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国酒花雕黄酒,诸多辛酸变化自不必提。
无论是关二爷温酒斩华雄,还是青梅煮酒论英雄,又或者是武松景阳冈三碗不过岗,讲的都是黄酒或者是米酒,而不是现在主流的辣白酒。
白酒这玩意元朝时叫烧酒,用于炮制伤口,在大都城卖苦力的人买不起黄酒米酒,再加上疲惫一天,只想随便喝点麻痹神经,所以就喝这入药的烧酒。
物美价廉,猛灌一大口,人瞬间就像踩在上似的晕头转向,一些疲惫呀,烦心事全部都抛之脑后。
后来北边罗刹人喜欢喝高度酒,所以国内慢慢的就把这种高度白酒当做了主流,反倒是原先的国酒黄酒和米酒,慢慢的成了边缘酒,许多甚至只能当做料酒来做菜。
对李卫军来讲,喝酒这玩意讲究要一个小酌怡情,大饮伤身,最好就是抿上那么几口,微醺,这样的话身体放空,状态极佳,有一个风趣雅度,李白斗酒诗百篇,喝的就是这黄酒。
否则你要是让李太白喝烧刀子白酒,估计醉的路都走不稳了,那还有心情吟诗作赋。
可惜,大家伙慢慢都选择了能把人喝的烂醉如泥的白酒,难道是这种讲究雅度的黄酒米酒无人问津,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严冬腊月里,在房间里架上小火炉,烤橘子,烫上一壶黄酒,依照自己的口味,往黄酒里加冰糖呀,橘子皮,桑葚,黑红枸杞,甚至说鹿茸之类的,别提多滋补了。
外面滴水成冰,异常严寒,房间里面温暖和煦,端了一盅黄酒倚在窗外,看着银装素裹万物肃杀的雪景,这种意境一旦酿造起来,怎么可能没有吟诗作对的心情。
李卫军把这两坛花雕黄酒起开泥封之后,一股浓郁的酒香味迅速萦绕在众人鼻尖,场众人混到这个位置,基本上都称得上是酒中仙了,好酒坏酒,鼻子一闻就知。
耸了耸鼻子,罗空一脸兴奋的道:“好酒呀,李卫军兄弟,怪不得老话说的好,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酒光是闻味儿,老哥我嘴里的馋虫直涌,快流口水了呢,异国他乡,老是喝这些罗刹人的白酒,实在是嘴里没什么味儿,可是说好酒的话还是得数咱们这花雕黄酒呀,就是这酒估计价钱不菲吧,费了好大劲才能弄到吧?”
李卫军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两坛花雕黄酒罢了,都说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就我这两坛花雕黄酒要是一直闲置着,那也是浪费,所谓好酒配英雄嘛,大家伙竟然款待我李卫军,我李卫军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肯定要把好酒拿出来大家分享,我李卫军向来不是那种吝啬的人。”
此话一出,引得满堂喝彩:“我就说李卫军兄弟敞亮,做人大气豪迈,一点没有小家的气,所谓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雨变化龙,依我之见,往后李卫军兄弟绝对是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