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看向格里芬,眼神中满是凝重,这白毛狼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改变。
如果说一开始给他的感觉是野性,那现在给他感觉就是威严,有些搞笑,他居然从一头狼人身上感受到威严。
神国和圣徒都是境外组织,但两边可不是一条心,现在也就是迫于无奈才两手对敌。
格林芬也没跟爱德华说实话,他现在的状态可不是接收狼神的力量,实际上他是通过献祭生命让狼神的一丝意识降临到他的身体中。
这一招代价非常大,不仅仅是损失一定寿命,等这个秘法结束之后,他的精神会受到 不小的伤害。
以凡人的身躯承受神的意志,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
格林芬,不对,应该说被狼神附体的白毛狼,它一双兽眼打量着李洛,能将他的使徒逼到需要它亲自降临的程度,这个人类很有意思。
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使徒使用神之力应该是占据绝对优势的一方,然而李洛却能压制拥有神之力的格里芬,这个人类身上有大秘密。
狼神是神灵,它想的会比人更多,华夏这个地方太过神秘,它要确定一下李洛的力量来源。
狼神展开疾风领域,在这个领域之中它会拥有绝对的速度,对付华夏这个地区的人或者生物不能有一点马虎。
叮!叮!叮!
李洛没有想到格里芬战斗方式变化居然这么大,他此时还不知道格里芬已经变成狼神,刚才的三道狼爪攻击李洛险之又险的格挡住。
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虎口发麻,格里芬不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刚才格挡的时候,李洛已经动用无影手将出手速度提升到极致,可即便是这样也才勉强将格里芬的攻击格挡住。
相比于李洛的惊讶,狼神此时只能用震惊来形容,李洛如果能看穿到格里芬体内的灵魂肯定能看到一个被吓成表情包的狼神虚影。
刚才是什么情况,李洛能格挡攻击狼神能够接受,真正让他恐惧的是李洛那股诡异的力量。
这股力量居然能够磨灭它的神力,甚至它用来进攻的狼爪上面都出现几块豁口。
神力是一项能力开发到规则程度的统称,灵能刚觉醒,大部分人都只是最低的F级,就算是A级乃至S级想要将能力开发到规则程度都很困难。
即便是开发到规则,初入规则和他们这些进入规则领域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根本不能比。
可李洛是什么情况,刚才那股力量说明他已经可以熟练运用,关键那股力量极其霸道根本不是一般神可以拥有的。
李洛还在惊讶格里芬为什么变得这么强,而格里芬体内的狼神已经在考虑该怎么跑路了。
献祭是一种仪式,在仪式结束之前它是不能离开的,而李洛身上有能磨灭它的力量,它可不想白白丢掉这一丝意识,就知道华夏这个地方不能来。
一人一狼就这么诡异的陷入僵持状态,爱德华在一旁看的有些焦急,他就知道圣徒那群邪神靠不住,这得有多怂,三次攻击就怕成这样。
李洛强归强,可爱德华不相信格里芬打不过,现在还打不打的,不打赶紧跑路没时间了。
李洛感觉有些奇怪,格里芬在有优势的情况下居然不乘胜追击,你不动手那就别怪他不讲武德。
这里是海水净化工厂,废弃之后这里还是有很多蓄水池有水,只要有水的地方跟李洛的主场没什么区别。
随着李洛双手挥动,周围蓄水池里的水化作漫天水线向着格林芬等人激射而去。
每一根水线只有手指粗细,但数量奇多,密集的水线就如同一张大网将格里芬它们笼罩在其中。
巨大的范围让它们根本就无从躲避,狼神见到这种情况心里某段痛苦的记忆慢慢浮现,它赶忙发动狂风试图将这些水线吹散。
狂风中裹挟着漫天风刃不断切割着水线,可抽刀断水水更流,细小的水流风阻极小,加上李洛有意控制,格里芬的狂风并没有减缓水幕的推进速度。
爱德华不明白格里芬到底在怕什么,不过就是水流而已,就算是异能又能怎么样,水就是水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
格里芬身体里的狼神可不这么想,他想到一种可能,李洛的能力让它越发感到熟悉,它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
李洛不知道格里芬想的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犯什么病,本以为将会是一场恶战结果对方突然就只防守不进攻。
他可不是一个讲武德的人,漫天水线在李洛的操控下变成一柄柄锋利的水刀。
水流在高速高压状态下威力可比普通刀刃强的多,仅仅是这一击爱德华他带来的三十神侍就被清理一空。
场面非常惨烈,在高速水流攻击下,那三十神侍被斩成一地碎尸,血液将地面都染成了暗红色。
这道不是他残忍,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些人不杀总有一天会有同胞死在他们手上。
至于爱德华与格里芬,这两个人李洛是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轻易死掉,李洛操控的水线斩击刚才是故意避开他们的,敢对他父母出手不经受无尽折磨太便宜他们。
此时,爱德华与格里芬两人被水流构成的丝线包围,爱德华额头冷汗直流,他没想到李洛还有这一手,当真恐怖至极。
剩下这些水线在李洛操控下化作绳索将两人捆绑住,绳缚之术会抑制他们体内的能量,水流连绵不绝的特性单凭借力量是不可能挣脱的。
格里芬身体中的狼神露出一抹笑容,果然跟它想的一样,李洛的能力就是很久之前那人的力量。
得知真相后,它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因为李洛太过弱小,只要在它还羸弱的时候击杀掉就不足为惧。
“李洛是吧,不久之后我们会在见面的”。
说完这句话,格里芬人直接就晕死过去,精神力透支加上狼神意志的摧残短时间内应该是想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