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咱们的队伍人多势众,对面又是一群土匪,打劫完了我们,接下来会打劫谁?
虽然说咱们早就猜到了,可能是钟宏博指使,可是刘木他们不确定啊。
一旦咱们开战,刘木他们为了求生,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的就看着咱们玩完了。
咱们要是玩完了,可不得下一个就轮到他们,就因着这样,刘木他们肯定也不会束手就擒!
刘木他们家的粮食那些比咱们还少呢,更是不可能白白的让铁柱他们给抢了!
这要是一番交战之下,刀枪无眼,可他爹娘还在里面呢!
他没想过这一遭,就算不顾及刘大花,好歹也得顾及顾及自己亲爹娘?
虽然说他或许也和铁柱他们说好了,但是意外的事谁也说不准。
他没有底线,甚至拿着自己至亲的命去赌一把,将来若是他为了自己的前程,又是毫无顾忌之人。
那么齐家会不会下一次也成为他的算计之物,甚至说,把齐家都给赔出去了?
有些人他心狠手辣,但是他顾及家人,顾及颜面或者顾及金钱家族什么都好,你只要有那么一丝的不容伤害,人家用着也会安心。
可钟宏博逃难至此,一没有家族,二野心勃勃,三来连至亲都可以被算计。
这样的人,谁敢用?”文雨嘲讽道。
“钟宏博的确是狠心了点,不管算计的怎么样?不管自己算计的时候又如何周全?
可是把自己的亲爹娘放在这棋盘上,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的确是不该了。
所以你和齐静说起咱们当初遇见的事情,又提醒了齐管家,是为了希望齐家知道这事?”文云点点头。
“不止,你想啊,他算来,也算是这什么小舅子县太爷的宣传人了!
当初咱们可不知道这件事的,虽说这些事也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而是咱们从铁柱那打听来的。
但他也是知道的,他知道,但是又不上报,不上报县衙或者府衙把铁柱一行人抓了,反而因为他让这事给闹了出来。
咱们跑来了京城,告诉了齐家,以后保不定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况且咱们也算是无意中‘透露’出去的,而且动手的人是齐家。
可若是那位王爷细细的查着,未必不能查到我们和钟宏博身上!
我们是‘受害者’,而且也是无意遇见齐静的。齐家有势力,不一定好对付。
可是钟宏博不一样,这事算得上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将来没准还会被记恨了!
这县太爷肯定真出事了,是要被处理的,但是这王爷嘛...
闹了好大通的没脸,肯定也会撇的干干净净,但是这事在京城出了,皇帝肯定会知道。
被皇帝记在了心上,那得是什么结果?
咱们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钟宏博得罪了京城里的人,将来啊,仕途可就难了!”文雨继续解释道。
“真没想到你都想这么远了?”文云震惊。
“好歹我电视也不是白看的,说实话,我以前觉得咱们那个时候信息发达,但我却觉得这里好似也并非那么不流通。
就像当初齐静知道我退了亲,虽然她故作惊讶,但我还是看出来了。
我觉得也正常,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搭上一个大小姐,要觉得我没什么索求,那才是假的。
当初肯定齐家也查过我,不过咱们家清白的很,也没什么好查的,应该也是没查太细。
村里最好打听了,以前觉得电视里夸张了,大佬们喊一声,就有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
现在觉得倒也不夸张了,光是看齐管家那样,看着对钟宏博了解也不少,只是想多听听我是怎么说的而已!
这多听听虽然影响判断,但是多听几个人的,才能更全面的了解!”文雨边走边说道。
“果然,这事没那么简单,咱们要是能安安心心的当个商户就好了。”文云感慨。
“没办法,咱们想当,人家可眼红着咱们挣的钱呢!
除非咱们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当一辈子农户好了!”文雨笑了笑。
几天的忙碌和商量,最终众人终于决定了接下来的事情。
“那这事咱们就商量好了,这工钱呢,咱们一日一结,若是换成粮食也成!
明日就按今天安排的,去县城和镇上试试,其他的人就留在村子里。
这去县城要人多,要东西多,就坐牛车去。镇上近,你们就走路去。
剩下的人咱们在这里好好商量着给文山家起宅子的事。
咱们先干活,这请人的事情就暂时不说了,毕竟现在外面人多杂乱,也省的别人觉得咱们挣钱多了,先咱们自个知道就成。”
游大富去了县城,有了齐家的帮忙,游大富还是当了小河村的村长。
听了文山的提议,游大富也很是赞同,不过也是说了很久,才说好了工钱的事情。
这些活都是当初在庙会里做过一次,所以文家和刘家的人也分散了,分成两批。
一边去了镇上帮忙,一边则是去县城里面教其他人。
刘大梅看着自己家的闺女天天在沙地里写写画画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你咋不跟着去县城?”刘大梅问道。
“不了,我得好好看看,咱们家的屋宅得怎么设计才好!”文雨头也没抬的应道。
“咋的?你爷不是说了吗?跟从前家里一样!”刘大梅不解。
“咱们都挣钱了,哪能跟从前一样!”文雨摇摇头。
“你爷他们今天才第一天出去呢,哪就那么快,说挣钱了?
不过你外公他们倒是应该能挣不少钱,这不最近这么多难民都来这里安家,总能有那么一两个能起的了宅子的。
到时候说不准那些家里用的东西还能让你外公接手了呢!”刘大梅笑道。
“这才哪到哪啊?咱们要挣也不能挣这些难民的钱,他们也没银子,
咱们就是图个新鲜,挣点安稳的!”文雨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