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备被刘禅气的要站起身来教训刘禅之时。忽然被自己扑在身上的尸体忽然翻滚做了起来,刘备吓得大惊站了起来,这时边上那具尸体也翻身做了起来。刘备手指二人,最值哆嗦喃喃道:“这是,这是诈尸了不成?”刘禅此时已经快笑背过气了,眼见刘备脸憋得通红,要上前揍自己,才止住笑声,指着两具坐起来的尸体道:“父亲节哀,军师和魏将军并未身亡。”“那为何二人头盖白布?躺在那里!”“回禀父亲大人,二位不是躺是趴在哪里。具体的您还是让二位自己说吧。”说完掉头走出营帐。
刘备一脸疑惑看向坐起的庞统魏延,只见二人面带臊色。魏延的大红脸快滴出血来,庞统那黑脸已经变成茄子般的紫色。二人见刘备看着自己期望解释的神情,对视一眼庞统先开口道:“启禀主公,统在落凤坡被伏击,说来事巧,马惊人立,统落于马下,这时看到高处刀光,统示警后,被军士救出撤离。”“军师,伤在哪里为何。趴在塌上,又为何头盖白布。”庞统听刘备如此问,脸又紫了几分道:“这个......这个,实乃统的伤处不雅,统感觉无颜见人,账内又没有其他颜色的布,故盖上白布!”“不雅?”刘备疑惑道:“受伤哪有雅不雅的,军师伤在何处,还望告与备,备好为军师请名医诊治。”“这个......这个......”j就在庞统支支吾吾,刘备急的跳脚之时。刘禅又钻了进来道:“父亲,别再问了,军师和魏将军,均是屁股中箭,箭头刚被挖出,伤口包扎好,您让二位还是趴下吧,不让伤口白处理了。”刘备闻言赶紧让二人继续趴下。刘备还要问魏延是何缘由,马上被刘禅拉出帐外,同时言道:“二位不必多想,先养好伤再说,定要听从军医的命令,免得伤口感染溃烂。”
刘禅把刘备拉出帐外,刚要开言,一阵忍不住又笑起来。刘备见二人无事,心情已经放松,轻轻敲了敲刘禅的脑袋说道:“别笑了,与为父仔细说说缘由。”刘禅领着刘备到帐中做好说道:“魏将军掩护军队后撤,被箭矢射中屁股,但是魏将军皮糙肉厚没有感觉,撤退后立马去寻军师,二人一同来到此处。至于害羞分为三层,一是伤口处确实不雅,二是见得狭谷两只老鸟竟然没人派兵上去查看,三是功败垂成有所无颜。”“那你这揶揄鬼,就给人家盖白盖头!“ 刘备说罢,想起来二人的囧状,也忍不住伏案大笑起来。
待刘备笑完,伸手指着刘禅说道:“阿斗,你来说说,我军兵败,下一步当如何呀?”刘禅撇撇嘴道:“还能怎样,摇人呗!”刘备看着刘禅不解道:“何谓摇人?”刘禅正坐道:“其实我军此时攻打雒城确实有点急了?此时应当让诸葛军师派二叔四叔入川,平定其他地方,再汇合一处直捣黄龙。”刘备手敲桌案道:“这是为何?“刘禅道:“其实蜀中已定,该担忧的倒是张鲁,从西川捣乱。因为我们迟早要去取汉中。如今我军和刘璋兵力大致相当,没有一战而下的能力。”刘备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支持此战?”刘禅答道:“此战必打,不然军中会感到被轻视,毕竟我们连克数地,气势正盛。万一此番攻打成功呢?再有阿斗与庞军师曾经计划要谋取张任,如果此计成功雒城必下,毕竟多得些蜀中将士也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