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人听到女人的声音,心中大喜,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推门进来,一进屋,看到床上有人在撩拨,春心不由地跟着荡漾起来。
他把房门一关,立刻扑了过去。
“美人,我来了,今天让哥哥给你好好地放松一下。”男人猴急地伸手就去解开女人的衣服。
韩老太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然要受到这种耻辱的对待。
可愤恨不过半秒,一下秒,韩老太就被自己的欲望给吓到了。
男人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摸在身上,竟然是如此的舒服。
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算了,不挣扎了,好好享受了再说。
男人似乎感觉到女人的顺从,心中大喜,手上的动作就更快了。
不一会,屋里就传来了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陈清云躲在后面,听到婆婆的浪叫声,她都想要把自己的耳朵拿去洗了。
妈耶,太震惊了,太让人恶心了。
门外,夕柱根听到屋里传来的浪叫声,马上联想起昨天遭遇到一切,周春桃对他背叛,像一把无情的刀刺在他的心上,太难受了。
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去找人来看热闹的,但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在院子里狂走,可找到一根顺手的木棒,然后怒气冲冲地走向屋子。
砰地一声,木门被踹飞,夕柱根像一只发怒的野猪冲进了屋里。
把蚊帐一掀,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出现在面前。
夕柱根已经失去了理智,拿起木棍朝着男人和女人的身上打了过去。
“啊啊啊,好痛。”韩老太喊道。
“啊啊啊啊,操你大爷的,夕柱根,你在干嘛?”男人气急败坏地骂道。
夕柱根就像没听到一样,朝着男人身上就是一顿胖揍,揍完男人,他又去揍女人。
韩老太刚刚还在天堂欢乐着,转眼就跌入了谷底,欢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毒打。
她疼得呱呱叫,一下子就清醒了。
“老二,老二,是我,是我!”韩老太快要被夕柱根气死了。
夕柱根正要举起棍子继续打,忽然,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家老娘,吓得棍子一扔,问:“妈,怎么会是你?”
韩老太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骂骂咧咧地说:“陈清云那个贱货,居然把药换了,我喝了药,她没喝。”
夕柱根被震惊到了,结结巴巴地说:“怎,怎么会这样?”
地上的男人站了起来,骂骂咧咧地:“夕柱根,我操你大爷,敢打老子,你想死啊。”
“对不起,伟哥,我被鬼附身了,我不是故意的。”夕柱根急忙道歉。
伟哥呸了一口,骂道:“你们是不是有意的,让我上一个老婆子,存心恶心我是吧?”
韩老太刚刚还在回味男人的厉害,现在听到伟哥居然嫌弃她,脸立即拉了下来。
“刀疤伟,你说什么呢?老娘哪里差了?你刚刚还不是一个劲地喊人家宝贝,现在提裤子就不认人了?”韩老太骂道。
刀疤伟嫌弃地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都信,真是蠢得可以。你们不是说让我来搞陈清云的吗?她人呢?”
韩老太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对着床尾努了努嘴。
俩人点点头,随即走到床尾去查看。
陈清云听到外面忽然没了声音,心里正疑惑,忽然柜门被人打开,两张让人恶心的脸出现在面前。
“大嫂,你怎么藏在这里啊?”夕柱根假笑道。
“对啊,美人,原来你藏在这里啊。”刀疤伟色眯眯地笑道。
说完,俩人一把抓住陈清云的手,用力往外拉。
“你们要干嘛?”陈清云有些害怕。
等她出来,韩老太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到清云,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敢耍我?”
陈清云冷笑一声:“哼,就耍你了,怎么着,刚刚我听你叫得挺欢啊。”
“你......”韩老太气结。
“妈,跟她废什么话,赶紧去找人来。”夕柱根说。
“对啊,快去吧,我这就来宠幸你啊,我的小美人。”刀疤伟说着,就往陈清云脸上凑过去,想要亲她。
陈清云只觉得一阵恶心,一巴掌打在了刀疤伟的脸上:“无耻!”
“呵呵,我就是无耻,怎么着?刚刚你不是听得挺欢的吗?来来来,哥哥来宠幸你。”刀疤伟贱兮兮地说。
陈清云一脚踹向刀疤伟的裤裆,痛得他当场捂着裤裆叫了起来。
就在她想要逃离现场时,夕柱根一把扯住她,把她推倒在床上。
“老二,你想干嘛?”陈清云惊恐地看着夕柱根。
“不想干嘛?你种贱女人,我夕柱根看不上。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夕柱根眼里带着恨意,似乎要把昨天受到的伤害加倍地放在陈清云身上。
“伟哥,好好享受吧。”夕柱根说完,转身就出了门。
刀疤伟看着面容姣好的陈清云,口水都要流了。
这女人听说还没生过孩子,这身段,这张小脸,简直要把他给迷倒了。
“来吧,美人,别怕,哥哥会很温柔的。”刀疤伟说着,就扑了过去。
陈清云奋力地挣扎,大喊救命,被男人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快来人啊,陈清云偷人了。”韩老太高呼。
村长昨天才跟着夕柱根去抓奸,今天韩老太又来跟自己说,自己家的大媳妇也偷人,弄得他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夕家是怎么了?女人都喜欢偷人了?
还有这个做婆婆的,也不怕丢人,还找他们去抓人。
他本来不想去的,但看到韩老太把村里的族长都请来了,没办法,只好跟着走一趟。
没想到才刚进门,一眼看到陈清云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顿时把他的三观都震裂了。
妈耶,这陈清云看着不像是这样的人啊,怎么就偷人了?
族长也看到了这一幕,气得连拐杖都扔了。
“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在家里偷男人,简直就是我们靖安村的奇耻大辱。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族长骂道。
村长听了,默默地退到一边,在族长面前,他这个村长也不敢吭声啊。
这个时候的靖安村还是比较落后的山村,族长在村里的威望很高,很多人听族长的话都不一定听村长的。
在这里,法律不是至高无上的,族规才是他们至高无上的规则,所有触犯族规的人都得接受惩罚,就连派出所的人也不敢过问。
就是因为这样,韩老太才搞出这么一出戏,一定要置陈清云于死地。
现在夕柱全不在家,夕柔又去了镇上,陈清云就算插翅也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