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说的没错!本来我们可以利用他帮我们抵御屠仙神教,让他们狗咬狗的,可是现在,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两个姐妹因为你被许山俘虏,白法仙界和黑宫仙界又因你被许山糟蹋,你还不知错吗?”
“她怎么可能知错?她可是高傲自大的玉清紫霄!”
……
玉清紫霄的姐妹们,有的直言不讳,有的阴阳怪气,有的含蓄点出,将很多事情都怪罪到了玉清紫霄头上。
玉清紫霄被气得不行,她冷冷说道:“都给我少来这套,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吗?我把话撂这了,今日不除许山,它日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玉清紫霄说完,转身负气离开。
“哈哈哈!终于不用听她的了,真爽!”
“就是,仗着自己仙资比我们好,整天神气来神气去的!”
“我们终于做了一件有益仙界的事情,如果我们九霄仙界继续跟着她走,早晚要分崩离析!”
“就是就是,那我们赶紧选出一个新头领吧!”
此话一出,众霄仙女眼里立刻冒出火焰,谁都不想服谁。
……
玉清紫霄回到她的仙府,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接着便走到自己洞府内,独属于自己的那座落雷台上。
盘腿坐下,玉清紫霄静静等着。
一个个渡劫的信号从落雷台上传来,玉清紫霄该不理会。
不知过了多久,玉清紫霄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信号。
她将手按在落雷台上,将那个信号传来的画面全部显示在落雷台上。
那是一个长相端庄的女修,她正在一座石塔上面渡自己的元婴劫。
石塔往东三百里,就是鲲鹏海。
那里有许多商船,来来往往,正往返于极西大陆和东方仙国之间。
这个东方仙国,正是在许山等人回归后打造的。
为了能够获得仙气成就散仙,许多势力都卖身给了许山。
鬼犴寺、苍尸原马家、十万妖山、百花洞、各大龙族、落星墟大大小小的势力。
他们无一例外都卖身给了许山,愿意被他驱使一万年。
有的势力想要卖身给许山,结果许山根本不收,无它,因为许山说自己和他们不熟。
以魔龙宗和斩神宗嫡系势力为支柱,许山建立的东方仙国此时就是铁板一块。
玉清紫霄自然不敢在东方仙国修士渡劫的时候连通两界。
但如果极西大陆有人渡劫,她还是敢偷偷出现的。
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有其他仙人注视,于是玉清紫霄立刻打开两界通道。
接着,玉清紫霄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事情。
她的仙魂裂开成一大一小两道仙魂,小一点的仙魂留在她的仙体之中,而大一点的那道仙魂,则钻进了出现在落雷台中央的漩涡之中。
沿着两界通道,玉清紫霄飞速钻入凡间,然后径直向正在石塔上面渡劫的女修冲去。
这名女修正在借助坐下石塔应对天上的雷霆,根本没有留意到那道跟随雷霆落下的细长仙魂。
将雷霆挡下后,女修脸上刚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雷霆还在落下,但却在女修头顶亮起紫光之后,很快便退散了开来。
一炷香后,女修缓缓起身,朝着天空伸了个拦腰。
周围立刻有大量的灵气涌来,被女修吸入丹田之中。
“许山,你给我等着,这次我要亲自办了你!”
女修冷笑一声,接着便从石塔上面飞下。
刚刚落下不久,远处便有一群修士踩着飞剑飞来。
“宗主洪福无量!”
“落霞宗大兴!”
“师父,刚才担心死徒儿了!”
“师姐,恭喜了!”
……
一群女修很快将已经被玉清紫霄附身的元婴女修包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玉清紫霄眉头微皱有些厌恶,不过很快掩饰起来。
“哈哈哈!有赏,通通有赏!”
玉清紫霄笑眯眯地看着落霞宗的女修,接着便打开储物袋,很慷慨地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赏了出去。
临了,玉清紫霄看着这群喜上眉梢女修,宣布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什么?师姐你掌握了一处堪比仙界的洞天的钥匙?”
“哇!师父真棒!我们也有自己的仙气洞天了,不用再看东方仙国那些人的脸色了!”
“宗主威武霸气!”
“落霞宗大兴啊!”
……
落霞宗很快封闭山门,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进入洞天前的各种准备。
她们的消息封锁的很严密,但还是被传了出去,让极西大陆上的各大宗门知道了。
这还得了?各宗门宗主、太上长老纷纷上门,要求落霞宗共享此处洞天。
落霞宗宗主刚到元婴,其他宗门根本不相信她敢独吞这座洞天。
“传出去就传出去吧!不要紧的,反正我们也吃不下这座洞天,带他们进去也无妨!”
当便宜徒弟哭哭啼啼地通知被玉清紫霄附身的孤鹜上人时,她并未生气。
因为这本来就在玉清紫霄的计划之中。
她要把极西大陆上的各大宗门,改造成一支忠于自己的强大军队,好好和许山打上一场雷台。
玉清紫霄对自己很有信心,她觉得以自己掌握的各种秘辛,只要给她一定的时间,她绝对能慢慢蚕食掉许山的势力。
甚至将许山炼成自己的傀儡也不是不可能。
感受着悬浮在自己仙魂之中的七彩仙箭,玉清紫霄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处凡间的圣尊许山,跪在她脚边,舔着她鞋底泥土的场景。
不知为何,一直无欲无求玉清紫霄,心中却多了很多悸动。
那是之前不曾有过的感觉,以前她想杀许山,完全是出于仙威被触犯后的愤怒。
而此时的她,已经不想这么快杀死许山了,她要把许山踩在脚下,慢慢地蹂躏他,细细地折磨他。
似乎许山被蹂躏被折磨时的痛苦,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快乐一般。
想着想着,玉清紫霄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她凡间的便宜徒弟站在一旁,看着流着口水想入非非的自家师父,突然有了一丝很陌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