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婷婷却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开始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
“不知道谁这么念叨我?”
余婷婷的嘴角轻撇,心里不由的嘀咕了几句。
……
“爸爸,笑笑,来吃饭啦!志均,期严,快来!”
此时在谢家大宅里,沈慕青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各种菜品也由身后的佣人摆放了桌子,沈慕青开始笑呵呵的招呼家人用餐,看着其他人已经坐在了餐桌边上,自己则是走到了笑笑的面前,拉住了笑笑的手,将小丫头拉到了自己餐桌边上,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旁边。
这么多年,沈慕青对原笑笑一直都亲如母女,感情好的很。
“谢谢妈妈。
”
原笑笑微笑的扬起了明媚的小脸,笑意盈盈的如同月亮一般的好看眉眼儿此时不断的璀璨生辉,无论什么时候,小丫头好看的都让人心里一暖。
“傻丫头,总是这么客气,什么谢不谢的,我们是一家人哎。”
沈慕青将小女人最爱吃的腰果通过公筷夹了一口放在了原笑笑的餐碟上,然后用充满了爱意的眸子,轻轻的嗔了一眼原笑笑。
“妈妈做的东西真好吃,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菜。”
腰果炒虾仁这道菜是原笑笑最爱吃的,所以为了原笑笑的口味,沈慕青就学着做了很久,现在已经是沈慕青的拿手菜了。
原笑笑如同芙蕖一般的小口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用力的点点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小丫头,就会哄我,小嘴巴就是甜。”
沈慕青继续说着,嗔了一眼原笑笑,但是声音中的笑意简直浓浓的掩饰不住。
一家几口正在有说有笑的吃饭,就在这个时候,家里客厅里的电话响起。
“喂,这里是谢家大宅。”
佣人急忙走了过去接起了电话。
“哦,二少爷,您稍等。”
“少夫人,二少爷的电话。”
佣人将电话放下之后,恭敬的走到了原笑笑的身边,汇报着。
“哦。”
略带着些许的急促,小女人的脸色有点微微的红润,在众人的打趣目光中,害羞的走到了电话旁边,如同葱白一样的手指拿起了电话。
“傻老婆,电话怎么不开啊,我刚才打电话给工作室还有家里,你都没在,我想了想,你应在在这里,我想你。”
谢期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十分的清润,富有磁性,像似大提琴的d调声音,让人沉醉。
“我不是不开,我是手机没电了,你别担心我啦。”
小丫头才想了过来,自己忘记充了电。
原笑笑轻轻的皓齿轻轻咬着唇角,声音小小的,以微不可见的声音呢喃着,清澈的眸光带着些许的闪躲,甚至是顾盼游离,
不用看,就知道爷爷、爸爸妈妈还有大哥正在用微笑的眼光看着自己,原笑笑的小脸儿此时已经爆红,十分的可爱,像似天边的火烧云。
“那怎么能不担心呢?这个世界上,我只爱我老婆,我只有一个老婆,空白了三十年,才找到最爱的你,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因为你,你就是我的意义。”
站在世界最南端的城市,谢期勘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身躯卓然,男人的眉眼中全部是浓浓的深情,只要是一想到远在云城的小女人,连眼神中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一向深沉内敛的男人,嘴角轻勾,清润温纯,薄唇轻勾,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是啊,三十年,自己才找到心爱的小女人,怎么能不深爱,怎么能不宝贝在手心里啊!
“嗯,我也是。”
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内心中的满暖此时已经肆意流淌,很快就将小女人的身体和躯干满溢到一塌糊涂,原笑笑用力的点点头,诉说着最为真挚的诺言。
“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的吃饭。”
谢期勘的声音依旧轻柔,像似要柔出水来。
“好,你也是,注意身体,你的身体刚好,尤其是在非洲。”
小女人的叮咛中全部是不舍的担心。
两个人又粘了一会儿,原笑笑清澈的眸子在不以为意处扫视到餐桌上的家人正在看着自己,笑咪咪的,却没有继续吃饭,原笑笑羞的白皙颈部此时都开始染上了一抹红色,她的柔软小手用力的握紧了话筒。
“期勘,我挂了啊,爷爷爸爸妈妈和大哥在等我吃饭。”
接着和男人继续呢喃了几句,原笑笑看的出谢期勘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虽然自己也舍不得,但是还是说出了口。
“好,但是你要叫老公,我才挂。”
摆明了现在听见了期勘这个名字,老男人有点不适应,虽然小女人才叫老公没几天,但是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贱贱的,想到这,傲娇的老男人谢期勘不由的轻勾着菲薄的唇瓣,声音中全是N瑟。
“……”
啊!
原笑笑的眼眶募地睁大!接着水漾眸光更是不断的游离,她没有敢继续回头,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要求让小女人身体直接一阵放空,甚至连呼吸都募地收紧!心跳都升到了嗓子眼儿!
自己深爱的男人真的好坏啊,在这个时候“威胁”自己……
“怎么了?不愿意啊,我可是你名门正娶的老公哦!”
知道小女人的心态,谢期勘继续打趣着说道,男人声音中带着些许低醇的莞尔,很是好听。
“老公,我挂了啊!”
带着豁出去的态度,小丫头的小脸此时已经红成了不要太美丽,可是还是给自己打气,这简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好么?
之前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为了配合演戏也叫过的啊,只是没有现在这么情深意切而已。
“再叫一次。”
谢期勘的声音中有些霸道,刚才小女人的老公两个字,立即就让男人身体里掀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痒,以至于连老二都开始疯狂起立!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好像是飘在了云端一般!
听到这两个字,就会让老男人想到两个人第一次的那天,那种销魂蚀骨的味道,那样的抵死的占有和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