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老婆磕这俩的cp都快磕疯了。
虽然他也能理解吧,但是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他拍什么剧什么电影,他老婆就磕他和谁的cp。
谁家正经老婆磕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的cp啊,他是真的脑子疼。
要是这两人能保持就好了,这样他老婆就只磕崽和这少年的cp了。
邢焰和沉浮上了楼,就开始收拾东西。
“这套,这套,这套,都带上,还有这几双鞋,也全部带上。你上午穿的比较薄,把你身上的换了,就这一套换掉,还有鞋子等下到楼下再换,你穿来的那双就放着吧,哪天再来方便了再带走。
外面还在下雨,我妈今天下午可能会提前下班,还是别影响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邢焰去了衣帽间,给沉浮搭了四五套衣服,还让沉浮穿上其中一套。
他房间里行李箱很多,拿了两个行李箱,一个装他的,一个装沉浮的。
不知道为什么,先前的沉浮话还挺多,还会问些什么,或者反驳些什么,可自从上来以后,他就没再说过什么,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装什么就装什么,特别乖。
邢焰的眉毛微动,越看越顺眼,他又从抽屉里拿了一沓他爹的签名照。
“这些都给你,拿着吧。”
沉浮看着厚厚一沓,傻眼了,“这、这么多?”
他先前还以为邢叔叔说那话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队长,居然真的有这么多的签名照。
“拿着吧,反正我也不缺签名照,家里少说也有几千张这玩意,除了我以外,我妈那边也囤了签名照,你既然喜欢我爸,那就都拿走,你身边有喜欢的朋友,也方便赠送。”
邢焰蹲下身,把一沓签名照放在了箱子隔间的小包里。
等到沉浮换好衣服,确定了以后,邢焰又想起了一些事,“你先收拾,我去拿点东西。”
他径直走出了门,留下沉浮一个人蹲在原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邢焰出门刚把门带上,就撞上了邢邵安。
“崽,这是去做什么?”
邢邵安挑眉,又睨了一眼已经关上门的房间,低声道:“崽,你现在怎么学会口是心非了。”
先前百般不肯承认,可他的崽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没心思想这些事,而且他还小。”
邢焰沉默了几秒钟,瞪了他一眼,“爸,你是真不着调,怎么在他面前什么都说。”
“不好吗?我可从来没见你这么束手束脚过。”
邢邵安眯眼,“几年前出柜就跟我们随口一提,去打电竞也是,你向来随心所欲,怎么在这么个少年面前,这么束手束脚的,还百般遮掩。”
他看着这样的崽,总觉得怪怪的,不得劲。
他还是更喜欢那站在颁奖台上耀眼又自信的崽,无论对什么都自信的崽。
“爸,我心里有数。”
邢焰失笑,他爹怕是想多了。
邢邵安狐疑:“真的?”
别为了个男人,把自己的性子都丢了。
“真的!”
邢焰无奈,揉了揉眉心。
“行,那我就等着了。”
邢邵安摸了摸下颌,“你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去做什么?”
“他腿有点问题,我去药房拿点药。”
邢焰拍了拍邢邵安的肩膀,“邢先生,您还是先考虑怎么跟我妈交代你翘班的事情吧,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他径直往尽头的中药房去。
进了药房以后,药房里各个中药都齐全,他根据记忆去抓了药。
想到外公上次抓的药没剩下多少了,他干脆就多抓了一点,反正药方他记得。
拿专门的纸包好以后,他才提着一大堆回了房间。
沉浮已经收拾完了,正坐在床上昏昏欲睡,倏然听到门声回神,“队长,你回来了。”
他站起身,才看到队长手中熟悉的中药包,“队长,你去抓药了?”
队长又没有病,肯定是给他抓的。
“嗯。”
邢焰把药找了一个袋子装上,不然行李箱装不下,“家里有药房,开的方子我也记得,所以就干脆给你再抓一些,基地里没剩几副了。”
“哦。”
沉浮心底酸酸甜甜的,好像都开始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泡泡,队长……对他也太好了。
一切都准备完以后,两人将行李箱拉着,外头天依旧很暗,电闪雷鸣。
将东西放在车上后,邢焰坐在驾驶座上,等到沉浮也上车,才驱车离开。
“队长,是回基地吗?”
沉浮透过车窗看着外头的天,眉眼染上几分担忧。
现在所属的区,距离他们基地的区挺远,在这样的天开回去,有点儿危险,且至少得好几个小时才能回去。
而且,如果路上堵车,指不定到晚上都未必能回去。
毕竟这样的天气,开车速度必须很慢,不然容易出车祸。
“不回,去我那住,我看了天气,明天没有雨,一大早我们再回去,到时候你要是困,就在车上睡,这个天开车回去着实不太安全。”
邢焰考虑到天气,并不想冒这个险,尤其是他们还都是电竞选手,一旦手出现问题,可不是闹着玩的。
实在不行的话,明天早上还能找家里常用的代驾,开车带他们回去。
“好。”
沉浮松了一口气。
等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邢焰没想到这么近的距离,在这暴雨天气下,居然还能走一个小时。
把车停在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后,两人才下车。
“行李箱就不拿了,明天直接开走,中药拿一副就行,你晚上还得喝药。”
邢焰拿了一副药,又摸了钥匙,才拽着沉浮一起去坐电梯。
地下二层只有微弱的灯光,偶尔有的灯光还是进来停车的车灯。
许久没来,邢焰也挺陌生,自从他买下来以后,就鲜少来住过。
到了电梯口,两人上了电梯,都戴着口罩。
沉浮紧紧地拽着邢焰的衣服,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又腿疼了?”
邢焰手背探了探沉浮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就意识到可能是腿疼。
“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