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如诗:“我才不是英雄,我只是狗熊。”一边说一边落下伤心的眼泪,水夺春连忙笑笑上前说道:“输赢有什么关系,想赢的话,下次我输给你不就好了。”
罡如诗抽泣道:“我才不在乎输赢,我只是想和天炽哥一起去。”
刘天炽笑笑道:“愿赌服输,这回你要留下来了,有烈哥和秋月陪你,你应该开心点,顺便,这段时间多教教秋月一些基本功,这个任务可是很艰巨的。”
罡如诗看了一眼赵秋月,想起她在屋子里面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这个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了,于是破涕为笑道:“行,那我不去了,你们去吧,不过,下次,我可不会输给你了。”
水夺春:“行,下次咱们两个再比过。”
架是已经打完了,不过赵秋月还没回过神来,呆呆想着刚才两人精彩的比斗,几人看着她愣愣呆呆的样子不觉失笑。
罡如诗:“妹妹,妹妹,好看吗?”
赵秋月被这一叫唤才回过神来:“嗯,好看,我能学吗?”
罡如诗:“当然可以,我留下来教你,天炽哥和春姐他们两个去凡间布道。”
刘天炽:“就把这里当你家就好了,有事找烈哥或者如诗都可以。”
赵秋月:“嗯,晓得了!”
几人又相互聊了一会儿,刘天炽和水夺春去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辞别众人踏上积德之路。
云路上,水夺春和刘天炽并肩而行,水夺春:“这回,我们该去哪里?”
刘天炽:“一切看缘法,走到哪里是哪里。”
水夺春:“行,我们看哪方有妖气,就去哪方?”
刘天炽苦笑道:“我原本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自从遇到魔祖和九天魔皇之后,我就不那么自信了,遇到妖气,我们躲着点好了!”
水夺春:“哟!我们的刘大侠也开始怕事了?”
刘天炽:“我倒是不怕事,就怕你到时候说我滥杀无辜,也不知道是谁说妖魔也分好坏的。”
水夺春:“对,是我说的,哪里有错?”
刘天炽:“你说的没错,我是在想,哪里去找妖魔!”
水夺春:“你又想到什么了?”
刘天炽:“人说国家昏暗有妖孽,现在时局这么乱,不如我们去各处官府衙门看一看!”
水夺春:“怎么,你想当国师吗?”
刘天炽笑笑道:“国师有什么好当的,我们可是神仙。”
一边说一边牵住水夺春的手,水夺春脸色有些羞红,但是没有拒绝。
两人携手飞行,不知飞了多久,看见不远处有城郭,就降下剑光,到了城门一看原来是京师建康城,二人携手到了城门,守门的看二人没有异样就放行了。
刘天炽:“这里是当年孙权建功立业之所在!”
水夺春:“是的,偏安一隅,最终也没能逃过被兼并的命运。”
两人在城中闲逛,并观望各处气运,却见东北角那边有隐隐有黑气,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朝那个方向走去。
建康城东北角,有一座栖霞山,山中有座栖霞寺,始建于南齐永明年间,如今寺中尚有一百多个和尚在此修行,栖霞寺如今的住持辟风长老。
他有个徒弟法名七戒,是一个不法之徒在此出家避难,七戒和尚没出家前认识一妖魔举父,举父教他一个邪法,邪法里面的配方有妇乳、幼儿血、男子精,合称三元,再加上特制药物研磨成三元丹服之,说如此能长生不老,其实就是骗他的血食。
他哪里知道分辨真假,以为自己独具仙缘,所以想尽各种办法去弄“三元”,辟风长老虽然是有德和尚,但,架不住人心邪恶,七戒和尚又故意躲着他,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咫尺距离犹如天涯海角那般遥远。
为了弄到“三元”,七戒背地里又勾结了稳婆和妓女以及妇科大夫,所行之事龌龊至极,七戒未出家前就有命案在身,如今出了家,收敛的只是出行范围,恶念头、坏心肠是一点没改。
随着服用三元丹的次数增加,药力剂量也越变越大,所需三元也越来越多、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辟风长老这日在寺中闲逛,却看见不远处禅房里面传出来血腥味,他却闻着味儿找去,却是七戒住所里面传出来的,他疑心顿起,一脚踹开房间门,却看见七戒在吃吸食“三元”。
辟风长老上前训斥,七戒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抓住辟风长老衣领,手中匕首直刺他心脏,辟风长老“啊”一声惨叫死于非命。
七戒心慌意乱,良久后冷静下来,先把辟风长老尸体藏在床底下,然后清扫了血迹,最后出了寺门去找妖魔举父。
他找到举父之后,把前项事情一说,举父听了笑笑,突然暴躁起来一刀就砍断了七戒的头颅,七戒至死都不明白举父为何要杀他。
原来举父给七戒的配方是三元丹没错,只不过真正的三元丹其实是七戒自己,举父将七戒吃下去后变成七戒模样,他又找来同伙山(犭军),回到栖霞寺七戒住所,又将床底下辟风长老尸体拖了出来,然后两个妖魔在房间里面狼吞虎咽一顿享用,吃完辟风长老后,山(犭军‘这字打不出来,后面用挥代替’)变成辟风长老模样,两个妖魔自此以后就在栖霞寺安身。
却说,刘天炽和水夺春一路闲逛,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到了栖霞寺门前,二人看寺中妖气冲天,心知这里面大有文章。
到了门口敲了门,门开处是一个中年和尚:“请问两位施主,是来烧香还是找人?”
刘天炽笑笑:“不烧香,我们要拜访这里住持,请为我们通传一声。”
中年和尚:“行,那施主先在这里稍等。”说完话,和尚转身进去通传了。
没过一会儿,中年和尚出来:“住持说有请,两位施主,我带你们去。”
刘天炽和水夺春道一声“谢”,然后跟着那个和尚进去了。
刘天炽:“请问大师怎么称呼?”
中年和尚尴尬一笑:“大师,可不敢当哟,叫我勿忍就可以了。”
刘天炽:“原来是勿忍大师,幸会,幸会。”
勿忍:“不敢当,不敢当,几位是从哪里来的?”
刘天炽:“我们两个从乌有之乡而来,要往冇有之乡而去。”
勿忍点点头笑笑道:“两位真是神仙人物!”
刘天炽和水夺春相视一笑,勿忍带着他们兜兜转转、转转兜兜到了一个独院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