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鬼,你这个流氓头子坏得很。”
女人轻笑,随即自己下了麦,整个弹幕笑疯了。
【焰神:我的刀呢?不对,我的枪呢?我的Awm呢?】
【笑死我了,不过确实他出柜是他的私生活,和别人也没什么关系】
【死gay,脱粉了,出柜还营销什么单身男士人设,真恶心】
【你的嘴是在马桶里洗过吗?焰神什么时候专门营销过单身男士人设了,笑死了】
【谁稀罕你这个粉丝啊,而且焰神本来一直就是单身啊,一般性取向是天生的,这又改不了】
有一两个人在弹幕上骂,很快就有大军压境,逮着一个人骂。
无论再怎么样,邢焰都是给祖国拿过冠军奖杯的,路人缘也极好。
他为人处世不错,除了性格偶尔有些暴躁,人可不要太好。
有些考古粉呢,很早之前就发现邢焰可能出柜,只是没说。
事关私生活,还是什么都不讲是最好的。
沉浮也看到了很多人在骂队长,还说队长肯定对他别有用心,他脸色微变。
他知道队长出柜是一回事,可队长别有用心他是真没看出来。
队长很照顾他,根本就没有打扰过他的私生活,即便住在一起也一样。
“队长不是这样的人,应该是为了培养我和队长之间的默契,毕竟在w&w中,狙位和钢枪位的合作非常重要。”
沉浮对着镜头解释了一下。
【小沉浮有些可爱哦,没发现有些人就是故意在逗焰神吗?】
【骂焰神的,本来人就很少】
【私生活,本身就不能评判他为祖国获得的荣耀】
看着沉浮还在解释,邢焰把镜头挪走了,“行了,你们就别吓他了,回头把人吓跑了,你们顶替他的位置上场吗?”
他慵懒地往后靠了靠,似乎不怎么在意弹幕上说的话。
主要是前面已经有了老贺和翟妈出柜,他们就没什么了。
虽然表面上没说清楚,但是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老贺和翟妈的事情。
【这还没在一起呢,就护上了?焰神你可别太爱哦】
【这话应该对沉浮说吧,还没在一起呢,都住一起了,还为焰神找借口呢】
“该聊的聊的差不多了,我出柜这事,很多人都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多关心我们的比赛,少关心我们的私人生活就够了。”
邢焰又播了五六分钟就下线了。
加一起,才播了二十分钟,粉丝实在是太多了。
等到挂断后,邢焰睨向沉浮,带着椅子靠近他,挑眉道:“故意的?”
虽然他觉得这小孩应该不能是故意的。
沉浮:“什么?”
什么故意的?
“你是故意跟粉丝们说我们住在一起的?”
邢焰好脾气地又开口。
沉浮瞳孔一缩,连忙摇头:“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粉丝们解释,队长你对我很好。”
他脸颊涨得通红,几乎快要结巴了。
“嗯,我知道了。”
他还想解释什么的时候,邢焰又挪动着椅子回了位置,接着进行训练。
只是,他没再直播。
沉浮好几次都没忍住多看队长两眼,明明队长和以前一样,可见队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莫名地有些许失落感。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脑上,开始认真地训练。
而他们的事情,在整个圈子都炸了。
羊隽的小群里更是直接发起了视频通话。
屈莀:“什么情况啊?我才走一个星期,队长就有这种情况了?”
羊隽撇嘴:“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苗怀泽眼角一抽:“好家伙,这发展有点太快了,现在连全网都知道这两人住在一起了,不分开的话,我估计网友们又要开始各种阴谋论了,毕竟Fitch是个才满十八岁的男人。”
游溪:“满十八岁,不就成年了吗?成年了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就算是gay又能怎么样,就是没想到队长会直接承认,毕竟再怎么样,队长自己说是,可我们也没见过他对那个男的这么特殊,以前我以为只是个借口,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屈莀摸了摸下巴,“谁说不是呢?我估计这两人可能要分开住了,毕竟舆论太大了,而且整个基地里,房间其实是足够的。”
“也是,这不重要,我现在还是比较担心和YU的友谊赛,无论是对方还是我们,都是要开全程直播的。”
游溪是压力最大的那个,沉浮的实力他看在眼里,加上有队长,他不是很担心。
可他自己的状态下滑的太快了,哪怕天天都在训练还是不行。
第一次发现,才二十几岁的年龄,就有种苍白无力的感觉。
“别多想,不就是个友谊赛吗?以前跟YU战队打,基本上都是秒杀,有什么好怕的。”
羊隽觉得游溪想的太多了,有时候想的太多,才会更容易钻牛角尖。
“就是,一场友谊赛而已,放宽心。”
屈莀也意识到了什么,跟着安慰了游溪。
“对了,副队,你的手怎么样了?做手术了吗?”
苗怀泽看着屈莀后面的背景,好像是在医院。
“还没做手术,在调整,我现在人在国外,我父母找到了全球最权威的医生,在经过会诊后,他说我的手腕能恢复正常情况,只是打电竞可能不太行,之前损伤太严重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屈莀早就放宽了心,只是想到就要这么永远离开这个赛场,还是有些心有不甘。
“没事,战队还缺更多东西,二队也缺教练,手伤好了随时可以回来,还有我们的文化水平都不怎么样,你不考虑去大学进修进修吗?”
游溪调侃着。
“确实有这种想法,我父母打算让我治疗好了以后,去美国读大学,我还在纠结中。”
屈莀有想过要不要去读,但是又不太能放得下战队。
“去读啊,为什么不去读,如果不能继续打比赛,那可以去尝试全新的生活和身份啊。已经追梦过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太差的。”
羊隽笑了笑,“这话是队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