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快起!”丹阳王先扶起丞相!
“本王没做什么,不敢劳师动众让各位大人前来迎接!”
“丹阳王请!”苏公公笑脸相迎,给他引路!
一人当先,他显得格外局促不安!反观他身后的白青书走得要轻松自在多了!
像是逛自己后花园一般,时不时慢下来和丞相老爹并排而行,还故意挺直腰背给丞相看两人如今的差距。
从宫门至议事大殿这一路,丞相被儿子逗得特别无奈,心里却十分欣慰,时不时看一眼儿子。
白青书,如今二十有一,五官清秀,身形单薄!穿着白色长袍,腰上别着一个人圆形玉佩。
赵玄文,丹阳王!二十二,国字脸,眉峰上挑,颧骨高,身形壮实,尤其双臂格外粗壮。
大臣们呼呼啦啦走进大殿,大殿外靖王向丹阳王说:
“大哥!父皇会让你入朝,可想好去处?”
“没有!”丹阳王摇了摇头。
一侧的白青书双手附后,了然一笑,对上靖王的目光,他点点头。
靖王也没说什么!
这一路上,靖王已经单独和白青书聊了五次,次次白青书都说,一切等归朝再议!
靖王知道白青书想回来看朝堂是什么情况再做打算。
主要还是他和丞相已经失了联系!
“传!丹阳王、靖王、白青书进殿!”苏公公细长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
三人迈过门槛,一步步走下议事大殿。
三人向皇帝叩拜!
议事大殿,有六根深红色擎天柱,上面龙飞凤舞用金色描画。
大殿前方三级阶梯上面便是皇帝的龙椅!
龙椅上的扶手上有一个明珠叼在真龙口中!既形象又威严,皇帝看着丹阳王淡淡的说:
“丹阳王此行受苦了!还有室侄青书!”
看着丹阳王没有说话,白青书便接话:
“陛下臣跟着丹阳王四处学习之便游玩了一番!不辛苦!还是丹阳王一直努力求学!不忘使命。”
“儿臣不敢当!索性儿臣幸不辱命!”说了几句,丹阳王眼睛酸涩,又行了一个叩拜大礼!
一边的白青书想他刚刚都磕头了就不凑热闹了!
“此番丹阳王赵玄文出使乌咸国利于两国友谊,封兵部左侍郎!”
“臣谢陛下!”丹阳王直接磕头!接下了苏公公递来的笏板和官印!
“白青书!”
“臣在!”白青书再一次跪下,他只是心里思考自己能到哪个级别?其实去乌咸国名声大噪却没什么实干!
“科举考试马上就要开始筹备了!不知青书是想参与科举还是参与科举筹备?”
他微愣,这是要他选择是直接拿个官职还是考个状元回去!
皇帝就是皇帝,着实是让他一时间不知怎么选择。
身侧的丞相咳了一声,皇帝没有放过他说:
“丞相,你有话直说!何必打暗语!”
此时朝堂哄得笑了。
丞相究竟要儿子如何选择。
“爹,儿子还真没听明白?要不您说出来!”
“哈哈,咳,我嗓子不好!”丞相只咳了一声!
科考?
玩了三年多,他父亲要他回来参加科考?
中榜了是身为首相之子理所应当!
落榜了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都城贵圈就那么几个世家子弟,放眼看朝堂里竟然一个没他结识的!
“陛下,臣是儿子!得听老子的,参加科考!”
白青书的话让众人当玩笑话听了,却不明白为什么他敢在皇帝面前闲适自然。
筹备科考对白青书这个年岁的人来说可是很高的职位!
他怎么能确定丞相是这个意思?
“丞相父子的暗语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朕想知道你有没有会错意?”皇帝笑着问。
分别多年的父子还能打哑迷?
“回陛下!老臣嗓子一直不好!陛下可是误会了!”
“陛下!臣就是爱说笑!陛下您饶了丞相大人吧!”白青书请求。
“好!那赐白青书黄金百两,笔墨纸砚两副,一套府邸!”
“臣谢主隆恩!”听着还不错!
下朝之后,白青书和丞相并排向外面走去,李将军从身后追上。
“李将军可有事?”
“世侄,可记得本将?”
白青书看着来人的官服,和父亲称呼便知:
“见过李将军!”
“好好,回来便好!明日下朝本将便带着莺儿登门拜访!”李将军说完便走了,生怕丞相这边回绝了他。
丞相看着儿子茫然目光解释道:
“李将军的女儿和你有婚约!”
“噢,您不说我倒是忘了!父亲我娘和婳儿可好?不知婳儿可是便宜了哪个小子?”
丞相看了四周低声说:
“此事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白青书更加好奇凑近了听。
“回去说!”
两人走出宫门,还没到丞相的马车跟前,四个黑衣人用麻袋套住白青书,抬走了。
丞相慌忙之间接到一个纸条,上面写着:
想救你儿,取消了与李家婚约!
丞相看着纸条不禁哈哈大笑,这样看李将军的女儿可不太聪明!
今日他儿子不带回去,家里望眼欲穿的妻子哪受得了!
无奈之下他便去向李将军府上。
掳走白青书的马车疯狂的奔跑在闹事,离开了都城到向大青山方向跑去。
马车停在一片密林旁,李莺穿了一身黑衣,直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她打开马车拉出里面的麻袋!
此时四五个黑衣人已经拿着银子离开。
“你便是白青书!”麻袋里的人一直在动,呜呜呜的也不清楚说了什么。
“噢!应该是没错了,我告诉你,你我婚约不作数,回去和丞相好好说说,说你配不上李家千金要取消了这门婚事!”
听着女孩的声音,白青书也不急了!
一个叛逆的丫头罢了,只要不是来要他命的就好。
李莺把麻袋解开,看见白青书的狼狈不堪的模样,拔出她嘴里的布块!
“姑娘可是李将军之女!有话好说,先帮我解了!”他抬起捆绑在一起的两只手。
白青书饱读诗书,只会些假把式,没有半点武功。
“书呆子!你听明白我说的话没?”李莺拿出剑恐吓,他笑着伸出手,对着她的那把剑一抬,手上的绳子断落下来。
“姑娘手里的剑很锋利!”
“你!”李莺没想到他这样容易便脱困。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我们做子女的选择?况且这也是我们应当应分的责任!李姑娘所求恕在下做不到!”白青书深鞠一躬,看着四周不知走哪个方向是回去的路。
“李姑娘可知都城方向走哪边?”白青书问她。
还不等她回答,一群黑衣人拿着刀围上他。
“往哪走?”为首的人直接威胁道。
“李姑娘,有话好说!你不会要杀人灭口吧?”白青书看着李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