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胄对史万宝说:“我曾听说过这崆峒山玄鹤洞里有两只玄鹤,只有贵人出现时才会出现,今天他们不但出现,而且帮着我们移了木箱,可见这龙鱼必是极贵之物啊。”
说话间,薛胄一行人来到轩辕谷。
薛胄说:“黄帝做了天子之后,为寻求治国安邦之道,曾东至于海,登丸山,及岱宗。西至于崆峒,登鸡头。问道于广子于崆峒之上。”
史万宝在轩辕谷放生池看见了龙鱼,风光大泄,笑着说:“薛将军你快来看,这龙鱼在这里真如鱼得水,欢喜得不得了了。”
玄鹤仙子“噢——”地叫了一声。
史万宝看着单脚独立于悬崖边一棵树枝边,忙跪倒在地,做了九叩十拜。
薛胄也深深地给玄鹤仙子做了个揖,说:“多谢神仙前来相助。”
玄鹤仙子“噢——”地又叫了声,飞起身不见了踪影。
薛胄与史万宝一行当夜便在崆峒山下镜湖村庄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崆峒山奔向洛阳向皇帝杨广复命去了。
玄鹤仙子这几日里经常来找小鱼儿说笑。
玄鹤仙女说:“小鱼儿兄弟,论起来我们好像还是亲戚呢?”
小鱼儿问:“我却不曾听说啊。”
玄鹤仙子笑了说:“她以前可是龙女。”
“那她怎么就变成仙鹤了呢?”
玄鹤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广成老祖在崆峒山修道时,他沏茶用的水是龙门洞的圣水,由我每天专程为他取水。渐渐地,我便对看护龙门洞的龙女产生了爱慕之情。一次,广成老祖要我去取水,我在龙门洞和龙女待的时间长了,返回时,老祖生了气,加之他看到了带回的水中带有俗气,就说我凡心未泯,罚我在洞中面壁思过,修养真性。”
玄鹤仙女说:“他以前是个挺漂亮的白鹤,就因为面壁思过,才变成了一身漆黑。”
玄鹤仙子继续说:“在洞中面壁时,我仍然念念不忘龙女。无缘和龙女相见,我就在洞中乱挖乱刨,时间久了,他就刨出了一个大洞。探头一看,原来是在崆峒山的东台下,洞口朝着龙门洞的方向。看着看着,他灵机一动,心想这个洞只不过刨得高了点,有了这个洞指方向,再从地下刨一定能刨到龙门洞。我立即溜回洞去又开始刨,不知刨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总算刨到了龙门洞。龙女一见到我高兴地抱在一起笑啊跳啊,互相诉说思念之情。”
玄鹤仙女说:“从此他俩便一直在洞中幽会。”
玄鹤仙子看了一眼玄鹤仙女,露着甜蜜的笑,他说:“这一年四月初八,人们听说黄帝来崆峒山问道,便从四面八方云集崆峒山朝拜老祖。那一天崆峒山人山人海非常热闹,我和龙女在洞中听到满山的欢笑声,就变成一对玄鹤飞出洞来,在崆峒山上盘旋嬉耍。这一举动让广成老祖发现了,他看着二人长叹一声说:‘唉,你二人凡心不灭难成正果,那就命你二人久居洞中,一则了却你二人心愿,二则继续修真养性,且记住,每年四月初八只许出洞一次,日出从崆峒山出洞,但不许在崆峒山上空逗留,日落从龙门洞归洞,若违此训,必遭重罚。’”
玄鹤仙女说:“自从我们被罚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崆峒,每次我们出去,也只能在崆峒山范围内舒展舒展。”
小鱼儿说:“你们说了这么多,可终究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玄鹤仙子说:“看,只顾着说我们自己的事情的,却忘记了关于你的事。”
玄鹤仙女说:“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来头也不小,你的家族是在这泾河里是最为尊贵的,是鱼族里的贵族,虽然泾河源头有龙门,有个龙门洞,但里面是没有真龙的,里面也只有一个鱼宫,鱼王便就是鳟鱼,听说有一年皇王后去生养,成长后发现少了那胎仅有的一个王子,带回来的全是公主,鱼王大怒,把鱼王后打入冷宫,至今还在囚禁。”
“看你的长相,却有几分异样,现在我们也只推测出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情景了。”玄鹤仙子说。
“我出生的时候,别人便觉得我生得异常。”小鱼儿说。
玄鹤仙女笑了笑,说:“小鱼儿,你是尊贵的王族,这个你应该知道。”
“仙女为何对我们那么了解?”小鱼儿问。
“我也是一个金鳟鱼,当年被鱼王发配到龙门洞守圣水,自与仙子两情相悦之后,才到了这个地方的。”玄鹤仙女说。
“前几日,我们得到了老祖的飞音传信,说是你要到这里来,叫我们早早地在这里等候,好接应你们。”玄鹤仙子说。
小鱼儿便问:“老祖也知道我?”
“在这泾河六盘崆峒山发生的事,老祖没有不知道的。”玄鹤仙子说。
“那老祖果真要收我为徙吗?”小鱼儿急着问。
“这个老祖没有传音,只是说让我们两个好生照顾你,好好地引导你,指定了这个仙人两气均盛的轩辕谷,这是当时是人祖黄帝轩辕问道广成老祖的地方。”玄鹤仙女说。
“老祖安排你在这个地方休养,也是让你吸汲这日月天地之精华,对你的身体的调理有极大的好处。”玄鹤仙子笑着。
飞鸟说:“只要你们两个常来,经常与小鱼儿说说话,那便是最好的了。”
玄鹤仙子说:“怕是以后我们也不能经常来打扰小鱼儿了。”
小鱼儿问:“这是为何?”
玄鹤仙子说:“老祖早有交待,这里的小道童们每天会按时在这里吟诵道家经典学说,给小鱼儿贯穿融会一些道家思想,我们若来了,小道童们也不敢前来吟诵经典,倒误了小鱼儿的大事。”
“那我能经常来吗?”飞鸟问。
玄鹤仙子看了看飞鸟说:“你来是可以,不过不能在人们面前露面,你也可以跟小鱼儿一起听读经书,也可以一起讨论交流,你们交流起来也更为方便,若小鱼儿有不懂的地方问道童,道童未必能听得懂。”
飞鸟说:“同样是黑色,你们为何会让人欢迎而我却让人讨厌呢?”
“说实话你可别伤心啊,”玄鹤仙子笑笑。
“你说实话就是了,不说实话我才伤心呢?”飞鸟说。
“那就是我们声音好听。”玄鹤仙子笑着拉了玄鹤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