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茹的钻子还是很快的,不到两分钟,直接凿开一个窟窿。
沈莫北进去,林婉茹也跟着进去。
宽敞明亮,还有很多座椅摆在那里。好像一个开会的场所。
林婉茹迅速朝四周看去,有摄像头,还有监控……
林婉茹打开对讲模式,跟黎歌对话。
黎歌表示,这里的摄像头,指挥中心看不到,意味着监控室另有一个地方。
也许他们现在的一言一行都被监控到。
让他们务必小心行事……
沈莫北却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平台。
从整体看去,那里有一处凹下去的地方。
不会被人注意到,很隐蔽。
沈莫北来了兴趣,寻着凹处走去,看到了一个操作台模样的,他就坐到那里。
从屏幕上看到了林婉茹在下面的一言一行。
他又向上面看去,上面好像有一个人,放在那里。
沈莫北立刻加长自己的机械手臂,一把抓住那个人。
沈莫北把他朝林婉茹的脚下扔去,林婉茹立刻接到,把他捆绑起来,嘴上堵上了一块布。
沈莫北按照黎歌指示的,把那个操作台毁掉。
然后又把这里的监控和摄像头连在了他们“衣服”的电路上……
黎歌立刻查找,查出来,这里是距离基地二十多里的地方。
位于基地的南北28度角的方向,地图显示是一个镇子里。
他又向当地的人询问得知,是一个叫做mKoa的人的一个农场的位置。
黎歌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的父亲好像提到过这个名字……
他没有向沈莫北说,自己父亲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的事儿,只是把这个地方告诉了他。
他又跟林婉茹连线,让她尽早赶回来。因为毕竟离他们太远了。
林婉茹看到黎歌觉得他有事,想跟自己说。
就安慰他,等自己回去再说,不要分心。认真工作。
沈莫北把黎歌告诉他的事情跟林婉茹说了。
林婉茹看看这里,四周依然没有门。
她就跟沈莫北临时决定,炸毁这里,不能再留后患。
于是他俩安装好炸药,就撤离出来。
沈莫北按动爆炸装置,就感觉脚下的颤动……
黎歌传来,看到了里面的爆炸,然后就是一片漆黑……
沈莫北和林婉茹就顺着道路,向那个农场走去。
黎歌让他们在外围观察,不要进去。
由于他俩都穿着“飞行衣”,没有劳累的感觉,也没有慢的概念。
可飞,可走,也可以跑,但就是自己不累。
只是因为厚重的外衣,套在身上,有些桎酷着自己的行动。
但是因为有仪器跟踪,还有一些安全保障措施,所以还是很安全的。
于是所以他俩合计着,利用他俩衣服的功能,进去看看。
不行就撤出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尽管他们穿着“现代化”的外衣,但是他俩也还是非常小心谨慎的。
因为沈莫北从黎歌的语气里,感觉到这里不是一个什么普通的农场那么简单。
林婉茹也小心翼翼的向那里走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好似一条长蛇一样蠕蠕爬动。
农场的四周,都是用栅栏拦着,他俩走的是那种不易被人们发现的偏路、小路。
有衣服的帮助他俩就没有那么累。
到了农场的中心地段,仪器提醒,前面有许多监测设备,让他们小心谨慎为好。
他俩开启了自动飞行模式,直接在空中飞起。
在别人的视线里,就是一个类似飞碟之类的东西,在飞翔。
农场里走出很多人,在朝天上观看……
黎歌又给他俩的外衣启动了耀眼的“靓丽”模式,观看的人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仪器监测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他俩飞过农场人多的地方,来到了偏僻的一个小河前,落下,行走。
“你们是干什么的?”过来两个老外,盯着他俩问。
“我们是到这里查勘水情的。”沈莫北用英语回复着。
林婉茹很惊讶,沈爸爸什么时候学的英语?说得还挺地道呢。
沈爸爸把那两个人成功的骗过去,就领着林婉茹一起向农场里走去。
这个农场好像很大,有河流经过,有数不尽的牛羊,在草地上吃草……
却看不见有人放牧,完全是无人看管。
“回家睡觉了,”天空里发出催促着牛羊回家的声音。
沈莫北感觉这个声音不对劲,立刻启动飞行模式,挽着林婉茹的手,一同飞向云里。
在地上的人们看不到他俩的身影。
他俩眨眼之间就回到了基地,黎歌立刻出来迎接他俩。
他紧紧的抱住林婉茹,担心的说:“让我好担心呢!”
沈莫北看到后,感觉这两个人,现在怎么不顾及有别人在场?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俩……或者已经得到了冷厉岩的默许?
他走到林婉茹的面前,轻声的问:“灵儿?”
林婉茹红着脸,点点头。
黎歌接过话茬:“我俩已经领证了!”
沈莫北瞪大眼睛看着林婉茹,心想:这么着急?什么情况?
不由自主的问道:“你爸的意见呢?”
“同意呀,我俩才领的结婚证。”黎歌补充着。
沈莫北顿时感觉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脸色顿时非常难看。
他再没有说话,直接走出来,给冷厉岩打电话。
冷厉岩告诉了他俩的请求,最后补上一句:“女大不由娘,何况我是一个父亲。”
沈莫北没有顾及他的感受,揶揄道:“我应该撤回去了,这里有你的儿子女儿女婿,还用我做什么?我不是多余的吗?”
“老沈,你这是哪里的话?”冷厉岩感觉沈莫北的话不对劲。
是啊,咋滴他也给林婉茹当了十多年的爸爸啊,婚姻大事他竟然一点不知道……
这放到谁身上都会有怨言的,何况沈莫北历来把林婉茹视为己出!
冷厉岩没有再说什么,撂下沈莫北的电话,立刻坐上私人飞机,向基地驶来。
沈莫北的脸色非常难看,从基地出来就回自己的房间里,倒下。
寻思着自己到底是扮演什么角色?
可有可无?还是多余?
内心也十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