那些邪恶和恐惧当中!
终于,李木宇再也坚持不住,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被吸引的朝着那扇门走了过去,可是李木宇感觉到,在自己身体走到那扇门前的时候却无法迈入了,可是李木宇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一点点的高兴。因为李木宇感觉,自己的意志竟然开始有种脱离身体的趋势。说是意志,其实李木宇知道,即将脱离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灵魂。
这种感觉异常的奇妙,先是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陌生僵硬起来,然后李木宇感觉到,自己开始从这个僵硬的身体中逐渐走出来,就好像走出一个困着自己的屋柜,可是这种感觉绝对没有一丝的轻松,因为这种走出让李木宇体会到一种真切的撕裂的痛苦。并且这种痛苦让李木宇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自己小时候在山里感受到过的感觉。
李木宇知道,自己一旦走出自己的躯壳,那么就只有死亡一途,因为这不像小时候,小时候自己只是被山精野怪勾了魂,自己的爷爷还能替自己找回来,可是这次,不说自己家人不在身边,即使在身边,自己的灵魂即将进入的将是一个充满邪恶的世界,这可不是以前的山精野怪可比的,一旦自己走入这扇门中,李木宇知道,那将是万劫不复,真正的万劫不复,甚至自己的灵魂都不会走入正常的轮回。
李木宇开始恐惧,真正的开始恐惧,并且这种恐惧不是因为遇到了什么,而是李木宇感受到了死亡,这种缓慢的知道自己死亡的感觉折磨着李木宇的灵魂,同时那种撕裂的痛苦也让李木宇痛到了极致。
李木宇还在强撑着,手上那种灼热也似乎渗透到灵魂之中一样,带给了李木宇灵魂上的灼烧感,可是李木宇并没有感受到这种灼烧感带来的痛苦,相反,李木宇因为这种灼热感受到一丝的安心。
李木宇的灵魂开始分裂,但是李木宇感受到,正是自己手腕的那种灼烧感犹如一根绳子,将自己的灵魂和**死死的捆绑在了一起,虽然李木宇依然不敢掉以轻心,但是这样奇特的感觉却让李木宇着实心安了许多。
其实对于李木宇来说,现在的这种感觉很奇怪,自己的灵魂开始脱离自己的躯壳朝着那扇门飘去,可是在自己手腕上,灵魂和**却被一种无形的事物给死死的链接在一起,正是这种牵连让李木宇不至于进入那扇门,但是李木宇的灵魂和**的链接也仅仅只是手腕上的这么一丝。
李木宇越发的痛苦,那扇门对自己的招引以及手腕上自己和躯体的链接,似乎要将李木宇的灵魂撕扯两半,不过即使这样的痛苦,李木宇依然坚持着,可是想要破局,李木宇就只能去指望秦瑶和胡泽两人,希望两人的状况要比自己好,甚至希望两人可以打破这种局面,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能,但是李木宇却只能如此希望着。
不过李木宇似乎忘记了,在这片黑暗中还有一个东西的存在,而它才是这里真正的邪恶。李木宇没有看到,正在自己的身后,一具焦黑的尸体直愣愣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