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们出门就坐车,很少有这样兜风的机会,所以慕绾绾坐在后边,脑袋靠在楚冰河的背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快乐。
“冰河,我好想你。”她搂紧楚冰河的腰,口中呢喃着。
听到慕绾绾的话,楚冰河心头一怔。他勾了勾唇大声喊道:“绾绾你说什么?路上太吵了听不见!”
“听不见算了!”慕绾绾才不会告诉他,她一直在想他。
一路上,两人没再说话。
游乐园门口,楚冰河停车熄火。
突然,感觉背后的人向一侧滑落,楚冰河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她接住。
“怎么了?”慕绾绾睁开眼睛从车上下来,打量着眼前的人问道。
“坐摩托车你还敢犯迷糊?知不知道这样太危险了?”楚冰河靠在摩托车上,伸手将她带入怀中。
感觉到男人温暖的怀抱,慕绾绾无力的依附着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总是犯困,想睡觉。”
低头注视着一直揉眼睛的小朋友,楚冰河一愣随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这个月的例假来了吗?”
“例假?”似乎想到了什么?慕绾绾一下子清醒过来,“推迟一个星期了,该不会……”
话没说完,她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她记得三年前怀那个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整天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干。
“走,去医院。”看到她的一举一动,楚冰河又是一阵激动,抱起慕绾绾就要走。
“也……也不差这一晚上吧?应该没什么大事,就不用去了吧。”慕绾绾挣扎着跳下来。
“不行!即便不是怀孕,例假推迟一个星期也不好,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去坐摩天轮?”慕绾绾没有答应,直接转移话题。
她不想再去想这个关于怀不怀孕的话题。
“绾绾,如果……有了,你……考虑生下来吗?”坐在摩天轮上,两人沉寂的氛围是由楚冰河打破的。
“为什么问这个?”慕绾绾抬眸扫了他一眼。
如果真的怀孕,不是应该生下来吗?楚冰河这么问是几个意思?
兴许是看出了慕绾绾的不悦,楚冰河急忙解释:“绾绾,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尊重你,如果你暂时还不想要,我可以……”
“楚冰河!”慕绾绾打断他的话,“我没说过不想要孩子!作为男人,你不是应该主动负责任的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别生气好吗?”楚冰河轻柔的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我只是想,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很痛苦,我……”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怀中的慕绾绾身体微微抖了抖,紧接着就听到她的哭泣声。
见她低声哭泣,楚冰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敢吱声。
“楚冰河。”
“嗯?”
“你混蛋!”慕绾绾仰起小脸儿,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随后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打了一通。
“我是混蛋,又惹老婆生气了,对不起。”楚冰河任由慕绾绾打自己,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
慕绾绾打了一会儿打累了,这才又靠在他的胸膛,声音低低的说道:“如果当初你没有离开,我们的孩子也许有这么高了。”
“我们的……孩子?”
听到慕绾绾说他们有过孩子,楚冰河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他静静地注视着微闭眼眸的慕绾绾。
“你离开一个月的时候我发现怀孕了,我是想把他生下来的,出了点意外,最后流产了。”
他听着慕绾绾的讲述,眼睛里不自觉的蓄满了泪水。
当初他承诺解决完手头的事情就回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也发生了意外。
差点就……再也回不来了。
要不是他的一众手下用命把他保下来,哪还有他的今天?
“绾绾……”楚冰河紧紧的搂着她,“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慕绾绾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摩天轮转过一圈之后,楚冰河抱着已经睡着的慕绾绾回到酒店。把她安顿好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关了房门走到外边的套间。
“叮咚!”
楚冰河的手机响了一下。
【得到确切消息,景礼三天后要前往黑三角,带着冥域的精锐去。】
看到雅芙的消息,楚冰河皱了皱眉,回复一句“知道了”之后,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有事?”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平淡的女人声音。
“嗯。”楚冰河回应一声,语气不似命令人那样,反而倒是多了几分尊敬,“拜托您帮我注意一下三天后进入黑三角的人的信息。”
“行。”女人没有犹豫应了下来。
“多谢。”楚冰河道完谢,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研究叶辰给他的冥域布防图。
他刚打开布防图,手机又响了一下,依然是雅芙发来的消息。
【阿寒,这次的机会很重要啊,一定要把握住。】
楚冰河淡淡的扫了一眼雅芙的消息,没有回复。
冥域。
景礼坐在雅芙家里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的转动着手机,一双宛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
“没想到你都被禁足了,还能打听到这么确切的消息,还真是有一下子。”
景礼放下手机,拍了拍手。
“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你为了他竟然敢骗我?”
他站起身来走到被钳制住的雅芙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传遍整个房间,景礼冷笑一声用力掐住雅芙的下巴,静静地打量着她。
“他不是得到你的消息了么?那……你觉得瓮中捉鳖怎么样?作为昔日的好友,我就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雅芙瞥了一眼被他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她嘲讽道:“你不过就是小人得志,秋后的蚂蚱。无论从哪方面,你都比不过他!”
“是吗?走着瞧!”景礼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
没走两步就注意到雅芙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心中突然升起一阵邪火。
他走到雅芙面前,上下打量着穿着白色衬衫的女人,随即一伸手当着手下的面撕开她的衣服。
“你干嘛?”雅芙挣扎着往后退了退。
这个男人现在变态的很,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说不怕是假的,她现在没有缚鸡之力,且又被这帮人下了药,谁能知道他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