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乌衣这会儿才觉得在这里算是安全了,这种安全不是针对他而言,而是针对苟富贵的。
林乌衣可以做到不让别人近身,可是苟富贵却不行,哪怕躲在墙角,一样可以受到重物或者锐器的袭击。
所以这会儿林乌衣就和老母鸡一样,护在苟富贵的身前。
“三哥,你真牛比!”
苟富贵这会儿还在扯淡,林乌衣也只能无可奈何。
“好好蹲着就行,我不让你站起来,你别站起来,这种地方是警署不假,可是不能不防止其他意外发生。”
“三哥,你放心,我就躲在你后面,保证你不让我动,我就一动不动。”
“你只要听话就行!”
林乌衣说完这句,刚刚出去的楚队长已经回到了询问大厅。
“林乌衣,苟富贵,你们出来。秋风巷警署的监控确实出了问题,不过你的录像我已经传到了警务中心,不管你是什么视角拍摄的,这个录像都算是原始证据。现在你和你的同学先要去我们巡警中心接受询问。至于后面如何处理,警务中心会给你们最终方案。”
楚队长说完,看了看林乌衣。
“没问题,我现在很高兴能离开秋风巷警署,这样我和我同学的生命安全才能得以保证。同时感谢楚队长的公平公正处理!”
林乌衣说完,这才把苟富贵拉了起来。
随即一直把苟富贵保护在他的身后。
楚队长这时候不由多看了林乌衣两眼。
刚刚在张警长的办公室,张警长可是告诉他,那个一直大声说话的大学生,绝对是故意杀了死者的。
可是楚队长根本不太信,在他的眼里,林乌衣是非常讲道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故意杀人的。
林乌衣看着楚队长的眼光有些狐疑,立马就知道自己保护苟富贵的动作被他发现了。
“楚队长,这是我们矿业大学培养我们野外生存时候,一个野外生存高手教给我们的方法,我觉得很实用。”
楚队长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带着林乌衣和苟富贵离开了这里。
林乌衣离开以后,秋风巷警署里面的张警长已经摔了一个茶杯了。
“通知我们的外巡队,给我盯好了那两个学生,只要他们出现一点违规的地方,立马给我抓回警署,记住,没有十拿十稳的把握,不要轻易动手。”
张警长朝着一开始林乌衣碰到的那个警察说道。
“张队,要不要通知一下黑瞎子,我觉得让他来处理,比我们好,他们有枪有人,而且一些人都是特警队和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对付两个学生娃肯定没问题的。再说了,只要在咱们的辖区,杀了不就杀了,到时候找个毒贩把这个事情扛下来不就可以了。”
张警长听了这个警察的话,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去和黑瞎子说,就说我说的,这件事办好了,外三街酒吧的毒品他们可以做百分之十五。”
刚刚出主意的警察顿时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
“张队,我马上就去办,争取让那两个小子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
“告诉黑瞎子,注意点场面,别到时候弄大了不好收,让他不要派很多人在巡警中心那里,巡警中心那里只有五条道路经过,派上十个人,两个人一组,只跟不拦,那个大声喊话的小子,手上有活,不好弄!找到地点,我们派一些人给那块禁行一下,到时候人多一起上。”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办!”
等到这个警察出去,这个张警长才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金毛,带上家伙,去青树酒店外面,一会儿我发照片给你,趁乱杀了!”
“是,老大。”
张警长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一丝鄙视的笑容。
林乌衣和苟富贵这会儿还在巡警中心录着笔录。
林乌衣给苟富贵的任务就是着重说前半截,至于后面的就是害怕,都是由林乌衣处理的。
而林乌衣则是从头到尾再次叙述了一遍,等于把他自己的录像内容完整的复述了一次。
用了将近半个小时,两个人终于做完了笔录。
这时候那个楚队长也走了进来。
“早点回去休息,马上都要实习了,不要再惹什么是非,那样会对你们的学业不利。明天早晨八点以后,你们再来这里,到时候会给你们处理意见。我们还要巡逻,你们注意安全,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林乌衣想了想说了一句。
“楚队长,我这个同学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我回去收拾一下也东西,过会儿我也过来,毕竟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一些,明天早晨拿到处理意见,我们去银行拿了钱之后,立刻就会回实习的地方好好实习。”
林乌衣说完,这个楚队长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五,就在这里待着,你才是最安全的。你如果跟着我,一旦发生情况,我还得照应你,那你就是我的软肋,反而会给我带来不确定的风险。听明白了没有?”
林乌衣转过身和苟富贵悄悄说了一些话。
苟富贵也知道这会儿不是犟嘴的时候,听完林乌衣的话,立马点了点头。
林乌衣这才笑了一下,然后和楚队长招了招手,就离开了巡警中心。
林乌衣出了巡警中心,就假装鞋带松了,蹲在地上开始慢慢系起了鞋带。
只不过一边系着,一边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只不过看了两圈,林乌衣的心就沉了沉。
因为对于林乌衣这种老特工来说,是不是在监视一眼就能看出来。
五个路口都有人在动不动瞟几眼巡警中心的出口,如果是正常人观察,要不具有移动性,要不具有连贯性。
可是这十个人,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情况。
瞟两眼就假装在那里交谈,可是在交谈的时候,还会往这里瞟两眼,连个转身遮掩的行为都没有。
林乌衣最终还是选了一条离着酒店最近的道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