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文帝五年的春天,公元前175年2月,突然间天摇地动,震得整个皇宫都像是在跳街舞,连老百姓家的鸡啊狗啊,都跟着节奏一起摇摆,热闹得简直像是在开party!
这时候,咱们得聊聊古代的“钱”事儿了。
想当初,秦始皇一统六国,直接规定:
以后咱们都用半两钱,别的都不好使!
可到了高祖那会儿,觉得这半两钱太重,带着不方便,就想搞个轻便点的。
于是呢,荚钱就这么应运而生了。
哪知道到了文帝这儿,物价飞涨得比火箭还快,一石米得花上一万钱,老百姓们纷纷表示:这钱咋就这么不值钱了呢?
夏天刚到四月,文帝就下诏书说:
“咱们得整整这钱币制度了,换个新钱玩玩!
就铸个四铢钱吧,以后这钱币呀,
不光官府能铸,你们老百姓也能铸,
咱们开放铸钱禁令,让大家都来铸钱,一起发家致富!”
这消息一传开,整个朝廷都炸开了锅。
有个叫贾谊的文人,直接跳出来开怼:“皇上啊,您这法令有点坑啊!
您想想看,这天下人都爱钱如命,要是让他们随便铸钱,那还不乱套了?
肯定有人为了赚钱,往铜钱里掺铅掺铁,弄虚作假。
您就算天天抓人,天天判刑,也禁不住这歪风邪气啊!
以前就有过这事儿,老百姓因为铸假钱,被抓的一大把,受罪的更是数不胜数。
您这法令不就是引诱老百姓犯罪吗?
这可比那铸假钱还严重呐!”
贾谊又说:“再说了,这各地的钱币都长得不一样,轻的重的都有,您这官府的钱,在市场上也没个权威地位。
您要是强行统一市场吧,事儿肯定又繁琐又苛酷,搞不好还得闹出乱子来;
您要是放纵不管吧,那市场上钱币,就乱成一锅粥了。
这钱币法律要是不完善,咱们上哪儿找标准去呀?
现在大家都扔下锄头去挖矿铸钱了,粮食可怎么办呐?
善良的人都被这风气带坏了,老实的人也被逼得犯法受刑。
杀戮百姓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啊,皇上您可得三思啊!”
大臣们听了贾谊的话,也纷纷上书说:“皇上啊,这私人铸钱确实不妥当啊,得禁止才行!”
可是文帝呢,就是不听,觉得这贾谊和大臣们都是危言耸听,觉得他们就是在扯淡。
这时候那个叫贾山的也上书说:“皇上啊,钱币这东西本来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可是现在却能换来富贵。
这让人获得富贵的权力,可是您皇上的专属权柄啊,您怎么能让老百姓也来分这杯羹呢?
这私人铸钱的事儿,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可是文帝呢,还是一意孤行,就是不听这些忠言逆耳,觉得这贾山,也是个爱瞎操心的家伙。
就这样啊,这私人铸钱的法令就推行下去了。
结果呢?可想而知啦!那铸假钱的,掺假造假的,都纷纷冒出来了,市场上钱币乱成一团糟,连买个菜,都得睁大眼睛仔细瞧瞧,是不是假钱。
老百姓呢?
更是苦不堪言啊!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只能怪那文帝不听忠言,执意孤行啊!
这文帝啊,真是个“钱”途无量的皇帝啊!
话说这时节,太中大夫邓通,可是文帝眼前的超级大红人,文帝宠他宠得,比亲儿子还亲。
为了让邓通变成土豪大款,文帝大手一挥,直接把蜀郡严道县的铜山甩给他了,豪气地说:
“小邓邓,这山你随便挖,挖出来的铜你随便铸钱,咱们一起数钱数到手抽筋!”
邓通一听这话,嘴巴咧得比脸盆还大,差点没笑出声来。
再说在造钱这事上,那吴王刘濞呢,也不是吃素的。
他地盘里的豫章郡,有座产铜的大山,这家伙就召集了一群不给官府交保护费的流民,给他们发铲子,发工资,让他们没日没夜地挖矿铸钱。
他还在吴国东部,搞起了海水煮盐的大生意,这盐啊,简直就是印钞机,让他赚得钱包鼓鼓。
所以啊,这吴王刘濞连税都不用收,官府的费用还花不完呢。
就这样,吴国和邓通铸的钱满天飞,全国上下都流通起来了。
钱的事就讲这么多,下边咱们再说说文帝这个分封的事儿。
当初啊,文帝把代国这块蛋糕一分为二,给了自己的皇子刘武和刘参。
可这一年呢,文帝又突然变卦了,把代王刘武改成了淮阳王,把太原王刘参改成了代王,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这文帝啊,今天封这个,明天封那个,把个朝廷搞得比菜市场还热闹。
不过话说回来啊,这也许是文帝的高招呢,想让儿子们互相撕咬,互相竞争,这样才能坐稳他的皇位。
可这事儿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呐!
这邓通和刘濞铸钱的事儿一传出来啊,全国上下就像炸了锅一样。
老百姓们议论纷纷啊:“这皇帝老儿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怎么把铜山都送给邓通了?”
“那吴王刘濞也不是个善茬儿啊,自己挖矿铸钱,还顺便煮盐卖盐!”
“这年头儿真是没法活了!连钱都贬值了!”
其实啊,这文帝这么做也是有他的小九九的。
他想通过这种手段,来刺激经济发展,增加国库收入。
可结果呢?
却搞得通货膨胀,货币乱成一锅粥。
所以,做人呐还是得实诚点儿,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才行啊!
别老想着天上掉馅饼,走捷径捞偏门儿,那样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孽不可活哦!
文帝六年,哟呵,那是公元前174年呐!
那时候的冬天,十月份,桃树李树都不按常理出牌,居然不合时宜地开花了。
这可把老百姓们给整懵了,心想:“这啥情况?难道世界末日要来了?”
趁着这么乱,淮南王刘长这哥们儿,一下子成了不省油的灯。
他看着文帝老哥好欺负,就在自己的封地里搞起了小九九,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法令,把汉朝廷派来的那些官员们全给轰走了。
他还跟文帝说:“老哥,你让我自己任命官员呗,我保证给你管理得服服帖帖的。”
文帝心里那个气啊,简直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但又不好撕破脸,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刘长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封地里胡作非为。
他随便抓人、杀人,还给人乱封官,最高都封到关内侯了。
他还经常给朝廷写些不三不四的信,把文帝气得七窍生烟。
文帝心想:“这刘长是不是想造反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于是就让薄昭去给他写封信,委婉地劝劝他。
薄昭在信里,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什么周初管叔、蔡叔,以及本朝刘仲、刘兴居等人,因为骄横不法,最后被废被杀的故事,想让刘长引以为戒。
结果呢?
刘长接到信后,不但没听进去,反而更来劲了。
他居然派了七十多个人,跟棘蒲侯柴武的太子柴奇,勾结在一起,准备用四十辆辇车,在谷口发动叛乱。
他还想联系闽越和匈奴一起干。
这事儿一败露,文帝立马派人去查。
一查之下,发现刘长果然有问题。
文帝就派人去召刘长进京,准备好好收拾他一顿。
刘长到了长安后,丞相张苍、代行御史大夫冯敬等大臣一起启奏说:“刘长该杀!”
文帝想了想,摆摆手说:“算了算了,赦免他的死罪吧,废了他的王号,把他送到蜀郡严道县去。”
于是刘长就被关进了囚车,一路送到了蜀郡。
那些跟他一起谋反的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一个个都被咔嚓了。
这刘长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好的王爷不当,非要搞事情,结果把自己给搞进去了。
所以说啊,人呐,还是得安分守己,别老想着搞事儿。
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