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大宅。
“喝啊,兄弟们,今儿大家伙儿不醉不归啊!”
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坐在高位,举着酒杯笑的满脸得意。
“齐爷今日双喜临门,这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是年轻了十来岁啊……”
“哈哈哈……齐爷这是运道好,我们可是羡慕不来的。”
“放心吧,齐爷能吃肉,咱们能够跟在后面蹭口汤喝,那都是莫大的福分了。”
院子里的男人们都纷纷跟在后面说着讨好的话,一个个吃的油光满面的,看起来日子过的颇为滋润。
“哈哈哈,这全都是兄弟们的功劳,再说这次那犟牛苏承志也被搞走了,以后咱们更是不用顾忌这么多,只要不去动上面那些人的利益,自然没有人会跟在后面为难。”
矮胖男人正是齐庆海,别看已经到了古稀之年,却看起来只有四五十的样子,平日里说话都是笑眯眯的,可是只有他身边的人知道,他发起狠来是有多么的凶残。
“来,兄弟们,咱们再敬齐爷一杯酒,这春宵一夜值千金,咱们可不能耽搁齐爷回去搂小美人儿睡觉不是……”
一个高壮的男人站起身来,手中端着一个酒杯,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步。
“哈哈哈……有道理,齐爷,咱们兄弟敬您……”
其他男人也都举起了酒杯,大着舌头笑了起来,眼里全是猥琐的笑容。
齐庆海并没有推辞,而是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让大家吃好喝好,就在随从的搀扶下向后院走了过去。
今日他这样高兴,并不是单单为了又纳回来一房小娇娘,而是京城中已经传来了消息,他的那位族亲他的堂兄,近日连着官升三级,如今已经是一品大员了。
这可真是实实在在的喜事,他实在是乐的无边了,堂兄升了官,他齐庆海以后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起来。
本来是想等着把那苏家的两个小女娃给接进府里的,但是谁让那家人这样不识抬举,他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
正好昨日出门遇到这个绣坊的小美人儿,长的是眉清目秀,温婉可人,当场就让他激动得快要走不动路了。
他便让下面的小弟跟着去到了她的家里,准备把那姑娘给买回来。
本来以为以他齐庆海如今的地位,小美人儿们怎么也应该是主动扑过来才对,偏偏最近连连遇挫。
先是苏家人拒绝了他的要求,连夜跑路了,现在就连这小小的绣娘都敢驳他的面子,这可让他接受不了了。
这不是,他当即便是冷笑一声,把这件事交给下面得力的小弟去做了,就一个要求:
不管用什么手段,他今晚上都要看见这个小美人儿。
好在这些小弟们跟着他的日子久了,做起事情来很是有章法,很快就把事情给办妥了。
再加上堂兄帮他活动出一个衙门里的职位来,明日就能去走马上任,这可妥妥的是双喜临门了,干脆大摆宴席,请了兄弟们一起喝酒庆贺了起来。
齐庆海被随从扶着,脚步踉跄的穿过后院的月亮门,前面就是今晚上的新房了。
“嗝……那苏家的两个小娘们儿,追回来了没有?”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伸手扶住了门框。
“哎呦我的爷,哪里有这么快,不过昨日就有人快马加鞭的送了消息回来,说是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踪迹,应该也快了。”
随从满脸的谄笑,把自己收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齐庆海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撇了撇,冷笑了一声。
“呸!什么玩意儿,不过是两个丫头片子,也看得上她们,那也是她们的造化了,偏偏还不识好歹的到处乱跑,真是有福不知道享。”
“是是,那苏家人确实是不识抬举了,等到把人找回来,齐爷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们才是。”
随从眼神阴狠,他在苏承志的手上可没有少吃亏,当然恨不得他倒霉才好。
“呵呵,别以为爷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齐庆海瞟了他一眼,就意味不明的笑了。
“齐爷,小的不是……”
随从心中一惊,连忙就想要跪下请罪。
他跟在齐庆海身边多年,对于他的狠辣手段,他当然最清楚不过的了。
“怕什么!”
齐庆海冷哼了一声,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不过是两个女人,等爷玩够了之后,就赏给你便是,也让那苏家的小娘皮给你暖暖被窝。”
说完他就哈哈的笑了,一把便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那样看不清形势的女子,哪里还配做他齐庆海的姨娘,能留着玩几日,都是看得起她们了。
“恭喜齐爷……”
房间里站了五六个丫头婆子,此时见到齐庆海推门进来,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笑着道喜。
“嗯,都有赏,下去吧,不要扰了爷的雅兴。”
齐庆海淡淡的的应了一声,就把人都打发了出去。
人都出去了,齐庆海随手便把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下来,想到昨日见到的那个小美人儿,心中一片燥热,当即便迫不及待的走向了床边。
“唔唔……”
床上的姑娘见他过来,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嘴里不停的发出了呜呜的叫声,要不是身上的绳索还没有解开,她恐怕早就缩到了床里面去了。
“呵呵……这些人可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啊,看看这绳子绑的,爷看见了可真是心疼死了,快,你不要乱动,爷帮你把绳子给解开……”
齐庆海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当即就伸出那肥胖的大手,就摸向了姑娘的脸蛋。
“啧啧啧,这皮肤可真滑,不愧是整日里就专门绣花的姑娘,就是比那成日里做活的姑娘皮肤好。”
齐庆海的手在姑娘的脸上摩挲着,恨不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见姑娘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在挣扎,那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她的皮肉里面,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渗出了鲜血来,她也不管不顾,好似丝毫不觉得疼一样,只顾得疯狂的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也挣脱这个男人恶习的抚摸。
“可真够劲儿,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齐庆海见到这一副场景,眼里的红光更甚了几分,胡乱的把自己的衣服给扒拉了下来,就向着床上的人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