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树大招风,大师兄见我俩风头太盛,故意使坏将君宝绊倒。
我忍不下这口气,直接掀翻了托盘,泼了他一身,
“你敢用饭泼我?”大师兄心宝怒不可遏。
“哎,你没看到我绊了一脚啊?”君宝老实回答。
“饭是我泼的,你去师父那边告我啊!”我据理力争,脸上尽是不屑。
“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啊,这次考试是我师父主考,你们两个不要想考进达摩院了。”心宝自知自己已经不是两人的对手,只能仗着自己的身份背景强压一头。
今年达摩院的主考是师伯,还没开考我就先得罪了他的徒弟,可我一点都不怕,论手段我还从来没怕过谁。
于是,我偷学了师伯的波若掌,准备在比试中一骑绝尘。
大比当天,冤家路窄,第一场就是由我对战大师兄心宝,我落步如钢铁,出拳快如风,大师兄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曾想正面对阵他打不过我,竟然当众暗算我,用石灰粉来糊我的眼,师伯那边还故意对此视若不见。
好,既然你要玩阴的,而且师伯你也默认了可以使用下三滥手段,那么就尝尝我的旋风腿吧!
我越打越来劲,一顿拳脚将大师兄打得口吐鲜血,这时候师伯又能看见了,他出手救下了大师兄,还转过头来当众指责我心肠歹毒,出手歹毒,不顾同门,要将我逐出罗汉堂。
“你瞎了,自己看不出来?”
这搁谁都受不了,已经不是暗箱操作,而是光明正大的要搞你,我天宝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
师伯更是倚老卖老,仗着身份就要废了我的武功,“你侮辱长辈!”
“他不是有意的。”
君宝出面想要求情却也遭受牵连。
我看着师伯恼羞成怒,要废了我的武功的样子,可笑寺庙无真理,满口的假慈悲。
师伯呀师伯,像我这种一穷二白的人,你还要夺走我唯一的希望,那好吧,我就用我偷学的那招送你上路吧!
“般若掌!”
我一招般若掌,打得师伯连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这也就是我练得时间短,内力不太够,否则今日定要好好让师伯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拳怕少壮。
“波若掌?你为什么会波若掌?”师伯挨了一掌,满脸不敢置信。
“我就说你瞎了,偷学你武功都不知道!”
我索性摊牌了,如果今日顺利进入达摩院,那么般若掌只会在它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现在,你都要废我武功了,我还跟你客气个什么劲。
“天宝他是不小心看到的。”
君宝还在充当和事佬,唉,单纯的天宝,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何为人心险恶呢。
“给我抓住这两个孽徒!”
师伯一声令下,罗汉堂的师兄弟们齐齐出手,呵,想要靠罗汉棍阵围剿我,花里胡哨的,倘若有一天我少林大难临头,就你这套鸡飞狗跳棍法是能破敌还是能救人?
偌大少林,整天教人自省,他们自己又何时能省?
既然师兄弟们不留情面,那么我就打到他们都服气为止!
我们靠着打翻油灯,让他们连马步都站不稳,终于是破了这罗汉棍阵,
哪知师傅这时突然出现,还为我和君宝两人都断后。
其实他可以不来的,但他还是来了,只因他是整个少林寺里最明事理的和尚。
但现在,少林寺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了。
那么,再见吧,师..老和尚。】
“我靠!往人家眼睛上洒是会,严重的的眼睛就要瞎了,打死你都不为过!”
“这什么师父啊,还以为少林寺是乐土呢,没想到也是藏污纳垢之地。”
“其实有私心,要拉自己弟子进达摩院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一言不合就要赶人出少林,好大的官位啊师伯。”
“说他不合适,是指天宝的性格有暴虐倾向,不适合当和尚,当然啦,这个师伯也有脸说别人,他自己不也同样动不动就要废人武功。”
“一个不讲武德偷袭,一个不点到为止,有一说一啊,就算耍诈,也不至于要人命,天宝本质上还真的存在问题。”
“呵呵,耍诈当没事发生不管,反击打的太狠就要逐出去,这样对吗?”
“心宝:罗汉堂全是我师父的人吗,你们俩怎么和我斗!”
“对手没倒下的时候,你尽全力没问题,打死了也只能算运气差,天宝不该补刀的,又不是正当防卫,无限反击,他偷袭这是所有人都看见的,天宝这刀补的完全是给别人递刀子。”
“其实主要是天宝不是他的人,而且不听话还顶嘴,自然就被扣上一顶不尊重长辈的帽子,正好可以借机替自己徒弟铲除一名潜在对手。”
“天宝还是太年轻了,你要反抗,首先你要有这个实力,区区一少林弟子,怎么跟方丈之下的大和尚斗。”
“这少林寺的油这么滑,肯定是跟我大平号买的。”黄飞鸿位面,京城地头蛇的赵天霸这般得意的与身边的打手们炫耀着。
太极张三丰位面,
佛笑楼,
“啊?原来他们俩之前过得这么惨啊?那大和尚真的眼瞎了啊,这么冤枉天宝都有的。”
小南瓜安置好秋雪后就跑去和佛笑楼掌柜的,以及其他的那帮劫富济贫的侠盗们交代一下柴房里的君宝和天宝的事,
本来大家就是心存正义的侠盗,得知两人身手不凡,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为小南瓜而遭到官府的追查,自然是同意收留的,更别说,现在两人还收到上天的眷顾,哪里会有反对小南瓜的道理。
“哎呀,老道我今天可真的是开了眼了,这神通绝对是我道家老祖所为,明天我的生意绝对会赚个盆满钵满的。”
凌道士今儿个可是真高兴,他的脑海中已经幻想出明日开张,自己的符纸大卖特卖的火爆场面了。
可他的那些个同伙们却是十分不屑的给他泼了冷水,“你个神棍,这是人少林寺的佛祖显灵,跟你牛鼻子有什么关系,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凌道长却是有自己的一套说法,“嘿!你没看到少林寺的和尚都不要他俩了,也即是说,这两位小兄弟已经不是佛祖的人了,那么除了我们道教老祖,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你个牛鼻子老道,好不要脸。”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相逢即是缘,我觉得可以拉他们俩入伙,你们觉得呢?”
作为这些侠盗们的头头,也是佛笑楼的掌柜的,他觉得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们干的可都是掉脑袋的活儿,本来就需要吸收一些有本事和有正义感的年轻人加入,现在柴房里就有俩,而且无家可归,又被官府盯上,多么好的机会呀。
“的确可以,两人能有这般机缘,未来必定有一场大造化,说不定我们还能反了这烂朝廷。”
“你是说,他们其实是新的...那我们还真走狗屎运了啊!”
犹如一个惊雷,所有人的心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他们看不惯朝廷那些狗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他们中有些已经在其他地方联络上了一群有共同目标的正义之士,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要反了他丫的。
那么,现在会是那个时机了吗?
“我觉得此时不宜操之过急,再看看吧,主要是我们对他们还不熟悉,还不知道两人到底谁才是那位真正有天命在身的。”
还有有存在理智的,他刚才看了天幕天宝和君宝的表现,天宝的确是一位能做大事的人,心狠手辣这不是缺点,反而是有点,乱世之中,慈悲只会害了你和身边的人。
只有凌道士看着天幕里的君宝,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总觉得君宝才是那位有大气运的,而且与他们道教真的存在缘分的人,
另一边的少林寺,
方丈也看了天幕,得知了当天在罗汉堂的比武存在着不公允的事情,
于是,惩罚也给到了心宝还有他师傅,至于觉远大师也并没有因此脱罪,虽说事出有因,但他的的确确是私下放走了两位弟子,违反了他们少林寺的规矩。
最多,就是给他解了脚下的脚铐,让他行动不是那么不方便。
觉远大师就着凉水,吃着手里的馒头,抬头看着天幕里两受委屈的徒弟,唉,也不知道这两小子在山下有没有饿肚子,化没化到缘买包子吃。
君宝:有吃有吃,师父君宝想你。
天宝:我可没吃包子,有大鱼大肉谁还吃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