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之满足的喟叹一声，“小绮想好了？”
谈裳绮愈发不满了，“怎么那么啰嗦啊？人家都脱光坐你身上了，你还说个没完，是不是男人？”
顾怀之在她光溜溜的肌肤上摸了一把，起身去床头柜翻，边撕开边说，“等下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两人的第一次，不是那么顺利。
也或者说，是太顺利了。
顾怀之急的满头大汗，又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过了一会，谈裳绮才感觉到，他就停下了。
“没了。”顾怀之嘶哑着声音，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谈裳绮：？？？？？
这就是网上说的试婚的意义吗？她该怎么办？是说“没事，三分钟也很厉害的”，还是说，“我陪你去医院，别怕”，亦或者不走程序，直接开始笑？
最后，她没忍住，选择了第三种。
谈裳绮笑出了声，而且是很大声的笑。
笑完看顾怀之都快哭了，只好忍住，把刚才想的那两句话也说了。
听完这两句话，顾怀之不仅想哭，看起来还黑着脸，想杀人的模样。
谈裳绮知道男人不能随便被开这种玩笑，正色道，“别气，我不说了。第一次紧张，没事的，我陪你再试一次。”
第二次，顾怀之做好措施，还是很紧张，不仅仅是激动的紧张，还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论起谁更没有经验，显然是谈裳绮。顾怀之怎么说也是男人，没有正儿八经的实践经验，也有很多“类实践”的经验。
不过这会，谈裳绮反而是安慰人的那个，她主动吻他，“怀之，你放松。”
顾怀之“嗯”了一声。这次谈裳绮很快感觉到了疼痛。
她咬着唇，不敢说出来，害怕破坏了气氛，也怕不经意刺激到了顾怀之。
“疼，是不是？”顾怀之喘着粗气，问她。
“有点，没……没关系……”
顾怀之尝到了甜头，不想停下，“你忍忍，好不好？我这次好多了，我还不想结束……”
这次顾怀之游刃有余多了，将谈裳绮翻来覆去，谈裳绮再也笑不出来了，最后挂着泪看他，带着哭腔求饶，“饶了我吧。”
二十分钟后，他抱着她去浴室。
“应该不用去医院了吧？”
谈裳绮累的没劲，蔫蔫的站在花洒下，任由顾怀之给她冲洗，口中喃喃，“嗯，不用去了，我就说你是紧张，又不是真的不行。”
洗着洗着，浴室的温度也升高了。伴随着水声，还有接吻和……的声音。
……
这一晚，他们是两个极端，顾怀之越做越兴奋，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又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人。谈裳绮则是越来越蔫，最后都快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怀之，明天再做，好不好？我先睡一觉，就睡一个小时。”谈裳绮带着隐隐的哭腔，声带嘶哑，连撒娇都是有气无力的。
顾怀之还是不停下，“小绮，现在已经是明天了呀！”
“白天，白天再做，先睡吧。”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乖……”
谈裳绮最后的意识就是这句话，还有掐着她腰的顾怀之的那双大手。
……
第二天早上七点，谈裳绮的生物钟把她叫醒了。但是因为昨晚，哦不是，是今天凌晨，折腾的太猛了，她现在根本醒不过来，只能半梦半醒的哼唧着。
顾怀之把她抱的很紧，他体温又高，谈裳绮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火炉子抱着，扭动着身体，嘴里嘟囔，“你松开一点啊，热死我了。”
“别动了，宝贝，”顾怀之闷声道，“再动就得明天才能起床了。”
谈裳绮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顾怀之拉着她的手，“你说怎么了，它想你了。”
“不是昨晚想了好几次了嘛，怎么又想我，你让它歇歇。”
顾怀之哭笑不得，“它有时候是有自己的意识的，我控制不了。”
谈裳绮在被子里嗤嗤的笑，“怀之，我真的很累，很困，你别闹我了，让我再睡会儿吧。”
“好，”顾怀之吻了吻她的脸颊，“你睡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那事儿挺费体力的，他倒没事，食髓知味，正在兴头上，不会觉得累。但是谈裳绮是真的很累，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顾怀之洗了澡，时间还早，谈裳绮不会这么早起床。
他以前总是忙忙碌碌的，没有这么多时间享受生活。不是，时间有，但他不知道该如何享受。自从身边有了人，才知道。
享受这件事，其实很简单。顾怀之觉得，只要和谈裳绮在一起，就是享受。哪怕有时候，他在书房处理工作，她在一旁看书，两人几个小时一句话不说，都是一种享受。
他坐在沙发上，点开手机，消息已经多到爆炸了。
昨晚他专门请了专业摄影师，拍了一些照片，在朋友圈和社交平台都发了。
朋友圈只发了一张，是谈裳绮答应求婚，他起身后，两人拥吻的照片。那张照片中，有朋友们打礼花筒放出的玫瑰花瓣和一些丝带，花花绿绿的蛮好看，不过朋友们都没有出镜。
社交平台除了这张，他还多放了几张。有他下跪求婚的，有众人红酒杯碰在一起的，还有烟花秀设计的字和图案。
顾怀之配文是很简单的一句，“她说，我愿意。”
昨晚两人酱酱酿酿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软磨硬泡的让谈裳绮也发了。谈裳绮累的手臂抬不起来，把手机递给顾怀之，“你随便发吧。”
顾怀之帮她配文，“他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两人的文案是呼应的。两句话就把昨晚的事和烟花秀串了起来。
顾怀之看着手机，微信中有几个娱乐公司的一把手发来的消息。
“顾总，您这热搜怎么处理？”
“谢谢，不用处理。两天热度就下去了。”
顾怀之不怎么玩这些软件，摸索了半天，找到了热搜榜，看到自己继公开恋情后，再一次来到了top3。
词条有两个。
《顾怀之向谈小姐求婚》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