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嘉儿把另外三首歌拿过去开始一一研究起来。
“这人什么脑子?就这些歌几乎想让谁红就能让谁红,但凡嗓音条件还可以的,肯花得起钱,赚回来几倍十几倍一点问题没有。可是为什么这个V先生好像对他自己能出名一点都没有兴趣呢?”
范嘉儿三首歌听完,脑子里面开始瞎琢磨起来。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也同样在发愁。
郎坤!
因为小范围试听结束,一下就让他成了草原电视台的追捧对象。
什么这首歌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写出来的?这首歌怎么和他的年纪听起来有些差距?还有说是不是他父亲写给他的最终却让他署名的?
总而言之,歌红了!可是大家怀疑的目光也来了!
“林老大,我这首歌现在已经有了成绩,可是有些情况我得告诉你…………,你看能不能给我量身定制一首年轻人唱草原的歌曲?”
林乌衣看到信息也是笑了起来。
今天晚上他算是和抄歌杠上了。
要是别人,林乌衣可能就算了。
可是郎坤不一样,这是个挺讲究的草原汉子。
林乌衣想了一通,最后决定抄鸿雁和乌兰巴托的夜,反正这儿的草原确实有乌兰巴托这地方。
抄完这两首,林乌衣调皮了一下,月亮之上有一位姓张的人唱过,那么如果给郎坤,郎坤该怎么唱呢?
想到就去做!林乌衣再次把月亮之上从头到尾给弄得清清爽爽,不过就是没有标注男女对唱。
林乌衣最后是笑着把文件压缩打包,就听呼的一声,给郎坤发过去了。
林乌衣根本没有谈什么价格的问题,他知道郎坤一旦靠唱歌挣了钱,一定会给出合适的价格。
做完这一切,林乌衣洗澡睡觉。
林乌衣是睡着了,可是郎坤就麻烦了。
先开始听的鸿雁,结果这家伙一下就给迷住了。
以至于其他歌还没听,就开始操弄起这首歌来了。
由于编曲林乌衣都已经弄好了,一个多小时以后,郎坤已经把简单伴奏给弄了出来。
郎坤老爷子最近给郎坤的突发猛进干扰的有些睡不太踏实,这会儿正好起床,一是上个厕所,二是看看郎坤有没有休息。
上完厕所,来到郎坤的房门外面,然后轻轻拧开了一点缝隙。
郎坤这时候正在深情的唱着鸿雁呢!
“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
郎坤老爸愣住了!这首曲子好听!
而郎坤还在闭着眼,跟着伴奏大声唱着。
郎坤老爸听着听着就热泪盈眶了。
郎坤高亢唱完以后,这才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自家老头眼泪滚滚,吓了一大跳。
“阿爸!你怎么了?”
这一声阿爸,一下把郎坤老爸给叫了回来。
“这歌也是你写的?我郎家要出天才了吗?永生天啊!多谢你的保佑。”
郎坤大晚上给他爹这样一弄,差点给弄疯了。
“阿爸!千万别喊。你先进来,进来咱们再谈!”
“坤子,你阿爸对你好不好?”
“好啊!”
“那能把刚刚那首歌让给你爸唱吗?我肯定比你唱的好,还会唱的比你有感情!我不知道你怎么写出来的,可是这个歌实在太适合我……”
“阿爸,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首歌我还要修改,没有半年以上我是打磨不出来的。”
郎坤赶紧就要把他爹送走。
“可以了!我不用那么精细,就刚刚你唱的那样就可以,真的,这首歌实在太……”
“阿爸,赶紧回去休息。阿妈看不到你会马上找你的!”
郎坤赶紧二送老爷子。
“你就说给不给吧?多少钱能给你爹唱,你说个数,我要是打个盹我就是你……呸……我就是草原土狗子!”
郎坤老爸眼见好好商量不行,只能使出自认为从来都好使的办法。
“不给!多少钱都不给!阿爸,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郎坤刚唱上瘾,这时候让他把歌让出去,别说亲爹了,就是亲儿子也不好使。
郎坤老爸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靠着大门大口喘着气。
结果郎坤无动于衷!
“那你再唱两遍给我听听!我听听还不行?”
郎坤立马就猜出了自家老爸的心思。
接着就是把这首伴奏一保存,拿出乌兰巴托的夜开始弄了起来。
郎坤老爸反正就是耗上了!不给劳资是不是,劳资经常熬夜,精神头好,咱爷俩看谁弄得过谁!
编曲现成的,伴奏出起来就快。
林乌衣还特意演示了呼麦哨音的节奏。
郎坤制作好以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了。
“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乌兰巴托的夜……”
这种突然草原语言和夏国语言的转换,一下就把郎坤老爸又给惊呆了。
为毛这首歌,他觉得好像他也合适唱一下!
郎坤第一遍跟唱的只是结结巴巴的!
连着三遍以后,第四遍开始流畅起来,尤其一开始从林乌衣那儿学来的呼麦哨音,直接就把郎坤老爸干懵了。
这个声音太好听了!可是不会啊。
郎坤老爸彻底不干了。
“歌曲我知道你是给不了我了,这个哨哨音能不能把我教会了?”
郎坤想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他以为他老爷子马上就会离开了,结果他老爷子拖个板凳到他旁边,咵叽一下坐了下来。
“阿爸!你先去休息,明天我教你好不好?我这里还有一首曲子要做出来的。”
“不!我看着你做完,我学会了再睡,要不然别说你妈来了,就是老祖宗突然在门口我都不会去睡的!”
郎坤给气的牙都痒痒,奈何是爹,还想做咩?
只能把第三首曲子打开!
于是在草原之上,芜湖再来!魔盒闪闪发光!
“我在仰望……”
第一句就让郎坤起高了调子。
结果没两句干不上去了。
“坤子,这歌是你写的吗?还能自己写的歌自己唱不上去?”
“老爸!我要发怒了!这就是我写的,就是!”
“是是是!你继续,我听着。”
郎坤老爸这会儿也不敢大声和儿子辩论,万一这狗东西脾气来了,还真不一定教他那个哨哨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