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是真的有!”
胤禛想了想,然后说道:“苏培盛,带着他去找你们的九王爷。
朕本来说让他从外面找几个,如今他的能力如果可以,那就直接让他看吧。”
胤禛相信苏培盛,他推荐的这个人一定是有点能力的,毕竟他是为了娇娇培养的人,已经十几年了。
“是!奴才遵旨!”
苏培盛说完就退了下去,屋子里剩下了胤禛自己,他坐在那里开始盘算整件事情。
十五年前,看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牵连出皇阿玛在位时的事情。
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任何的报备?
就算是奴才死了,也得有记录,更何况这是死了不止一两个,是一百多个啊!
一年杀八个人,到现在为止按理来说是120个人。
“胤禛,别想了,先休息吧。
你已经让苏培盛带着小希的药丸子过去了,像微博有时候就会知道事情的原因。
你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啊,时间太晚了,赶紧休息吧。”
碧盈听见外面没有了声音就走出来,结果看见胤禛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门外发呆。
“嗯!”
事情进展的并不是很顺利,小太监交代的非常干净,可是他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干的,
第二日……!
“你再说一遍?”
胤禛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再次问了出声。
他可能是刚刚睡醒,所以出现了幻听。
他不相信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太匪夷所思,出乎意料了。
“回皇上,您没听错!”
胤禛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这下他真的不知道事情应该怎么处理了。
“苏培盛,你先下去!
这件事情在朕没有决定如何处理之前,万不够走漏任何风声。
让那些知道的人都闭紧嘴巴,你可明白?”
“奴才明白,请皇上放心。”
苏培盛:别说你交代,就算是你不交代,我们也不敢会说出去啊。
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能出来这样的一蛾子,放到谁身上都是震惊的。
更何况现如今这个敏感的时候,谁说出去谁惹祸上身。
“嗯!下去吧!”
他昨天晚上想都没有错,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不仅是皇阿玛,连那位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如今那个小太监在真话丸的作用下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的。
所以,他应该到底怎么做,才能把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胤禛,怎么了?”
碧盈这会儿刚刚睡醒,没有听见苏培生的禀告。
胤禛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抱到怀里,而后两个人走到矮榻上坐好,他才开始和碧盈讲早上苏培盛和他禀告的审查结果。
“娇娇,昨天晚上咱们两个查的都没有错。
密室里的那个贡台和被杀的人数都是有说法的,按照苏培盛的人查探的结果是想要复活一个人。
他们需要240个人的鲜血作为祭品,这件事情需要做30年,如今已经做了一半。”
碧盈听了以后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别说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成功,做这件事情的人也够离谱的了。
而且,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重要的人物,需要让他们谋划三十年,杀那么多人,只为复活她一个。
“胤禛,那个小彩霞说了吗?他们想要复活的人到底是谁?”
碧盈的话刚一出,对面男人的表情就变得异常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能说吗?”
“不是!
娇娇不是不能说,而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说。”
胤禛这么一说完,碧盈就更加的好奇了。
“啊?”
“娇娇,是想要复活皇考皇太后。”
碧盈一开始没有听明白胤禛说的皇考皇太后是谁,后来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那个有名的孝庄太后吗?
不是,都已经死了几十年的人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复活她了呢?
而且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如果她没记错,那位有名的孝庄太后是在胤禛十岁的时候没的。
如今胤禛都已经三十多马上四十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着眼前的小娇娇那瞪大眼珠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整件事情。
“娇娇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不对?”
碧盈使劲地点了点头,这何止是不可思议,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那苏培盛问出来是谁做的了吗?谁想要将那位复活?复活那位要干什么?”
这也是胤禛最无奈的地方!
那个小太监之所以想要将这件事情暴露出来,一开始并不是因为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他后来在偶然间发现的这件事情。
那个小太监也是个苦命人,他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一,但是一个人沿街行头,后来又被好心人带走之后,在他的庄子里上工挣些银两。
可是前年的时候,他的雇主给他介绍了一个小姑娘,两个人本来商量好,等到过两年条件好了之后就澄清,可是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在一次的招工当中报了名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那个小太监就四处打听,最后问到了那个小姑娘是到行宫里来做工。
他一直在找那个小姑娘,打听到那个小姑娘来到这里做工之后,他也曾经来找过几回,后来的时候不知为何就被人迷晕,而后成了现在的太监。
当时他就知道事情不是他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所以在表面上他表现出很是顺从认命的模样,在背后一直在寻找真相。
直到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当中,他才发现了那个破院子的秘密。
“胤禛,这么说来也不对呀,那他的武功是从哪里学的?”
既然是从小孤苦无依,沿街乞讨,而后又在人家庄子里做工,那他的轻功为什么会那么好?
“娇娇,让他在庄子上做工的那个好心人家里是做镖局生意的,他在那里偷偷拜了一个师傅,一直跟着人家学。”
“ 他倒是挺有心计,不过长得确实很不错。”
碧盈是真的随口一说,可是听在胤禛的耳朵里就不是那样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