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顺利来到酒店房间,胡瑜都没让陈雅婷和周国淮进自己的房间,挥手让他俩直接去隔壁,抓紧造小人去。
陈雅婷瞬间脸红,神情有些躲闪。
她才24岁,年纪轻轻就当妈,又疼又麻烦,她可不乐意。
周国淮站在门口,朝屋里丢了一张清洁符,系统反馈没有清理出监控探头窃听器之类的,顺便还把整个房间都给弄的更干净,周国淮这才转身离开。
顺手还在挡住了陈雅婷的视线以后,悄悄塞给胡瑜一瓶系统出品的红花油。
胡瑜接过红花油的时候,俏脸瞬间就涨红了,她又是感激,又是慌乱,飞快地接住红花油塞进裤兜,然后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陈雅婷一脸懵逼,她刚还想凑上去,跟妈妈说句话呢,结果门板飞来,差点儿拍到她鼻子,吓了一大跳。
“妈这是……怎么了?”陈雅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又惹妈生气了?”周国淮循循善诱。
“我没有啊……”陈雅婷表情略显迷茫,随即反应过来,啐道:“说我干嘛?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犯了什么错?”
周国淮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雅婷。
陈雅婷气鼓鼓地仰头瞪着周国淮。
两人对峙。
三秒钟后,周国淮直接转身,去按胡瑜的门铃。
陈雅婷吓得飞扑过来,整个人挂在周国淮的胳膊上,一叠声地小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淮哥你别乱来,来我房间说,别打扰我妈休息。”
“小嘴儿挺能说的啊,看来最近口才有进步,走走,我要亲自试试你的演讲。”周国淮放下胳膊,朝陈雅婷挑挑眉,笑呵呵地走向隔壁她的房间。
“狗淮!你可真够坏的!”陈雅婷红着脸啐了一口,身体却很诚实,乖乖地跟着周国淮去了隔壁。
胡瑜靠在门板后,心跳很快地听着门外两人的对话,直到两人离开,她才软软地顺着门板滑下。
两手捧着这一瓶没有商标和品牌的红花油,胡瑜神情恍惚了好久,才红着脸轻啐一声,去洗手间擦油。
还真别说,用了周国淮送的红花油后,她身上的淤青确实好的快,都快看不出痕迹了。
隔壁,周国淮进门之前,也照旧丢了一张清洁符,系统反馈没有清理出监控探头窃听器之类的,周国淮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说道:“我只有一个小时,你抓紧点时间哈。”
陈雅婷吓得连连后退,两手保护,惊恐道:“你想干嘛?”
“想。”周国淮也不着急,懒洋洋说道:“你答应我什么,自己没忘吧?”
“我……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要急好不好?”陈雅婷可怜兮兮地求饶。
“那成,我走了。”周国淮起身就要走。
“别别,晚上就能准备好,晚上一定,现在我先表演一下演讲给你看,好不好?”陈雅婷赶忙拦住周国淮,见周国淮似笑非笑,顿时气的银牙紧咬,狗男人,离了婚就再没有半点体贴了,气死个人。
“你看,你不是挺明白的吗?还装,非要我提醒。”周国淮四仰八叉地又躺回床上,懒洋洋说道:“只此一次哈,下不为例,下次我可不会再提醒你了,别以为你在我这还有特权。”
陈雅婷恨恨地踢掉鞋子,开始演讲。
歌喉婉转,舌灿莲花。
不管嘴上说不说,但内心深处,陈雅婷其实早就开始后悔跟周国淮离婚了。尤其是现在看周国淮变得比以前更帅、更耀眼,身边又开始围绕着许多美女,她就很烦。
如果陈雅婷知道,周国淮已经比她经商三年还有钱,甚至比她们全家的资产累计在一起更有钱,她恐怕会原地裂开,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坑。
反正,周国淮自己是只字不提的,以后要是陈雅婷自己发现了……那就发现了呗,他就当个乐子看。
一个小时后,哄睡了陈雅婷,周国淮出了丢给自己一个清洁符,上楼去了赵琳娜的房间。
从猫眼里确认外面只有周国淮一个人后,开门的就不是赵琳娜了,而是赵·猫耳娘·琳娜,清凉到爆炸,诱惑又可爱。
周国淮人都麻了。
不是,我一个大活人也没个R键可以按啊,统子哥也没给我一键装弹的技能啊……你早说,我去斐姐那睡两小时再过来啊。
把周国淮拉进屋里,赵琳娜踢上门,笑嘻嘻地用夹子音说道:“淮哥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喜不喜欢?”
周国淮承认,他可耻地酥了……
这童颜,这熊大,这嗲嗲的夹子音……咱就是说,哪个男人禁得起这样的考验!
除了舍己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银甲白袍龙胆枪,忠勇扶汉世无双。匹马单骑入重围,英雄锐气敌胆寒。
一个小时后,哄睡了赵琳娜,周国淮一看时间,尼玛,下午快五点了啊喂。
得了,也别去斐姐那了,万一斐姐突发奇想,这个点钟换了衣服在做瑜伽……那就完犊子了。
就在这睡一觉吧,晚上还有一场血战呢。
周国淮打了个哈欠,刚想高效睡眠,王霖斐从whatsApp上发来信息,问他现在方不方便接电话。
王霖斐很善解人意地没有藏着掖着,非要打电话才说,而是直接告诉了周国淮原因。
魔都那边,丁玲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投资的事情有变动,新进场的三个投资人条件很苛刻,丁玲需要咨询一下周国淮的建议。
周国淮一听就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之前丁玲说,江汉青的团队在消极谈判,拖延时间……但这只是丁玲单方面的说法,王霖斐是丝毫不懂的,她是艺术生,纯粹是过来转述丁玲的说辞,当个嘴替。
曹雨没有给周国淮打电话,其实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周国淮当时没有想到这一层,但,狗淮狗淮,周国淮的苟是经过统子哥认证的,也就是说,周国淮的心里是特别能存得住事,也能沉得住气的。
所以,周国淮就没打电话问江汉青,就一直观望着。
两天过去,丁玲这次是直接想跟他对话了,说江汉青的团队条件苛刻……这不就等于推翻了之前丁玲说,江汉青的团队消极谈判,纯粹是扯淡吗?
注意王霖斐转述丁玲的用词,是条件苛刻,而不毫无诚意。
条件苛刻的意思是,可以接受,但会十分难受。
毫无诚意的意思是,漫天要价,根本没想谈成。
现在周国淮回过头来看从前,曹雨从始至终没给他打过电话,确实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所以,之前其实是丁玲在耍小手段,想激一下周国淮,让他给江汉青打电话,从而让他们妥协……至少让一让步。
周国淮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些从华尔街出来的精英啊,真的是……啧。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利益动物。
丁玲这人,需要防着点了。
周国淮想了想,给王霖斐回信息:你就说,这是你们的谈判,不是我的,我也是投资人。
高效睡眠之前,周国淮还在想,他的离岸公司已经注册好了,马上就要在明珠成立全资控股的投资公司……那么这个职业经理人,选谁呢?我手头没可用之人啊。
反正华尔街出身的,肯定不行,不管那个人是白皮肤还是黄皮肤。
等等,好像,也不是没人……