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家里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好在我父亲也没有彻底上头,兜里还剩下了一丁点的余钱,不然这十来天的时间我们爷俩都要饿死了,更别说修建房子什么的了。
现在呢,家里的钱都在我的手上,不过已经是少了可怜了,一共七块二毛五分钱。
这几日我们爷俩都是买点苞米面的干巴饼,在花几毛钱买一袋用芥菜弄成的咸菜,一点油水都没有,两人就是这么对付过来的,主要是没有地方做饭,不然就买菜自己做了。
如果我们爷俩不是从小就练武的话,换做旁人现在都没有力气了,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没有钱就只能是忍着,只有能够来钱的地方才能吃好的穿好的。
说实在的,我从小就是好穿好吃的长大的,现如今这种遭遇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爸上镇上去找工作了,我在家开始收拾家里面,现在我也辍学了,我也在合计干点什么才能够赚钱。
从县城到了乡下,我身上只带上了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都是老爷子走后传下来的。
第一,是一个罗盘,这罗盘有些年头了,从老爷子师傅的师傅就开始用了,听我爷说这罗盘是青铜的,现在最值钱的就是这个罗盘了,我估摸着这东西都能被定义为古董了,最少也得值个一千块吧?就算不值一千也得价值几百块钱。
第二呢,就是那本书皮都磨得包浆发黄的《风水录》了,这本书比我爷的岁数都大,现在有许多字都已经是看不清了,在过段时间等我有闲钱了,我就把这本书在重新在抄录一遍。
第三是五枚铜钱,这五枚铜钱是老爷子算命用的,上面写着乾隆通宝四个字,我问过,这东西不值钱,集市上摆地摊的满地都是,三毛钱一个,五毛钱俩。
第四是一个乌龟壳,我记得当初我爷说错,这好像叫什么玳瑁,还是一件稀罕东西,能换钱。不过呢,我不敢,要是真卖了我估计我爷会爬出来把我捏死。
这乌龟壳上面刻满了文字和一些符号,我虽然看不懂,但如果要按照《风水录》里面记载的东西将两者结合起来的话,那就能根据这个龟壳进行推衍,我记得当年老爷子给我推演过一次,说我一生中有几次大劫,不过当时小,说的我都给忘了,主要我也没当回事。
这四样东西除了铜钱和那乌龟壳我不会用之外,那罗盘和《风水录》可以说是我现在的宝贝了。
如果我现在想要赚钱的话,那就只有这么一条路是来钱最快的,没错,就是给死人找房子。
摇了摇头,我将这些念头打散,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村子是四面环山,在正前方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水里面还能看到小鱼。
农村呢都是把垃圾放在一个地方,堆得多了放火一烧就完事了。
我将一麻袋的乱土什么的倒在了河边,拍了拍手再次朝着屋子里面走了回去。
现在我虽然才十五岁,但由于从小练武加上吃的东西和经常泡药浴的关系,我现在的身体跟成年人差不多。
只要我不说我十五岁,别人都会认为我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
一米八二的身高,体重一百七,体格子特别瓷实。
我呢,单手就能拎起来一袋水泥,能直接将一袋水泥给平举起来。
小时候我爹跟我对练,就在去年的时候,我爹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在县城那边,别说同龄的孩子了,就算是成年的汉子我都能一挑五全给放倒,手底下一股子力气大的没话说。
回到屋子,卧室基本清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外屋没有收拾了。
我看着那些凸出来的地面,拿起铁锹我就开始在地面上铲,一时间屋里传来一阵铁锹入土的声音。
整理完地面,我开始往麻袋里面装,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眼神微微一凝。
只见我身前一米多的地面上有一块黑乎乎的轮廓,方方正正的,长宽差不多一米。
“哎?这什么东西?”
我蹲着身子前进了一些,随后伸手在这上面使劲敲了敲。
“咚咚咚。”
传来的不是敲击土地的声音,而是一阵比较空洞的声音,下面好像是空的!
我眉毛一挑,用手在地面上使劲的划拉几下,将周围的黄土给清理了一下。
下一刻,我眼前出现了一个有些发绿的东西,看起来跟铁似的,这是一种发绿的锈迹。
我伸手再说上面摸了摸,眼珠子一瞪:“这特么不会是青铜的吧?”
我连忙抄起一旁的扫帚开始扫了起来,将上面清理的是干干净净的,下一刻,我有些愣神。
只见这上面出现的是一块青铜所铸的盖子,在这个盖子的周围是一些青砖,而这些青砖都是竖着的,上面还带着花纹,看起来跟草一样。
而这个青铜盖子上方还刻画着一种大大的图案,在正中央还有一个凹进去的图案,是那种在大门上常见的门环,跟狮子头似的。
我蹲在地上看了一会,没看懂这刻的是个什么东西。
随后我一拍脑袋:“看反了。”
我起身走到另一头,随后我就看清了,这雕刻的好像是一个地形,山川地貌雕刻的很明显。
我是什么人?在我们这边的话来说,叫做风水先生,这种地形图我只要一眼就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在看到这上面的地形之后,我眼睛一瞪,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西方青龙环抱,南方三军列阵,北方双堂聚汇,东方紫气东来,乖乖,这画的是一处墓穴的地点?这种墓葬的风水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够安葬的地界,这种地形能够安葬的非王即侯啊。”
我皱了皱眉,实在不理解这突然出现的青铜盖子是个什么东西,而且上面居然是一个墓葬的地形图。
摇摇头,我朝着那中央好像狮子头一样的把手上面伸了过去。
这里面有一个把手,是平放进去的,我伸手在上面使劲的抠了抠,想要将这把手抠出来,不过我抠了半天这东西是纹丝不动,主要是里面没有什么缝隙,根本使不上劲。
我朝着周围看了看,随后我拿起身边的铁锹,将尖头的地方对准这把手的位置,用力的向上撬了一下。
把手还是没动,我不禁皱了皱眉,随后我身体再次发力向下一压,只听见“嘎嘣”一声,铁锹的尖头一下子就给崩断了,当时那尖头就飞了出去,直接就扎在了我正前方的墙面之中。
我倒退了两步,手里面拿着铁锹一阵发呆:“这特么,用力过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