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地方,月牙首先是第一个跑过来的。
“小主,你终于回来了。”
袁纺点头,没曾想萧子恒还将月牙也安排过来,这倒是省心,随后看着那大的不像话的侧殿,就连打扫的下人都是之前的好几倍,另一边隔壁紧挨的就是萧子恒所住的寝宫,日后都这么近了,不得夜以继日的干活。
接着不多时,袁纺的脚还没有踏进去,就又收到了一堆补品和补药,甚至还有进贡的水果,金灿灿的木瓜尤为显眼,袁纺眼睛都瞪直了,忍不住对系统吐槽。
【袁纺:没想到他还挺大方,但是,这么多补品,还有木瓜...是大告天下嫌我小吗?】
【系统:那我这里有道具,绝对比他的这些补品好。】
【袁纺:你自己用吧!】
这山寨系统有时候真的能把人气死。
袁纺“养病”一晚,第二日就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萧子恒面前,原本还有疑虑的众人,一下子释然了。
今天的日子应当好过一点。
清晨,萧子恒刚收拾妥帖到书房,就见袁纺在里面收拾乱了的桌面,他不经皱眉,视线在她的脚上定格几秒,“怎么出来了?脚好了?”
袁纺眼睛眨眨,笑容满面,“只是扭到而已,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萧子恒冷笑一声“呵”,知道她的小心思,没多说什么。
旁边的人就当没听到这声冷笑,试探的出声,“但是呢,妾身之所以能好这么快,完全是因为王爷送来的药好,妾身得好好谢谢王爷才是。”
回应的却是男人冷淡的一句,“吵,闭嘴。”
袁纺果断收音,行至一旁候着,不做多余的事情,和以往一样。
而一旁坐下的人虽然嘴上都是嫌弃,可是鼻尖若隐若现的甜香萦绕在周围时,他眉心折痕舒展,唇角不知觉的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等时间过去半个时辰后,程公公端来茶点,带着探寻的目光看向站着的袁纺,这一大早上的王爷都没有发火,安静的出奇,跟他不一样还是站在一旁候着吗?没什么不同啊。
才一天时间不见,王爷就跟踩到尾巴似的,如此在意亲自将人接回来。
接着,后背毛悚,一股寒流压倒的姿态覆盖上来,似乎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盯上。
手中的盘子一抖,僵硬着脖子不知道该不该抬头时,前方萧子恒就响起不悦的声音,在他耳朵边炸裂。
“好看吗?!!”
程公公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停了一瞬,勉强保持笑容,“老奴只是担心王妃的身体,是否已经痊愈。”
袁纺轻笑,“我吗?谢谢公公担忧,已经无碍,不耽误伺候王爷。”
她的语气轻快,似乎没有因为萧子恒在旁被他的气势震慑而拘禁或者紧张,单单这一点,程公公还是挺服气的,也怪不得王爷会在意。
起码,他自个就做不到。
“出去!”
“老奴这就走。”
他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脚踩风火轮般的离开。
这焦急忙慌的背影让袁纺瞧见,有一点点同情。
随后书房又恢复安静,萧子恒只是看着书本,偶尔翻阅其他典籍,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凑,而袁纺静站一旁,只有偶尔添茶倒水之声。
等到茶壶的水已经见底,萧子恒这才语重心长的放下手中书籍,有些疲惫的活动颈部。
随即淡淡的清香入鼻夹杂着茶香,袁纺将从系统兑换的安神茶放置萧子恒面前,一边温声询问。“妾身给您按一按?”
萧子恒深不见底的眼眸有意的转向袁纺的方向,淡淡的望了一眼,随后往椅背而靠。
算是同意了。
接着袁纺就到外面唤人备水,却见程公公急急忙忙进来。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
袁纺想着宫中的消息她不便在此,屈膝,“那妾身一会再来。”
身体还没站直,就听到萧子恒淡漠的一句“不必。”
她得到许可,才重新行到萧子恒身边。
“王爷,太后犯病,头痛难忍,已经几日没有好好休息,太医束手无策,有人在陛下面前献策,说王妃有一套独特的按摩手法,可以消除此类毛病,想要王妃进宫去,一会儿圣旨就会下来。”
袁纺垂眸,太后啊~
“嗯~”萧子恒喉咙发出闷响,“何人说的?”
“是...”程公公看一眼袁纺。
袁纺: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说的。
“是王妃的父亲,今早早朝时向陛下说的。”
袁纺:!!!!!
属实有点惊讶。
接着放在腹部的手被人拿捏在掌心,袁纺侧头就见男人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她,有点心惊肉跳。
这眼神是在说自己就是卧底吗?!
“袁袁嫁过来本王都没带你回门,想必你父亲对你想念的紧,到是本王疏忽。”
这才用太后之名让袁纺出王府,宫里路线复杂,要见袁纺机会多得很,毕竟亲自登门见到的不一定是袁纺,而是当家做主的贤王,这合情合理,就算宫中偶然碰见也只是父女团聚,不会惹人纷说,只是这是太后的意思,还是某个皇子的预谋。
当真是龙潭虎穴。
袁纺两眼无辜,“王爷不必挂怀,想必爹爹也定会理解的。”
萧子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揉捏女孩软嫩柔软的手心,双眼有些痴迷,“你这双手,开始有人惦记了。”
袁纺:呵呵...
你别一副要把我手剁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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