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花看了一眼地上的陈兰兰,嫌弃地吐了一口痰,然后仔细锁好门,也走了。
第二天,林翠花一早就去买了拴狗的铁链回来,直接就去了杂物间。
一把推开门,陈兰兰被惊醒,一脸惊恐地看向林翠花。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陈兰兰滴水未进,此时早已虚弱不堪。
林翠花一把扯开她嘴里的破布,拿着一杯水浇了过去。陈兰兰早已口渴得不行,什么也不顾了,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等她喝完水,终于缓了过来,恶狠狠地盯着林翠花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样软禁我是犯法的!”
林翠花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冷哼一声说:“哼,你吓唬我啊?我告诉你,在我们村,多少外地买来的小媳妇刚开始的时候都像你这样不听话,但最后还不是被男人驯服得服服帖帖的。你听话一些,还能遭少点罪,要是不听话,没你好果子吃。”
陈兰兰打了一个激灵,她这是在自己的地盘被别人拐卖了?
她现在那是一个后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引狼入室,夕柔那贱人没报复成,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她在杂物间待了一天一夜,就喂了一天一夜的蚊子,这样的苦她实在受不了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服软,后面再想办法逃离。
“婶子,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陈兰兰哀求道。
林翠花见她态度软了下来,心里也得意,说:“早知道这样,当初乖乖地听话,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婶子也不是不讲理的,只要你给咱家生个一儿半女,以后这个家还不是你说了算?”
陈兰兰心里嫌弃得不行,暗暗骂道:呸,下贱的泥腿子,还想我给你们生儿育女,做梦!
但她也只敢心里暗骂,不敢明面上和她对着来,卑微地说道:“婶子说得对,我现在无依无靠,又成了向东的女人,我不跟他,还能跟谁?婶子,你就放我出去吧,这里我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林翠花得意地说:“想通了就好,男人就是天,你伺候好男人,还怕没好日子过。再说了,我儿子长得一表人才,那方面的能力又强,以前村里的那些小贱人上赶子地爬我儿子的床呢。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陈兰兰心里暗暗唾弃:就他那一脸脓包的脸,还一表人才?看了就想吐。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那方面能力确实强,不然自己昨晚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和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是的,婶子说得对,我以后肯定好好伺候好男人。婶子,我都饿了一天了,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不跑。”陈兰兰一脸诚恳地哀求道。
林翠花想了想,她自己也弄不了她出去,就把脚上的绳子解了,然后拿出铁链准备给她拴上。
陈兰兰脸色大变,这不是拴狗的铁链吗?她娘的,居然用来拴我?
她顿时感觉受了奇耻大辱,哭着说:“婶子,我都说我不跑了,你何苦要这样羞辱我,这是拴狗的链子,怎么能拴人?”
林翠花没理她,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说谎哄着她呢?
像她这样的,她见多了,那村里的那些买了的小媳妇还不都是这样,受了点苦,就假装服软了,结果趁主人家不注意,便想法子逃跑。
她林翠花是什么人?能不知道她那点小九九?
“兰兰啊,不是婶子信不过你,是咱们经受不了一点变故,你听话 ,婶子带你出去洗一洗,然后再给你弄点好吃的,你乖乖听话,婶子不会亏待你。”林翠花苦口婆心地劝着。
陈兰兰见林翠花油盐不进,只好点头答应,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吧。
出了房门,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陈兰兰的眼睛被刺得睁不开眼睛。
她四处打量着院子,发现院子大门关得紧紧的,3-4米高的墙,把外面隔离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有人经过,也不可能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当初买这个四合院的时候,她就是看中了这院子围墙高,安全性好,现在看来,这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林翠花回头见陈兰兰往墙头看,露出了讽刺的表情:“哼,想逃跑?门都没有。我跟你说,那打扫卫生的活我也不干了,以后就留在家里看守你,直到你给咱们老李家生下一儿半女再说。”
陈兰兰心底一凉,妈的,她这辈子怕是要毁在这些人手里了。
她转过头,深吸了一口气,按压住心里的怒火,卑微地说:“婶子,我没想跑。”
“是这样最好,给我进屋去。”林翠花命令道。
陈兰兰顺从地进了房间,李向东从床上坐了起来,贪婪地看向她。
“兰兰,你受苦了,快过来坐下。”李向东一瘸一拐地走到陈兰兰跟前,假装温柔地牵过她的手。
陈兰兰忍着心里的不悦,低着头,抽噎道:“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还这么狠心,扔我一个人在那鬼地方喂了一天一夜的蚊子。”
“别哭别哭,谁叫你不听话,乖乖的听话,我还能舍得让你吃苦?饿了吗?”李向东看着陈兰兰的胸口,咽了咽口水,假装体贴地问道。
林翠花有些嫌弃地看了陈兰兰一眼,该死的狐媚子,就知道哭哭哭,烦死人了。
李向东尝过陈兰兰的滋味,现在还在回味中,但看到她一身汗臭,心里有几分嫌弃,便对林翠花说:“妈,你去帮忙提一桶水过来,让兰兰洗洗。顺便弄点吃的来。”
林翠花听到儿子要她伺候陈兰兰这个贱人,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李向东朝她使了个眼色,林翠花才不情不愿地去提水。
没一会,水提了过来,林翠花瞪了陈兰兰一眼,然后就去准备吃的。
李向东把门一关,淫笑道:“兰兰,快洗洗。”
陈兰兰惊讶地看向李向东,问:“我在这里洗?”
“对啊,没事的,现在天气好,这点水一会就干了。你放心洗就好了。”李向东色眯眯地安慰道。
陈兰兰对天白了一眼,她是担心这个问题吗?你看着我,我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