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我豁出去,老娘不跟这男人,我就得浸猪笼,老娘不想死,还想多享受和男人干那事的快乐呢。
“何春花,我ri你娘的,敢坏老娘的好事,我撕了你的嘴。”韩老大指着何春花骂道。
何春花哈哈大笑,一脸嫌弃地说:“你倒是想啊,你有那东西吗?怕是想被人ri吧?真不要脸,想男人想疯了。”
村民们哈哈大笑起来。
韩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发疯一样冲向何春花:“老娘跟你拼了!”
何春花可不是吃素的,见她冲过来,身子一躲,随后一脚踹向韩老太的屁股。
韩老太摔了个狗吃屎,气得更是疯狂:“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么了?”何春花抱着手,不屑地笑了。
“臭三八,我要杀了你!”韩老太眼睛猩红,攥着拳头冲过去。
族长看不下去,大声怒吼:“闹什么闹,成何体统!”
韩老太憋着一肚子气,狠狠地盯着何春花。
刀疤伟觉得无趣,吊儿郎当地说:“怎么样?这堂还拜不拜了?不拜,我就走了!”
韩老太慌了,急忙拉住他说:“你不能走,你得对我负责。”
刀疤伟嫌弃地甩开手,大声说:“死开点,大家都看着呢!”
村民:呵呵,还装起清高来了?
韩老太扑通一下跪倒在族长面前,说:“族长,求求你想想办法,我不想浸猪笼啊!”
族长心里就跟吃了一颗老鼠屎一样,恶心得不行,但又不能不管,便说:“不进去就不进去,你们两个对着门口拜三下,就算礼成吧。”
韩老太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伟哥,快来,拜堂了。”
刀疤伟瞥了一眼韩老太,再看一眼一旁的韩梅梅,脸上露出一抹精光。
“行了,来了,来了。”
于是俩人对着祠堂门口拜了三下,又夫妻对拜了一下,算是成亲了。
何春花见俩人没进祠堂,也就算了,对他们吐了一口痰,哼了一声走了。
村民们对俩人也是很嫌弃,指指点点的,然后也散了。
夕梅梅觉得没脸面,在俩人下跪的时候就跑回家了。
等她回到家,看到满屋子凌乱,惊得大叫起来。
夕柱根刚刚在气头上,一回家就钻到了房间里去睡觉,完全没有留意家中的情况。
听到夕梅梅大叫,急忙跑了出来,问:“梅梅,怎么了?”
夕梅梅哭着说:“哥,家里遭贼了,我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我的东西不见了。”
“什么东西不见了?”夕柱根问。
“我的零花钱。”夕梅梅哭着说。
“我还以为什么,就那点零花钱,看把你紧张得,是不是自己花了,忘记了。”夕柱根不以为然。
“不是啊,我有几百块的零花钱呢!”夕柱根惊讶。
他手里就只有几十块钱,她妹妹居然有这么多,妈也太偏心了。
“怎么办啊?哥,快报警吧。”夕梅梅说。
夕柱根说:“别慌,咱们看看家里还少了什么。”
于是俩人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韩老太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的柜子也是开的,估计也少了东西。
因为怕被韩老太说她们偷东西,俩人没有进屋。
家里的粮食没了,再看厨房,灶台上的腊肉也没了,鸡棚里的鸡鸭一个不剩,就连两头大肥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还有那辆自行车,也没了。
查看了一下现场,什么痕迹也没有,东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夕梅梅傻眼了,哭着说:“没了,全都没了。”
“快去看看夕柱全的屋子。”夕柱根说。
俩人推开屋门,发现里面除了人不在,东西都在,破衣服、破鞋子,看不出什么不同。
这时,韩老太领着刀疤伟回来了,只见她脸色红润,面带桃花,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
看到夕梅梅和夕柱根站在院子里,笑着说:“夕梅梅,柱根,你们快杀只鸡,我们一家人庆祝一下,今天开始,你们有爹了。”
本来家里遭了贼,夕柱根心情就不好,现在韩老太还说给他找了个爹,还要他杀鸡庆祝,气得浑身发抖。
韩老太见他不动,心里就不乐意了,推了他一把说:“干嘛呢?快去啊。”
夕柱根憋的怒火到达了顶峰,转身朝着韩老太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怒吼:“家里吃的东西全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庆祝!”
韩老太被打得猝不及防,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一颗大牙直接被扇掉在地上。
“啊!杀千刀的,痛死我了。”韩老太捂着嘴骂道。
“家里遭贼了,你听到没有?我们家所有值钱的都没有了。”夕柱根怒吼。
韩老太惊呆了,顾不得疼痛,发疯地冲向自己房间。
不一会,屋里传来凄厉惊叫声:“啊啊啊,我的钱,我的钱全没了!哪个杀千刀的干的,我要杀了他。”
过了一会,韩老太战战巍巍地走了出来,哭着说:“柱根,柱根,你快去报警,我,我锁在箱子里的钱全没了,那是我们家全部的家当啊!”
夕柱根听到家里的钱也全没了,整个人一阵眩晕,差点站不住。
“哥,哥你怎么了?你可千万要撑住啊。”夕梅梅扶着夕柱根,哭着说道。
夕柱根缓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才站住了。
“行,我这就去找村长打电话报警。”夕柱根说完,撒腿就跑。
刀疤伟皱了皱眉头,心里盘算:啥都没了?我还呆在这里干嘛?原想着找机会把这老太婆的钱偷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快,先下手了。
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目光落到了地上靠着韩老太哭泣的夕梅梅,于是露出色眯眯的笑脸。
得了,没钱还有色呢,那就忍几天吧。
不一会,夕柱根就领着村长匆匆而来。
韩老太看到村长来了,哭着说:“村长啊,你可要我做主啊,我家遭贼了。”
“这是咋回事啊?咋就遭贼了呢?”村长看到乱糟糟的家里,也急了,“家里除了少了粮食和钱,还少了啥?”
“都没了,值钱的都没了,粮食、腊肉、鸡鸭、猪、单车,还有菜地里的菜都没了。”韩老太哭着说。
村长被韩老太哭得脑瓜子疼,无奈地问道:“你们家所有人都在吗?”
韩老太忽然想起了什么:“夕柔,夕柔那贱人不见了,还有夕柱全,夕柱全也不在。肯定是那两个贱人偷走的。”
村长汗颜,说:“胡说,柱全双腿都被你们打断了,他能偷你这么多东西?夕柔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你说她有力气带走这么多东西吗?”
韩老太想不出有谁了,只好一口咬住说:“是夕柔那个贱人,肯定是她,是她带人来偷的。”
夕柱根也觉得扯,他哥都瘸了,夕柔这会肯定是带他看病去了,怎么可能偷家?
“妈,你就别添乱了,等警察来了再说。”夕柱根说。
韩老太颓废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又哭又唱。
半个小时后,警察开车进村了,村民们见警察又来到韩老太家,纷纷围了上来。
听说韩老太家里遭贼了,村民们没有同情,反而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经过现场的勘察,警察判断是熟人作案。
于是一个个地进行询问,韩老太一口咬住是夕柔干的,但警察判断说:“以目前的证据来看,她的嫌疑不算很大,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大家可以作证,她带夕柱全看病去了。而且你家里一下子不见了这么多东西,要带走,必须有车,但是现场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从你们离开家,到发现东西不见,就短短2个小时不到,夕柔不可能做到。如果有外人接应,村里肯定有人看到。”
“所以,偷我们家东西的人就在村里,警察同志,你快去搜他们的家,把东西还我!”韩老太冷声说。
村民听到自己都被怀疑了,纷纷骂道:“韩老太,你是疯了吧?我们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哼,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表面看着正人君子,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是什么贪心龌龊之人。”韩老太冷哼。
村民气得不行,纷纷骂道。
“臭不要脸,偷男人,现在还敢诬陷我们,真不要脸。”
“我们靖安村怎么会有这种祸害,真是村门不幸啊。”
“操,老子以后还帮她们,我就是狗!”
“这种人就该赶出去,恶心谁啊!”
......
韩老太不以为然,骂道:“你们骂吧,骂吧,谁骂得最凶,谁就是偷我们家东西的人。”
此话一出,大家都气结了,纷纷甩手而去.
警察被韩老太磨得没办法,只好带着她挨家挨户地走访,结果一无所获,而韩老太彻底把全村的人都惹恼了,夕家再无人靠近,成了孤立无援的孤岛。
家里没有吃的东西,韩老太便想去地里挖些红薯回来填肚子,可等他们去到地里,发现所有的红薯都被人挖走。
“老天爷,你这真的是要了我的命啊,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了吗?造孽啊,我们家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啊!”韩老太对着天空,大声哭泣。
夕柱根擦了一把泪,说:“妈,我这还有几十块,我去买点粮食回来,就不怕了。”
“好好好,你快去。”韩老太说。
夕柱根摇摇头,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