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昌硕有点委屈的说,明明是生人勿近的冰块脸,却忽然有了点儿小奶狗的样子,这让魏玉辰的手忍不住在他的脸上捏了捏。
魏玉晨本来是随意为之,不料这一下子却点燃了耿昌硕内心的火热,他一个翻身,腾身到了魏玉晨身上,刚才已经激烈运动过的木板床又开始吱吱呀呀地运动开了。
这一运动,一直到了将近天明。
耿昌硕醒来时,发现魏玉晨蜷缩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就没有打扰她。
他轻轻的将自己的身子移到了一边,轻轻地下了床,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又提着水壶到水房打了热水。回头看看,魏玉晨还在沉睡,就留了个字条,出去买饭去了。
等他再回到招待所,就见魏玉晨一脸幽怨的坐在床上,一边揉着腰,一边碎碎念:
“真像个小狼崽子,怎么这么大劲呢,能把人折腾个半死,也不嫌累。”
他耳根微烫,把买来的饭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走过去,让魏玉晨趴倒在床上,一边给魏玉晨揉腰一边道歉:
“对不起,晨晨,可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这么好吃呢?你都不知道,离开你这么多天,我天天都想你,想的我心疼!”
魏玉晨不信地眯着杏眼,享受着耿昌硕的服务,娇娇软软的声音都透着二人运动过后的慵懒与谙哑。
“你疯了?一连好几次,都不让人休息一会儿!”
耿昌硕浓眉微挑,手下不停,道:“你要是生活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这样如狼似虎了,晨晨,要不你随军吧。”
魏玉晨沉默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答应他吧,自己实在不想去,这里不仅仅有老爹在,还有她实在不愿意离开这座大山,不知怎么的,她总感觉这座大山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她。
不答应吧,又有点破坏气氛。
耿昌硕也知道这个问题有些难为她,见她沉默,眸底掠过似有若无的了然,道:“不随军也行。你没事就多到军队里看看我,说不定我下次就不折腾你了。”
“ 哼!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你以为我还信你啊?”魏玉晨嗔道。
耿昌硕尬笑一声,确实,他在这方面失信的次数太多了,也难怪老婆抱怨,可是为了自己的福利,他也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初衷,谁让自己的老婆太好吃了!
面对着老婆的抱怨,他只好舔着脸笑着讨好:“腰还酸不酸?不酸就起来吧,再不起来,饭就凉了。”
魏玉晨答应一声,坐起身来。洗漱之后,她坐在床上,耿昌硕坐在椅子上,两人吃起饭来。
饭后,魏玉晨想起临睡前的想问的一句话,于是小声问收拾床铺的耿昌硕:“你这次回来到底什么任务,方便说吗?说不定我还能帮着你呢。”
耿昌硕也小声道:“对别人来说不方便,但对你来说确实方便的很。”
“找油嘴滑舌的,到底什么任务?”魏玉晨才不相信耿昌硕的话,她觉得要不这次任务与自己有关,要不就是耿昌硕在骗自己,而她的直觉告诉她,很可能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因为作为一位能被委托出任务的战士,保密是领导对他们要求的最起码的底线。
果然,耿昌硕收拾好床铺,走到她面前,靠近她的耳朵说:“刘四爷跑了。”
魏玉晨一下子炸毛了:“跑了?看管刘四爷的人难道是吃干饭的吗?”
他们以为抓捕像刘四爷这样的重大犯罪嫌疑人是容易的吗?若不是他掉以轻心,没有把县公安看在眼里,若没有自己看出他易容,刘四爷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呢!
可是,现在却让他跑了,那无异于放虎归山,龙回大海,再想抓到就不容易了。
说到这个,耿昌硕也很无奈:
“晨晨,你既然知道刘四爷有多难抓,也应该知道他有多厉害吧,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看管得了的。
据上面透露,刘四爷是从牢中逃跑的,可奇怪的是当时铁牢焊得死死的,周围也经常有人巡逻,可他竟然不显山不露水地跑出去了,还把手上的手铐脱了下来。据猜测,他很有可能会缩骨功。”
“缩骨功?”魏玉晨诧异道,“不是失传了吗?”
“所谓的失传,不过是暂时没有发现谁会罢了,许多东西并不是失传,而是没有公开传承而已。”耿昌硕解释。
“明白。”魏玉晨道,“所以你来就是为了抓他?”
“不止。我还负责保护你。据分析,那个姓刘的有很大可能会逃窜到咱们这一带。
他是在这里被逮捕的,像他那样自负的人,绝对不允许自己败在别人手里,为了面子,他也会来到咱们县找场子。
而看穿他伪装的你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另外,他的私生子李林也在咱们这边的林场改造,那是他唯一的血脉,看的眼珠子一样,不然也不会把他委托给自己的手下养着。
为了预防万一,组织上就派我来保护你。”
“保护我?呵,你觉得我需要你的保护吗?”
魏玉晨说着,迅速的向耿昌硕挥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